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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回 諜戰匯雲之膽識較量 文 / 守望希望

    東方飯店的咖啡廳裡,沈少凡坐在一張靠窗的位子上喝著咖啡桌子上放著一張疊好的報紙,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坐在他的對面。

    中年男子坐了下來道:「你就是沈少坤?」

    沈少凡笑道:「前田半兵衛你就不要裝了,我知道縞義次郎不會來。我二哥在上海灘這麼有名你們會沒有他的照片你還明知故問。我是沈少凡。」

    「什麼?」前田半兵衛本想掏槍。

    沈少凡立即將一隻手伸進了報紙中從中露出了黑洞洞的槍口道:「冷靜,別亂動。」他的右手搭著手槍的扳機左手悠閒的喝著咖啡。

    「沈少凡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前田半兵衛見少凡掌握了先機也不敢亂動。

    沈少凡喝了口咖啡道:「你的膽子比我大多了竟敢幫縞義次郎當替罪羊。老實告訴你『偌門坎行動』是假的那兩個也不是**的情報人員,只是我們故意放出來的兩個煙霧。本來我想把縞義次郎引出來把他給殺了但是沒想到你會來送死。」

    前田半兵衛道:「只要你一開槍我保證你出不出去。」

    「是嗎?你認為我只身前來還會怕死?」沈少凡笑道:「我本來就不準備殺你,因為我的目標不是你是縞義次郎和你們的秘密基地。」

    「那你現在想幹什麼?」前田半兵衛問道。

    沈少凡不緊不慢的又喝了口咖啡道:「我要你幫我。」

    「我幫你?你是在開玩笑吧?」前田半兵衛道:「這是不可能的。」

    「噢!你不要說的這麼肯定。」沈少凡還是面帶著微笑。

    前田半兵衛道:「你要我背叛自己的國家?」

    沈少凡邊笑邊搖頭:「我是讓你對自己好一點。你想一旦你們研究的細菌武器在上海使用那這個花花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那你前田君在上海又有什麼樂趣?一個燈紅酒綠的奇妙世界變成了一座地獄對你來講是一種損失,損失了鈔票和女人。」

    前田半兵衛心裡一陣的思付眼神開始變得飄忽不定。沈少凡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因為他抓住了前田半兵衛愛財好色的弱點,這是前田半兵衛的突破點。

    沈少凡又道:「你們的軍隊早晚會開進上海到時候你不就成為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了嘛!我想你在日本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吧?」

    前田半兵衛欲想出口卻又縮了回去。

    沈少凡笑道:「縞義次郎在的話你還是不能出頭所以我們可以幫你把他給殺了。想想看連喜歡的女人也被縞義次郎搶去,想和她一親香澤也要偷偷摸摸的。」

    前田半兵衛心裡暗想:「不錯!如果縞義次郎在的話我始終被他壓著他就連我看上的白玫瑰也搶去了,如果縞義次郎死了上海的黑龍會就有我來*控了到時候的確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沈少凡隨時對前田半兵衛察言觀色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念心中不由的慶幸又道:「你想的怎麼樣了?」

    「如果上海灘上鼠疫肆虐的話的確變成了一座地獄那我在上海的價值就結束了,上海是我的天堂我不能離開上海。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利用支那人來達到我自己的目的到時候將責任推卸到縞義次郎的身上。沈少凡說的對皇軍的部隊遲早會開進上海的到時候我就能在上海利用自己的權力來大發橫財。」前田半兵衛想到這裡眼裡的目光充滿了慾望。

    前田半兵衛道:「你為什麼要選中我?我怎麼保證你不會殺了我。」

    沈少凡笑道:「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了你反而還要幫助你,因為你沒有縞義次郎的野心大所以我們要利用你的黑龍會來對付**。」

    前田半兵衛想了許久從自己的公包裡掏出一張紙然後在上面畫著什麼邊畫邊道:「秘密基地就在縞義次郎的公館裡你的兩名朋友也關在那裡我畫張圖給你,你們自己想辦法進去。不過你們行動要快點因為三天後縞義次郎將會實施『毒霧』計劃。」

    沈少凡接過手繪圖笑道:「看來你對你們的天皇不夠忠心啊!」

    前田半兵衛笑道:「我以前在日本是商人所以我只忠於錢。」

    沈少凡笑了下道:「那你來對地方了。中國是個能賺錢的地方不過要看如何去賺。」

    說完沈少凡離開了前田半兵衛得意的喝著咖啡憧憬著以後在上海灘上的美好日子,他認為黃金和女人要比效忠天皇來的實惠。沈少凡來到窗口朝他笑了下那是一種藐視的笑是一種得勝的笑也是一種詭異的笑。前田半兵衛並不知道中華民族比大和民族歷史悠久那也代表著中國人要比他們日本人來到狡猾,他的貪婪和愚昧斷送了他的性命。

