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國殤魂

正文 第三十五回 回鄉 文 / 守望希望

    沈少凡自從從蔣介石的官邸回來後的幾天蔣夫人一直打電話要他回老家看看那個介紹的女孩子,沈少凡實在擰不過蔣夫人只好向蔣介石告了假帶著手槍排開上幾輛車子一同回老家一來應付了蔣夫人的嘮叨二來正好借此機會回老家看看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意表孝心。

    沈少凡的老家離南京不遠在上海和南京的中間叫無錫當時人稱小上海又被稱之為江南水鄉。無錫可追述商末泰伯南奔之時,是一個景色宜人畔湖依山的好地方。無錫向來不是軍事要地也不是必爭之處所以無錫的戰事幾乎沒有,也沒有駐軍在這裡紮營,人們也是安居樂業較為安定。

    沈少凡帶著五十來名手槍排的戰士開這一個有吉普和軍卡組成的車隊駛進了無錫不免讓人感到好奇。車隊來到沈家大宅的門口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沈家的人,難怪!沈家在無錫屬於數一數二的大戶了世代是以綢緞買賣營生的家中雖有萬貫但是一直不出功名自沈應時和沈應昌後沈家就有了當官的了要麼不當一當就是個大官而且還有子孫也是在政府當官的。讓沈家老爺子沈濟生由為自豪,此次沈少凡可謂是衣錦換鄉老爺子那能不高興。

    沈少凡的外公王家也是一個大戶在南泉是個大地主良田百傾湖澤百里養了幾百名家丁和上千名的鄉團。就連當地的政府也要敬沈;王兩家三分,聽說少凡回來了也來到城裡要看看小外孫。

    第二天一大早少凡就被手槍排的早*聲給吵醒了。他洗漱了一下穿著件白襯衫走到院內看了看正在忙碌的下人們老感到不習慣便朝著手槍排*練的聲音走去,見手槍排精神奕奕看見少凡來了都站著筆直的。

    錢大寶跑來敬禮道:「報告!團長國青團警衛連手槍排正在早*請團長指示。」

    「好!到哪了!」沈少凡道。

    「報告團長!準備外出跑步!」錢大寶道。

    沈少凡道:「好!錢大寶!」

    「有!」

    「入列!」

    「是!」錢大寶一個向後轉小跑進入隊伍。

    沈少凡看了看道:「全體都有了。立正!向左轉!跑步走!」沈少凡帶頭第一個跑在第一個後面跟著一串的隊伍在無錫的大街上跑著引來無數百姓的目光。

    「那個就是沈家的小孫子。」

    「他們沈家可真有能耐各各全是當大官的」

    「聽說他們沈家正在為這個小孫子找媳婦呢!」

    「是嗎?誰能嫁到沈家那可就享福了。」

    沈少凡帶著手槍排的戰士們跑了一個圈就叫錢大寶帶他們回到臨時的駐地獨自一人在街上閒逛,來到了無錫最為熱鬧的崇安寺那裡是一個集小販;雜耍;賣藝;小吃一起的市場。

    沈少凡在崇安寺裡吃了點小吃正準備回家來,快到路口的時候被一陣吵鬧聲給吸引過去。原來是當地的惡霸在市場上調戲一位賣唱的姑娘,再定睛一看不得了那姑娘就是少凡在北平認識的古小蝶和他的父親古義天。

    古小蝶被一群惡霸圍在了中間推來推去不知所措,古義天被幾名惡霸的打手打到在地上父女二人是滿臉淚痕但是誰也不敢出來制止。其中一個像是惡霸的頭硬要抱著古小蝶親她的小臉蛋,嘴裡還帶著極為惡劣的話:「小美人!一張小臉張的好看就是給我們大爺樂樂的。」

    沈少凡一個健步跨上一把抓住那惡霸的後衣領重重的往後面一甩,那惡霸被少凡單手摔了四腳朝天。邊上的幫兇們一看是沈少凡都一溜煙的跑了那個惡霸也是連滾帶爬的跑了。

    古小蝶看著少凡臉上的淚花還未拭去卻又帶著美麗的笑容,少凡扶起了古義天又回頭看了下小蝶心中不是滋味。他們來到一家酒樓點上幾個菜少凡便問起他們為何會落魄成在街上賣唱為生?

