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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戰勝過了明凱此刻正手癢難耐的易和安德森就打了一場。
結果就是,現在安德森好好地站在那裡,易則時刻感覺肋部的疼痛。
明凱身上有殺氣,安德森身上也有,以前,沒有經驗的易無法分別,但是和兩個人都交過手過,易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出不同。
一個,是傷人養成的殺氣,一個,是殺人養成的殺氣。
易雖然身手已經非常不錯,但面對安德森這種層次的人,還是略有差距,兩個人激烈的打了五分鐘,最後易被這個黑塔似的人物一拳打在了脆弱的肋部,不甘落敗。
被安德森這種人形坦克擊中一下,基本上意味著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讓一邊看著的安眉開眼笑,終於出了當時求購藥方的時候受的氣。
當然,是她自以為受了氣,實際上又是兩碼事了。
對於安或者葉玲蘭這種女神級的人物來說,不順著她心意的事情,就是受氣了。
不過,安的到來,給了易一個對抗四海投資的砝碼,讓他在發展的初期,在展露了極大潛力的時候,沒有被大鱷直接吞掉。
換個角度來說,安其實也沒按什麼好心,她代表著皇家動力和易談合作,目的也是想要獲取等多的利益,畢竟這些年,越來越多的國家和組織看好中國的中醫學,紛紛向這個領域伸出他們的觸角。
只是安畢竟不在中國,暫時還沒有意識到易拿來和她談合作的中醫藥研究所的真正價值,所以被易鑽了個控制,用皇家動力來制衡了四海投資,當然,也用四海投資制衡了皇家動力,讓兩家公司都不敢輕易的吞掉易,怕被對方鑽了空子。
不過,現在的易在對皇家動力這家投資公司的認識上,也沒有很清楚,這也給他以後的發展帶來了一些隱患。
制衡,是要雙方實力對等的,但皇家動力明顯比四海投資實力強,四海投資只是佔據了地利,所以才能形成目前的均勢。
小舞台上的歌手唱完了,對著酒吧裡唯一的一桌客人微微鞠躬致謝就下去了,過了一會,拿著一瓶酒來敬了幾個人一杯,在台上看的還不太清楚,離得近了才發現,這位漂亮的美女竟然是個中西混血,不僅繼承了東西方各自的特點,諸如精緻的五官,美妙的身材,還彌補了各自的缺點,比如西方女子粗糙的皮膚,東方女子身材比例失調等等。
更讓女歌手震驚的,還是那個站在陰暗中的黑人保鏢,即便是她見過太多世面,也知道能夠用這樣人保護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女歌手敬了酒之後迅速的離開,只是遠遠的在舞台上旁不停的瞄著這裡,暗自猜測著安身上衣服的牌子、身上香水的種類,還有她神秘某側的身份。
至於易,已經完全被銨鹽奪目光彩所掩蓋了。
女歌手剛走,安德森就遞給了安一隻根本看不出牌子的電話,安接過後說了幾句,易聽不懂,應該是阿拉伯語,但他看到安的神情就有些不好,好像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讓她不爽的事情。
掛斷電話,安凝神看了酒杯一下後,突然坐到了易的身邊,笑顏如花,並且還抱上了易的手臂,一隻小手在易受傷的肋部溫柔的揉著,聲音膩的發甜,對易噓寒問暖。
易被這突然的親熱的滿臉茫然,一個如安這樣的女人投懷送抱,易第一反映不是享受,而是危險。
他如同屁股著火了一般跳了起來,左右看看,發現酒吧還是剛才的樣子,沒有任何不同,但易還是警惕的問道:「你想幹嘛?」
安一愣,隨即就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股子媚態,不禁易,就連那邊的女歌手和服務生都看得呆了,只有安德森一臉平靜,木頭一樣的站著。
「誒呀,你怕什麼啊,我們現在怎麼說都是合作夥伴嘛,關心一下你的身體有什麼不對?」
安伸手把易拉的坐下,不滿的嬌嗔,那雙淡藍色的眼睛橫了易一眼,就像撒嬌的戀人。
「被動,拍個照啦。」
安舉起她的手機,不由分所的半抱著易拍了一張照片。
「我想好你怎麼謝我了,我們去飆車吧。」
安跳了起來,拉著易就出了門,讓易把他的車給安德森開,她自己則和易坐上了她那輛造型誇張的邁凱倫p1。
易可不想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他的美好人生才剛剛開始,可不能陪著突然發瘋的女人玩。
不過安瞇著眼睛,警告易那份協議她可還沒簽字,想要讓她簽字,就乖乖的聽她的。
易頓時覺得牡丹花下死,也算風流人物。
車子開始在海城的大小街道上狂奔,趕在下班高峰到來之前駛離了海城市區。
易這輩子第一次坐這種上萬千的跑車,也是第一次坐時速超過二百的飛車,那種失重感和失控感,讓他臉色蒼白,最後車子在野外停下來的時候,易強忍著才沒有失態。
但看安的眼神可就不怎麼友好了。
安彷彿知道易如何想似的,帶著媚笑突然把她的衣領來開了一大截,那片專屬於白種人的雪白細膩的肌膚晃花了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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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可沒等易做出反應,一個冰冷的管狀物就頂在了易的腰間,安伏在易的頭頸之間,用她魅惑的聲音道:「聽話,讓你笑就笑,否則,我不僅以在這裡賞你一顆子彈哦。」
說完又拿出那隻手機,並且發出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命令,讓易…………和她自拍。
是的,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而是讓做出各種姿勢和易自拍,從車裡到車外,從樹下到草地,一手舉著槍,一手拍的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張照片之後,安德森開著易的車出現在了他們的後面,安才放過了易,收起了槍,半抱著易低聲道:「謝謝哦,對於給你造成的困擾,我表示深深的歉意。」
說完,叫上安德森,兩個人開著車揚長而去,留下了一臉茫然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