    當前田半兵衛和他的手下發現整個咖啡廳裡就剩下他們的時候沈少凡已經來到黃浦江邊外灘上悠閒著抽著煙和他揮著手,同一時候東方飯店裡傳來了一聲巨響前田半兵衛和他的手下都喪生在東方飯店的咖啡廳的一片火海裡。

    其實沈少凡走了步險棋,幸好他走對了。他也很瞭解縞義次郎和前田半兵衛因為他是一個帶兵打仗的軍人所以他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他知道縞義次郎不會親自出面也知道他會派前田半兵衛來一探虛實所以他抓住了前田半兵衛的貪婪的弱點來引誘他上鉤果然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前田半兵衛套取了重要的情報但是他絕不會放過前田半兵衛所以就出現了上面東方飯店咖啡廳爆炸的一幕。

    深夜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偷偷的滲透進了日租界他們藉著夜色的掩護在街道上魚貫而行未發出一點聲音就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中游動。沈少凡;白小龍帶著三十名特務連的戰士

    士開始了最後的『破霧』行動。

    他們潛伏在一片小樹林中看著對面一棟大和式的別院。沈少凡朝戰士們輕聲道:「分成三組一組跟著我去端掉鬼子的細菌工廠。二組跟著你們白連長去救孫參謀長和白玫瑰。三組就留在這裡有楚連副帶一旦鬼子增援來了你們要將他們阻擊在這裡。」

    「是!」

    兩隊人馬立即貓腰而去如水銀瀉地一般分別來到門口和牆角邊。白小龍從正門攻入來吸引日本人可以讓沈少凡一隊人馬順利的到達細菌工廠將其摧毀而他們就正面進攻營救孫之羽和白玫瑰。

    縞義次郎得知前田半兵衛在東方飯店被軍統的人給炸死了氣的哇哇大叫他將一個酒杯砸在地上道:「既然支那人不仁我就不義。馬上啟動『毒霧』計劃。」

    「嗨!」

    縞義次郎帶著幾名隨從來到地下室就見孫之羽和白玫瑰在牢裡有說有笑不僅冷笑走到白玫瑰的面前道:「白小姐,我很不捨得讓你去死但是我不得不將你和你的朋友變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先進的鼠疫細菌的攜帶者。」

    孫之羽笑道:「看來你是要放我們走了。」

    縞義次郎笑道:「你很聰明我要放你們走但是在臨走之前你們要幫我帶點東西到上海市區去。」

    縞義次郎說完右手一揮就見幾名身著白色醫生袍面帶口罩的日本人端著一個醫用盆裡面放在兩個針筒來到孫之羽和白玫瑰面前。

    縞義次郎道:「這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新的傑作新培育出來的鼠疫病菌。他能有空氣傳播只要你們的一句話就能把病毒帶給別人這就是次方式增長,一個傳十個十個傳百個。」

    白玫瑰聽的發指道:「你是個瘋子。」

    縞義次郎笑了笑朝手下道:「幫他們注射。」

    孫之羽叫道:「縞義次郎你你只要一個帶菌者來傳播病菌嘛!你放了白玫瑰。」

    「感人!」縞義次郎冷笑道:「我很願意成人之美的既然你願為白小姐去死那白小姐也不會介意和你一起做一對同命鴛鴦的。」

    孫之羽一聽大罵道:「縞義次郎你這個混蛋。」

    縞義次郎笑道:「放心這種病菌在身上只會讓你們痛苦48個小時兩天後你們就死了。當上海市區被這種鼠疫肆虐的時候他們只會找到兩具帶著菌源的屍體。」

    縞義次郎朝他手下道:「幫他們注射完之後明天一大早送他們到上海最繁華的地方去。很快上海市區裡將會蔓延開這種可怕的鼠疫熱病,會有很多人死去。哈哈哈……」

    「嗨!」

    縞義次郎正在得意的時候就聽一聲巨響地下室的鐵門被炸了個稀爛只見白小龍帶著幾名戰士衝了進來手裡提著mp40衝鋒鎗見了日本人就是掃射。

    此時一名日本人衝了過來朝縞義次郎道:「閣下,我們的工廠被炸了所有病菌全被毀了。」

    「什麼?」縞義次郎一驚道:「怎麼會這樣?」

    「有一群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突然向我們發動進攻他們的火力強大我們抵擋不住了。」