    古義天道:「我們和沈團長分開後就去了保定但是兵荒馬亂我們的營生也不行到了保定每幾日身上就沒有錢了。我只好將鑼鼓行頭當了換了點錢分給徒弟們讓他們自謀生路了,我和小蝶就一路南下以賣唱為生。」

    沈少凡聽完以後便道:「古大叔,現在世道這麼亂你和小蝶在外面賣唱一定會受人欺負的,我看你們就留在無錫吧!我們沈家在這裡還算是說的上話點,也好有個照應。」

    古義天想了想道:「那倒不必,我們在上海有親戚我們可以去投奔我們親戚。」

    古小蝶聽到這裡有點疑惑看了下自己的父親。沈少凡那覺得也好,說著從身上取出一些銀元交給古義天。古義天推了兩下也就不客氣了邊收下邊幫少凡倒酒。

    沈少凡幾杯下肚後不由迷糊了起來不一會就醉的不醒人世了,古義天和古小蝶將他扶進了客房放到了床上。

    古小蝶問父親:「爹!我們什麼時候在上海有親戚啊?」

    古義天沒有回答只是幫少凡脫去了上衣外褲道:「小蝶等會你就脫了衣服躺在沈團長的身邊。」

    「什麼?」古小蝶一記驚訝:「爹!你想幹什麼?」

    古義天道:「小蝶,爹混了一輩子的江湖飯早就累了要不是我那個鴉片煙戒不了我們白雲彩蝶堂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你就成全爹一次吧!」

    「爹,沈團長是個好人我們不能這樣害他的。」古小蝶道。

    古義天道:「就是他是個好人我才放心把你交給他,爹也能跟你享幾年清福。快點!」

    「爹我不幹!」古小蝶道。

    古義天一聽立即老淚縱橫:「你的師兄妹都走了是爹不好不該碰大煙

    煙但是爹也不想的啊!小蝶你乖,只要靠著沈家我們下半輩子就有好日子過了。」

    「爹,反正我會多賺錢養你的。這事我不幹!」小蝶道。

    古義天一下子跪了下來道:「女兒,爹再也不想過那種漂泊的日子了。就算爹求你了,如果你不答應爹就在裡撞死。」

    「爹!」小蝶扶起古義天默默的點了下頭。

    古義天立即擦了下眼淚道:「女兒乖!我先出去!」

    古小蝶將父親送出了房間坐在少凡的身邊看著少凡那熟睡的樣子就如同一個可愛的小孩,她很不忍心這樣的傷害他和騙他但是他父親是老了小蝶也不忍心讓父親再在外面流浪了。她脫去自己的旗袍躺在了少凡的身邊兩隻玉器般的嬌嬌嫩手輕輕的摟著少凡的脖子,微微的在少凡的臉上親了一口,床簾落下了。

    當沈少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感覺一隻芊芊玉手達在他的胸前他先是一驚然後側頭一看小蝶正一絲不掛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不由一驚,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也把小蝶給驚醒了。

    沈少凡連忙穿上衣服坐在一邊看著小蝶也靜的穿著旗袍兩人一言不發。沈少凡心中暗道:「正是酒後壞事,酒後壞事!」想到這裡走到小蝶面前一把抓住小蝶的手道:「小蝶,我會負責的我們馬上回去跟我爺爺;奶奶說,過兩天就來娶你過門。」說著匆匆的離開。

    沈少凡一回家說要娶妻把兩位老人家可樂壞了便叫少凡第二天把人帶來看看,第二天少凡就帶著小蝶和古義天來到沈家。少凡的奶奶不知第一眼看見小蝶就很喜歡這個女孩滿口就答應了他們的婚事少凡的爺爺倒也同情道理雖知道古家是戲子也倒不反對找了個算命先生挑了個黃道吉日準備幫少凡和小蝶完婚。過後的幾日可能是小蝶最幸福的日子了她和少凡天天在一起買這個買那個籌備這結婚的事情,兩人還到了無錫的名勝黿頭渚去玩了一天。少凡雖是和小蝶有了肌膚之親才和小蝶結婚但是他和小蝶在一起的時候會有無比的安靜和輕鬆看見小蝶就如同看見一個最親的人一樣來的那樣無拘無束。小蝶和雯雯是兩個不同的女孩少凡對她們的愛和情也不知如何去分,他感到他是小蝶的依靠而雯雯是他的寄托。

    古小蝶撐著把美麗的粉色紙傘站在長春橋上看著那美麗的太湖不禁一笑,少凡輕輕的摟著小蝶的腰道:「你笑什麼?」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嫁給你!」古小蝶笑著靠在少凡那寬實的胸前。

    少凡撫慰著小蝶的小手道:「我啊!也沒有想到會找到一個怎麼好怎麼漂亮的老婆啊!」

    小蝶回過身來看著少凡笑道:「我答應你我一定做一個好妻子。」

    「小蝶!我……」少凡想到了雯雯,他把還有半句話給嚥了了下去。

    小蝶看了下少凡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個女孩,可是我不介意啊!因為我是後來的嘛!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會和她好好的相處的。」

