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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回 論戰有道 文 / 守望希望

    一輛軍用吉普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著,上面坐著沈少凡和張山還有孫之羽,他們三人在縣楚嶺陣地上看著地形,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車子停在一處山路的平台上,三人一同下了車眺望著腳下那片漢河,清澈的河水正在滋滋流淌湍急的水流在河中的岩石上泛出了無數的浪花的漩渦,遠處那裊裊炊煙讓少凡有些不是滋味,那裡是小鬼子的陣地。

    孫之羽道:「雖然說漢河這段是最窄的,可是河寬的距離也要有四五米,水流和其他地方比的話倒是平靜很多不過貌似還是蠻急的。」

    沈少凡笑了笑說道:「我打聽過這裡的老鄉,這段河段的每月十五凌晨兩點都會退潮時間為兩個小時,所以小鬼子也一定知道的,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情我們制定的時間會不會和小鬼子的一樣。」

    張山點點頭說道:「這很有可能。如果在河床上遭遇敵人那就是一場苦戰。」

    沈少凡說道:「當年清軍入川和張獻忠的部隊曾在這裡有一場三天三夜的鏖戰,張獻忠在此屯兵超過十萬清軍用近二十五萬的軍隊對決,結果張獻忠打敗。敗就敗在他扼守著所謂的天險結果給上百門的紅衣大炮炸了冰消瓦解。」

    孫之羽長歎一口氣道:「看來是兩軍相遇勇者勝。就這樣定了,我們就在這個月的十五朝南岸發動攻擊。」

    沈少凡點點頭說道:「是的。不過在發動進攻前我們必須要對南岸進行一次詳細的偵查。」

    張山和孫之羽都同意的點點頭。

    沈少凡道:「回去就通知段樓雲安排。」

    「好的!」張山點頭說道。

    沈少凡看著遠處的日軍陣地,說道:「走!去看看四個炮兵陣地。」

    與此同時漢河南岸的一處戰壕裡,川岸三郎在望遠鏡中看著前面的情況,說道:「看來我軍的問題是制定什麼時候發動攻擊?」

    邊上有一名大佐軍官叫牧次一郎,他說道:「閣下!這裡雖然和其他漢河的河段要窄很多不過也有四五米水流也非常湍急,我們發動好幾次進攻卻被對面山上的重機槍給打了回來。對面是一個易守難攻的陣地,對於這個河面一挺重機槍就能覆蓋一片。前段時間的進攻讓我軍損失了很多優秀的士兵。」

    高木義人在一旁說道:「我剛剛對這段漢河經行了測量,水深最淺的地方也有兩米多。因為這段河床內有很多岩石引起了漩渦和暗湧,水流也非常湍急。我們用一個木筏測試過更本無法過去,一道河的中央就被暗湧捲的四分五裂了。」

    川岸三郎思付了一下來到一張地圖的跟前看了下說道:「具維持會的會長說這段河床在每個月的十五都會退潮?」

    高木義人說道:「我也聽說。不過我在想既然我們能知道那支那人也能知道。估計在那一天支那軍隊會格外嚴防死守。」

    川岸三郎問道:「炮兵什麼時候到位?」

    高木義人說道:「大概還有五天的時間。你也知道要將所有師團的大炮集結在一起。老師要說服很多師團長。」

    川岸三郎聽到一拳砸在桌子上說道:「這些鼠目寸光的小人。」他有些憤怒叫道:「難道他不知道突破支那人的漢河防線是入川計劃的關鍵嗎?」

    「老師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可是……」高木義人有些遲疑他看了看川岸三郎又不敢說下去了。

    川岸三郎問道:」究竟說什麼了?「高木義人說道:」參謀部的人說這樣非常危險。一旦失敗我們的軍團就沒重型武器了。他們還說你過於幼稚,就算是集中所有大型炮火也未必能攻下對面的川中第一門戶縣楚嶺。」

    「混蛋!」川岸三郎憤怒至極的罵到:「他們參謀部的都是一群飯桶。」

    高木義人在一旁說道:「閣下!你還是稍微注意點。我聽說參謀部的人似乎對你有些意見。」

    川岸三郎朝高木義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高木君。我們大日本之所以能走到這一天是因為我們有著無畏的精神和沒有猜忌。現在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為關鍵的時候所以我們要同心協力才能戰勝支那人。」

    「明白!川岸君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智慧,只可惜我們參謀部的那些人不是這樣認為的。」高木義人說道。

    川岸三郎說道:「高木君。我們大日本帝國將會進入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時刻,我們國家的國力已經到達極點即將枯竭,如果我們不能快速的征服支那的話我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困難。」

    高木義人有些疑惑問道:「閣下的意思是我們本土已經不能支撐這次戰爭了?」

    川岸三郎微微一笑道:「不!恰恰相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正要發動一場曠世驚人的戰爭。」說著又是一笑拍了下高木義人又是說道:「好好幹!我們的戰爭還長著很。」

