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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是學生心態的易很快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樣的兩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找到自己,並且從對方的語氣上,也很難分辨對自己石山石額。
鎮靜下來之後,易開始打量眼前的兩個人,站在沙發後面的黑人除了給人一種黑鐵塔的感覺之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看頭,只是這個男黑人超過兩米的壯碩身軀和左眼角那道長疤讓易知道,這是個狠角色。
在海城這座都市中,外國人並不少見,各個跨國公司、各大名校、各大夜場等都讓很多外國人生活工作在這裡,雖然更多的是歐美人,但黑色人種也時常可以看見。
倒是那個坐在沙發正中央穿著一身紅色低胸晚禮裝的女人讓易感覺到了那麼一絲危險。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被女人黑色的眼睛看著,背脊總有些發涼,那栗色的大波浪長髮披散在雙肩,高挺的鼻樑和深陷的眼窩還有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讓人清楚的知道,這是位有著西方血統的混血兒。
女人看到易如此快速的鎮定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指了指放在門口不遠處的一張懶人椅道:「坐。」
彷彿這裡是她家而不是易的家,身上的強大氣場昭顯無疑。
掃了一眼那由於胸部過於豐滿而被禮服擠出的深不見底的溝壑和燈光下膩人的雪白,易從容的走進了客廳關上了門,如同下班歸來的人一般換了拖鞋,然後對兩個不速之客問道:「茶還是咖啡?」
如此表現,就連那個冷得如同冰雕的黑人都眼球動了動。
「呵呵,真有意思,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不是普通人了。」
女子優的站起,易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穿了一雙亮銀色的高跟鞋,那長長的後跟讓女人的身高直接突破一米八,幾乎快和易並肩高。
「這位小姐,還是說說你的來意吧,這麼晚了,難道你還想在這裡過夜?」易把兩杯茶放到了桌子上,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頭腦裡卻在飛速的計算種種可能發生的事情,如何處理很關鍵。
這兩個人一看就不同於常人,易在自己這二十年的生命中還未接觸過這類人,她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女子伸出了修長的玉手,和易握了握,微微一欠身道:「你可以叫我安,這一次來,是有事求易先生幫忙。」
「我需要你的藥。」
易怔了下,皺著眉道:「什麼藥?我只是一個學生,學農業的,可不是學醫科的。」
嘴上這麼說,易心裡卻是一驚,能讓自己和藥扯上關係的,除了自己出手的百年靈芝,就是張楠母女倆那份治療排斥反應的古藥。
這個女人手一揮,一直背著手的黑人就從身後拿出了一台平板電腦,被女人支在了桌子上後,點開了桌面上的一份資料。
「這是張糖糖在治療前後各項醫療數據,看看術後的對比,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是為什麼來的。」
果然!
易低著頭看著那些根本不懂的數據,心下急速思量。
安看著皺眉不語的易,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又點開了一個視頻件,一段醫院的監控錄像就開始播放,裡面正是易避開護士把熬的藥給張楠拿進病房的畫面,每一次都有清晰的記錄。
「張糖糖的排斥反應本來很嚴重,甚至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可是自從服用了你拿給她的藥之後,她的排斥反應逐漸消失,並且身體迅速恢復,現在已經可以隨意活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
安緊緊盯著易,連眼睛都不眨。
「別告訴我這和你無關,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也不會來找你,既然來找了你,就有把握讓你說實話。」
安的語氣已經越來越嚴厲,那個黑人也向前動了動,如山般的身軀罩住了易,無形的壓力隨之而來。
「我要藥方。」
對於這麼簡單直接的要求,易反而沒有了剛剛眉頭緊皺,反而輕鬆的一笑。
「我覺得你們應該更友好一些。」易站了起來,這個動作讓那個黑人身體的肌肉緊繃,進入了隨時可以攻擊的狀態。
握了握拇指上的息壤,易看著安道:「你一定是覺得,吃定了我是嗎?」
安中西結合的美麗臉龐上那道秀美挑了挑,盯著易沒有說話。
「我相信你們有能力避開樓裡的監控並且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我的屋子,但剛才不應該在我還沒關門的時候就開燈,我之所以那麼長時間沒有關門,只是為了讓走廊裡的攝像頭拍到你們。」
安回頭瞧了一眼黑人保鏢,然後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示意易繼續。
「我關門的時候,鑰匙依然插在鑰匙孔中沒有拔下,或許下一分鐘,就會有人來敲門,提醒我忘了拔鑰匙,或是直接交給樓下的物業和保安,相信他們很快就會上來。」
「現在,我們站在窗前,而你的黑人保鏢離我有兩米遠,我可以在你們反應過來之前撞碎落地窗,無論是我直接從這二樓跳下去還是巨大的玻璃破碎聲,都可以讓我逃生。」
「當然,我更可以挾持安小姐你,我覺得這是個非常不錯的想法。」
「說完了?」安不屑的問,然後沒等易回答
答,「其他的先不說,你就那麼肯定可以挾持我?」
易點點頭,「這要感謝安小姐穿的晚禮服,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您的手臂和雙腿無比光滑,沒有傷疤,骨節也並粗大,這說明安小姐除了槍法很準之外,在近身搏鬥方面和其他普通人相差不多。」
這句話讓黑人保鏢和安第一次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你知道我會用槍?」
「這就是我要說的最後一點了,你不該和我握手,你手上厚厚的槍繭讓我知道了你是個危險的人物,所以我從第一秒開始就在算計著如何脫身。」
咯咯……安下了一聲,胸前波濤洶湧。
「很精彩,只是騙人可不是好孩子。」安用她那光滑的下巴朝著門口的方向點了點,然後連珠炮似的說道:「你走廊裡的攝像頭根本就拍攝不到我的位置,你的鑰匙也沒有留在門口,而是好好的攥在你的手裡,此時鑰匙尖應該夾在你的指縫中央,準備給我重重的一擊!」
「你的觀察很仔細,從沒有瑕疵的皮膚就判斷出我沒有接受過嚴格的搏擊訓練,更是從一觸即開的握手中感覺到了我練槍法時留下的繭子,你遲遲沒有關門,只是給你更多的觀察和思考時間,你換拖鞋,只是為了把鑰匙藏在手指間,你給我倒茶是為了接近我!
「易先生,你從看見我們的第一眼,就決定最後要用武力來解決這件事情,我不明白的是,你哪裡來的自信,可以在我和安德森面前,擊敗我們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