    「小蝶!你真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女孩可是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少凡心中在想。

    古小蝶看了下少凡道:「她叫什麼名字?」

    「誰?」少凡問道。

    小蝶調皮的笑了下用一根手指戳戳少凡心房道:「你心裡想的那個人。」

    「金希雯!」少凡回答道。

    古小蝶一字一字的記下又看了下道:「少凡!你答應我從現在開始到我們結婚你都不許想他了。我不想我的丈夫心裡想著別的女人和我結婚。」

    「好!」少凡點了下頭道:「我答應你。」

    結婚的哪一天沈少凡執意要穿著軍裝當新郎手槍排成了一支在無錫最威武的迎親隊伍鑼鼓齊響一路上鞭炮齊鳴好不熱鬧。少凡用一種中國最傳統的方法將古小蝶娶進了門,高頭大馬;花轎迎親;跨馬鞍;過火盆,拜天地;送洞房一樣也不少。別說是沈家老兩口樂的合不攏嘴就連少凡外公和外婆也合不攏嘴了,他們終於看到最後一個孫子完成了人生大事。

    沈少凡在院裡敬酒正忙的不可開焦,就見錢大寶跑了進來道:「團座,堵副團長和孫參謀長,張副參謀長,陳副參謀長還有……」

    「結!」少凡打斷他的話道:「你小子肯定把我給賣了。是不是全來了。」

    「全來了,連委座他和夫人也來了。」錢大寶道。

    「噢!委座!」沈少凡還在迷糊中突然又醒來道:「什麼?委座?夫人?」連忙叫在場的全靜了下來整了下軍裝跑到了外面。

    在場的賓客都納了悶了不知新郎去接誰要跑著出去,只見一隊士兵小跑而來面對面站成兩排全是嚴肅冷臉一動不動,接著就聽:「委座到!敬禮!」

    在場的賓客知道的都是一驚全肅然站了起來,有些老人家不知道委座是個什麼東西就問別人,別人就告訴他們說是現在的『皇上』老人家一聽都驚呆了不知所措站也不好坐也不好就乾脆用滿清禮節跪下了。

    此時蔣介石穿著一身長褂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群國青團的軍官少凡就在邊上和蔣介石;蔣夫人有說有笑。蔣介石看見在場賓客就寒蟬了兩句叫他們坐下,有和沈少凡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打了下招呼接著端起一杯白水道:「少凡,祝你新婚愉快。」

    「謝謝校長!」少凡道。

    宋美齡一旁也挺高興的道:「少凡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剛和你說你就沒幾日就成婚了,把新娘領出來給我們看看,聽說是個大美人啊!」

    「過獎!過獎!我立即去把她叫來。」說著馬上跑道屋裡帶著古小蝶出來站在蔣介石夫

    婦的面前介紹了一番。

    宋美齡上下打量了古小蝶一番道:「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蔣介石笑了笑道:「我路過此地特地來看看你的婚事辦的怎麼樣了,也沒有準備東西送你。以後補上!」

    「校長,你能來我就受寵若驚了還要什麼禮物。」少凡笑道。

    「要的,要的!」宋美齡從手腕上脫下一隻手錶來到古小蝶的面前道:「來這個給你。」

    「夫人!」古小蝶也傻了。

    「夫人!我……」沈少凡激動不知該說什麼好。

    蔣介石歎了口氣:「你呀!……」蔣介石並沒有說下去。

    古小蝶是個聰明的女孩看了下少凡道:「委員長;夫人明天我就讓少凡回南京。」

    「嗯!」少凡一驚看了下古小蝶也想到了蔣介石那一句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立即敬禮:「校長!我馬上和你一同回南京。」

    「不用!洞房花燭夜還是要的。」蔣介石笑道。

    宋美齡道:「少凡你的新娘真是聰明我真是喜歡,回了南京帶她常來官邸坐坐。」

    「知道了!」少凡道。

    蔣介石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離去了,少凡知道現在上海和南京的局勢極為緊張。校長此次特地遠趕無錫一趟並非是全是為了賀喜,也是要少凡不要樂不思蜀早點回南京,這一點古小蝶早就看出來了。但這只是其一還有個原因就是蔣介石開始知道沈少凡和國民革命軍青年**團的實力和對黨國的作用所以特地來賀少凡的新婚其實也是為拉攏少凡的心。

    少凡和他的戰友們也依依告別,那些戰友的確趕來為他賀喜的匆匆喝了杯水酒就又隨同蔣介石的車隊回了南京。此時的南京確實緊張他們也不敢耽誤連夜趕路就怕他們不在的時候出點事情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