    高木義人聽的是莫名其妙,他看了下川岸三郎撓了下頭嘴裡說道:「他究竟在說什麼?」

    縣楚嶺的東隘是附於縣楚嶺交匯的莫雨山之間的一處隘口,古代這裡是一處軍事要地三國時期諸葛亮曾在這裡屯兵四萬以防蠻夷襲擾。

    沈少凡用望遠鏡看了下炮兵陣地笑著對著孫之羽說道:「不虧為是黃埔的炮兵科的高材生。這個嚴一輝果然有兩把刷子,三炮為一個陣地相隔十米到二十米一個陣地前方又有張小亮的山炮陣地相配合。」

    孫之羽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步兵營利用三面環形陣地散兵坑來掩護炮兵陣地可謂是相得益彰。只是我們兵力有

    有限不能為炮兵再增添掩護。「張山點點頭道:」我在想既然現在守衛的川軍758團的23營已經歸我指揮不如讓他們掩護炮兵部隊。「沈少凡一指說道:」不錯!」少凡說道又用望遠鏡看了下道:「這樣小鬼子的飛機很難鎖定我們所有的炮兵陣地。」想著朝孫之羽道:「之羽通知通訊員必須保持炮兵陣地和前沿陣地以及各各分陣地的通話。這場戰鬥通話將會是重要的關鍵。」」明白了。「孫之羽說道。

    這時候不知道那裡傳來女子的山歌圍繞著大山的美妙音樂在空中迴盪,少凡長長歎了口氣說道:「一曲繞山三千里,空閣樓台思鄉魂。不等闌珊盞明燈,也知孤籐映殘月。」

    張山笑道:「看來師座是對這次戰鬥不放心啊?「沈少凡微微一笑擺了下手道:」我們泱泱大國居然北一個彈丸小國打的如此悲慘,我們這些人都要反思啊!「這時候一輛吉普車來到少凡的面前跑下來一名通訊員朝他敬了禮說道:」長官部的急電。」

    沈少凡一看哼了一聲自言的說道:「看來小鬼子對這次軍事行動是志在必得啊!」說著將電報遞給了孫之羽,然後揮揮手朝通訊員說道:「知道了。回電我部定戰之最後一兵一卒。」

    「是!『通訊員敬了下裡說道。

    孫之羽看了下說道:」這個武田東辰鳩夫怎麼沒聽說過啊?「沈少凡說道:」個武田東辰鳩夫在我們國內倒是第一次出現。不過他在滇緬戰場上確實非常有名,家兄給我的信上曾經提及過這個人,說他老謀深算出兵常以詭道著稱。在日本有戰神之稱號。「孫之羽聽到不由問道:」看來這次小鬼子很重視此戰役啊!都把日本的戰神都送來這裡的還帶來兩個師團的兵力,按照小鬼子現在的實力兩個師團加上現在河對面的兩個師團已經一個旅團的兵力確實是下了血本了。「張山聽到也接過了電報看了下道:」我們是不是要給長官部要求援兵啊?「沈少凡擺了下手道:「現在到處都是用兵的時候。長官部給我這份電報的意思也就是沒有任何兵力可以支援我們了。」

    孫之羽道:「師座!我軍有三萬多人戰鬥力量兩萬多人而對面是四個師團一個旅團的兵力總兵力將近十幾萬人,這實力似乎有些懸殊啊!」

    沈少凡說道:「拳法有云「斷其一手不成不如斷其一指。「武田東辰鳩夫雖然有四個師團的兵力不過要在這長長的漢河鋪開是絕不可能會將四個師團的兵力全都聚集在對面金口,我想如果他要在漢河打開突破口的話那他就會將最能打的師團放在金口。」少凡展開地圖指了下金口又說道:「金口原先鎮守的是北勇昌的一個旅團120旅團這是一個以朝鮮兵居多的旅團戰鬥不過如此,武田東辰鳩夫要在金口下章那必須用他的嫡系軍隊。」

    張山聽到這裡驚道:「是川岸師團。」

    「不錯!川岸師團是現階段在日軍戰鬥最為厲害一個師團,北勇師團的戰鬥力不過也就是是他師團的一半。如果我們能在縣楚嶺將其川岸師團重創的話那武田東辰鳩夫也就是等同失去了一個手指,一個最關鍵的手指。」

    孫之羽在一旁思付了一會說道:「這樣一說小鬼子在金口鋪開的兵力也不過和我們相當。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看我們這渡河之戰如何去打?「沈少凡微微一笑道:」這個我已經想好了。」說著指了下地圖說道:「你們看這裡是小鬼子在金口的外圍陣地,叫蘆葦篙我們將所有的輕機槍集中在這裡然後等小鬼子的部隊出現給他一次有效的殺傷。然後集中兩個營的兵力一舉衝破金口陣地,軍隊在陣地不要停留直接攻擊小鬼子的炮兵陣地。」

    張山道:「出其不意果然是不錯。不過日軍的炮兵陣地一定在日軍的縱深,如果兩個營的兵力深入縱深會不會被日軍包圍。」

    沈少凡點頭說道:「黃埔預干縱隊將會扼守奪過的陣地為兩個營做好身後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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