    白小龍手裡提著捷克zb26一邊朝地下室走一邊掃射:「縞義次郎,你跑不掉了快給我出來。」

    孫之羽叫道:「小龍,小心這裡有鼠疫菌不要亂開槍。」

    白小龍立即下達命令不許亂開槍就在同時只見縞義次郎一個魚躍從一處掩體躍出同時幾名日本人都站出來射擊掩護縞義次郎,只見縞義次郎抓住兩支已經注有鼠疫病菌的針筒朝白玫瑰那撲去。

    孫之羽叫道:「小龍,鼠疫病菌在他手裡。」

    白小龍一聽連忙朝縞義次郎開槍但是已經太晚了縞義次郎抓了白玫瑰一隻手緊緊的摟著白玫瑰的脖子另一隻手中的針筒就頂在了白玫瑰的頸部全身躲在白玫瑰的後面將白玫瑰擋在了前面。

    十幾支手槍;衝鋒鎗和機槍都對著縞義次郎。孫之羽道:「縞義次郎你別亂來。」

    縞義次郎緊緊的摟著白玫瑰道:「把槍放下。」

    白玫瑰叫道:「不要管我開槍!開——槍——!」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孫之羽雙手舉過頭頂朝特務連的戰士道:「全把槍放下。」

    白玫瑰看到氣急敗壞的罵道:「孫之羽,你混蛋!」

    孫之羽鎮靜了下道:「縞義次郎你想幹嗎?」

    「放我走!」縞義次郎叫道:「放——我——走——!」

    縞義次郎慢慢的挪動著來到室外的草坪此時縞義次郎的公館已經被少凡等人制服遠處傳來楚懷越帶領的部隊正在全力阻擊前來增援的日本憲兵。

    孫之羽看著縞義次郎手中的針筒的尖幾乎就要將白玫瑰那雪嫩的肌膚頂破了心裡不由的提心吊膽。

    白玫瑰叫道:「孫之羽不要放過他他出去上海會死很多人的。」

    孫之羽大叫道:「你跟我閉嘴!我一定要救你!」

    「混蛋!我不用你救。你是我們什麼人啊?你憑什麼救我?」白玫瑰也朝孫之羽嚷嚷開了。

    「我必須救你。因為我喜歡上你了。」孫之羽叫道。

    白玫瑰一開始沒聽清楚還在那衝著孫之羽嚷嚷但是她突然鎮了下道:「你說什麼?」

    孫之羽道:「我說我喜歡你。」

    nbsp;白玫瑰一聽眼中熱淚翻滾下來道:「之羽我這一生能有一個男人真心跟我說這話我已經很滿足了。」說著雙手抓起縞義次郎拿鼠疫病菌的的手就是一番掙扎兩支針筒同時扎進了白玫瑰的頸部。

    「玫瑰!」孫之羽大叫道。

    與此同時一記槍聲從房頂上傳來,縞義次郎眉心正中一槍重重的到在地上。原來沈少凡早就在房頂上瞄準了縞義次郎一直在等待機會下手剛才白玫瑰的一記掙扎正好騰出了射擊的空隙,少凡就扣動了扳機把這個黑龍會的特務小頭子給幹掉了。

    同時倒在地上的還有白玫瑰,孫之羽一個健步衝了過去一把抱住白玫瑰。

    白玫瑰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被你踩一腳的時候。」孫之羽眼中帶這淚水。

    白玫瑰笑道:「早知道就踩你狠點了。」

    「玫瑰!」

    沈少凡和白小龍看著孫之羽不由的黯然神傷。此時一名特務連的戰士道:「團長,我們俘虜了一名日本人。」

    「我是醫生是研究病菌疫苗的醫生,我是植早一稻」一名年約六十的日本老人說著日語。

    沈少凡一聽道:「放開他。」

    此時另一名戰士道:「楚連副那裡快頂不住了。」

    「把這裡燒了!撤!」沈少凡叫道。

    「是!」

    「撤——」

    迂迴曲折的『破霧』行動就此圓滿的成功,就如一場夢一般那樣來的飄渺。事後劉之肇又神秘的不辭而別日本對縞義次郎的死也沒有任何的說法一場大火將一切都燒了縞義次郎這個名字就此在黑龍會的名單上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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