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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楠一邊給易擦著傷處,一邊心疼著,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微微發熱。
易上樓來還未洗澡,劇烈戰鬥過後身上的汗水未退,熊熊的男性氣息佔據了張楠的所有感覺。
她不是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姑娘,雖然好多年沒有男人了,但男人的滋味她是清楚的,面對易年輕而健壯的身軀,她很羞恥的感到自己身體熱了,隨著擦揉的進行,張楠開始緊緊的夾住自己的雙腿,因為那裡傳來的潮濕感讓她無比慌亂。
她不停的問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真想男人,隨便找一個就是,怎麼會對自己的恩人有這種感覺?
在這間溫暖的屋子裡,在這張舒適的床上,她午夜夢迴的時候也會這樣,那是因為在夢中,這個男人不止一次的征服過她,她不需要隱藏,不需要躲閃,只需要承受就好,甚至她可以大聲的呼喊,放肆的呻吟,她也不需要感到羞恥,因為那是她自己的夢。
這些被稱之為最深私密的東西,張楠一直深深的藏著,甚至有的時候,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美好的回憶,雖然這樣的回憶是虛幻的。
可張楠知道,自己是配不上這個年輕帥氣多金又善良的男人的,能夠呆在他的身邊,為他做一些事情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怎麼能夠產生這樣這樣的感覺呢。
恍然間,趴在床上的易和夢裡那個易重合在了一起,張楠感覺自己就是這個男人身下的那條被子,被壓的僅僅的。
濕潤感漸漸得變了,潤沒有了,只剩下前面。
開著空調的房間溫暖如春,穿著家居服的張楠低頭看了看自己雙腿之間,淺色的褲子上出現了一塊明顯的痕跡,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並且不可抑制的向全身蔓延,張楠此時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那飽滿的胸脯一定和臉一樣,紅紅的。
張楠使勁咬了咬嘴唇,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那些幻覺消失了,這使得她暗地鬆了口氣。她真的怕被易發現什麼,她怕這種事情會影響兩個人目前的這種狀態,她害怕失去這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所以哪怕她的心中無比渴望這個男人的佔有,她也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暗示,她覺得,那是對這個給了自己和女兒全新生命男人的一種褻瀆。
是的,張楠知道,這個光著背脊,上面帶著為了自己母女拚搏而留下傷痕的男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她的信仰。
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想像在你人生組絕望時,在你最珍貴的東西即將逝去時,被人挽救被人給與的感覺事多麼的動人和美妙,那是一種讓你恨不得用一切報答的感動,那種感覺知道現在,依然留在張楠的心中,並且沒有一點消散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濃。
於是,這輩子能夠生活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偶爾會看到他,和他說幾句話,這就成了張楠最大的願望。
這是,自己的手啊,為什麼會下意識地在這個男人的背上輕撫?兩個人皮膚的接觸,為什麼會產生如此美妙的悸動?
「楠姐。」
「啊!」
易的兩個字讓全神貫注的張楠半高聲地叫了一下,嚇的易轉過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卻看到楠姐的臉紅紅的,這片紅,從額頭到脖子,一直延伸到了家居服的領口裡。
那兩團高聳讓易尷尬的回過了身,心中暗驚。
真的是太大了。
「怎,怎麼了?」
張楠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常一些,可是說出來後她就發現,依然帶著明顯的顫抖。
「這地方不能住了,我給你買棟房子吧,那種安保很好的封閉小區,你再去學學車,以後出入都開車,這樣安全一些。」
對於身邊人的安全,易想了想,暫時沒有調好的辦法,只能在住行方面盡量的避免。
「不用不用,這裡住的挺好的,我和糖糖都習慣了,這一段正是你需要錢的時候,別浪費在我身上了。」
「還有啊,糖糖上次幫你拍那個視頻後可高興了,整天嚷嚷著還要幫你呢,要真有需要的地方,你要和我說啊。」
張楠語速極快的說著,借此掩飾她的羞澀,卻沒發現,為了急於表現她的正常,她的雙手都已經放到了易的背上,這已經不是擦拭傷處了,而是按摩。
「聽我的吧,就這麼定了,最近這階段盡量少出去,雖然那個明凱估計不會怎麼樣,但還得以防萬一,哦,對了,把你身份證給我,用你的名義買。」
「啊?我的?真不用了,用你的吧,我能要。」
張楠一聽寫她的名字,嚇得差點整個人都趴在易身上,這裡是海城啊,房價好幾萬一平,就算買一套小點的房子,也要一百多萬,加上裝修家電稅費什麼的,估計要小二百萬,她可不能要。
「就當我提前給你的工資好了,我有個山莊馬上就要開始裝修了,到時候你得去給我監督一下,以後那裡會是鮮花基地,你也得繼續負責啊。」
易說的煞有其事,只是為了降低張楠的牴觸,這對母女夠可憐了,易覺得應該讓她們在這個城市裡有一個屬於她們自己的家。
張楠聽易說的堅決,從小就很傳統的她習慣了以男人為天,不再說什麼了,心中一片感動,跪在床上給易按摩著,彷彿這樣才能彌補一下她欠這個男人的情一樣,可下意識的,嘴裡就說了出來。
「你讓我怎麼還,怎麼還??」
易一聽就樂了,也沒經大腦,直接就回了一句:「肉償吧。」
啪嗒,已經跨坐在易身上,雙臂撐在男人後背的楠姐聽到這話,彷彿被閃電擊中,直接全身無力,手臂一軟身體就砸在了易的後背上,胸前的波濤洶湧,直接就和男人的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直接被壓成了肉餅。
不明所以的易看看眼前的枕頭和灑過來的秀髮,感受著背上傳來又軟又彈的觸感,心說這是什麼新式按摩法?犧牲有點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