如果從嚇破膽的上年嘴裡再挖不出東西,傅易他們就該回家待業去了。
而少年零碎的敘述中,還真被弄出來不少可能是線索的線索。至少現在警官們知道有一個以吸血鬼為崇拜的小團體在市內活動著,並且他們以喝真的人血來張顯個性。
至於血是從哪來的,少年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在兩天後的週末晚上,那個小團體會在某個廢舊倉庫裡舉行儀式,到時候會有幾個像高倉明這樣對吸血鬼癡迷的人被允許進入團隊。而他也正是為了這次的資格,才會跑去沒人的地方偷襲別人。只是沒想到人沒咬到,卻被警察逮了個正著。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那裡探探路?」
沫滅酒吧裡,下了班的傅易和闕不歸和往常一樣坐在角落的桌邊說話。
我們的醫生此時已經脫下了筆挺的西裝上衣,板正的襯衣扣子被解開了幾顆,露出裡面線條優美的肌膚和鎖骨,再加上他優的姿態,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惹得許多人癡迷的視線。
「先生,這是那邊那位小姐請您的酒。」一個兔女郎打扮的美女,笑瞇瞇地將一杯酒放在他面前,旁邊沒有例外還有一張寫了手機號碼的紙條。
闕不歸掃了一眼紙條,端起酒杯朝女招待指出來的方向舉杯致敬。那是個豐滿妖嬈的美人,見醫生望向自己,誘惑地舔了舔飽滿火紅的下唇。
「我說老闕,咱要不要每次來都玩這一手?」傅易就納悶了,明明自己也是一個有著正當職業,長相不賴,身材更是一流健碩的帥哥,怎麼每次來酒吧都只有老闕才能得到美女的請酒?
闕不歸笑了笑,將酒杯放下:「羨慕的話,這個電話就給你了。」
「算了,我才不自討沒趣,人家看上的可是你。」傅易酸溜溜地哼了一聲:「你還沒說呢,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去那個集會探探情況?」
「不去。」闕醫生回答得很乾脆。
傅易奇怪地看向他:「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不好奇。」醫生繼續搖頭。
「都有一群人在拿喝血為樂了,你還不覺得好奇?」
「更古怪的事情我都見過,只是喝血而已還算不上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吧?」當然,如果喝血的那個不是人類,咱們闕醫生就會有另一番說法了。
「嘖。」傅易咂了咂嘴:「你的人生太沒趣了。」
「所以你是警察,而我是心理醫生。」其實同樣的話闕不歸也可以這麼說他。和他知道的世界相比,他才是那個無趣的人才對。
正說著話,傅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剛拿起來接通,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連串的說話聲。
看著老友越來越黑的臉色,闕不歸不用去聽電話裡說了什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又有人死了?」
「兩個,一個被丟在垃圾場,一個直接被丟在市中心的廣場椅子上!」傅易將剩下的啤酒全部倒進嘴口:「我得回去了,你去享受你的快樂吧。」說完,急匆匆地轉身離開。
而他剛離開位置,剛才送酒過來的女子就款款走來,挾著滿身香氣將手臂直接搭在了闕不歸的肩上:「天很晚了,可以送我回家嗎?」
闕不歸站起身,將手體貼地扶在她凹下的腰間,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笑:「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