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說,我有機會和小ど蛾子在一起,但讓她愛上,得看我的本事。
天界傳我和夙燁的八卦愈來愈多,而這一世,我卻是和夙燁從誅仙台上跳下凡間來輪迴。
待我從誅仙台看見那個男人時,心中有許多疑問逐漸明瞭。
夙燁為什麼不記得凡間的種種,經過誅仙台的洗滌,他能記得真是見鬼了。
男人不在黑衣,黑髮,黑眸,而是變成褐眸白髮的男人,雖說其他神仙說他的頭髮
是銀色,可我看來,那是男人的障眼法而已,不過我好奇什麼樣的事,能讓他白了頭?
男人叫司命,可我知道這不是他的名字,司命不過是一個代號,而他絕非司命這樣簡單。
對於傷害過小ど蛾子的夙燁來說,我就看他不順眼,小ど蛾子眼中憑什麼只有他?
於是我就想和他一比高下,奈何失了帝王心,我始終處於下風。
正當我們在誅仙台打的難捨難分時,那個男人出現了,告訴夙燁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她就會出現,夙燁聽好不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知道他等待便是小ど蛾子魂飛魄散重新歸來。當真可笑啊!他殺她時,怎麼不想?
我也想見小ど蛾子曾經的樣子,迫不急待失手抓住男人的手,問道:「你說的可是真?她會出現?」
誰知男人褐色眼眸平靜如止水說著,他不是斷袖!
你才斷袖呢,我抽回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想想我憑什麼怕他,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天界小小司命,欺身而去調戲,「本帝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若本帝看上你,你覺得你跑得掉嗎?」我說的咬牙切齒。
身的眼神看著誅仙台上,溫柔的一笑,沒錯是溫柔的一笑,反手覆於我手上:「如此甚好!」
他這一說可把我嚇死,我才沒有什麼斷袖之好,其實我不知道,他這一笑,其實對著小ど蛾子笑的,而我不過是他逗她一笑的利用棋子而已,其實我不知道!小ど蛾子此時就在誅仙台上,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迅速跳開,使勁地擦手,來到誅仙台前,被夙燁鄙視了一番。
誰知那個假貨來了,頂著和小ど蛾子幻化過後一樣的臉,柔弱無骨惹人憐惜。
我就嘻笑諷刺著,我越是諷刺,那女人眼淚巴巴的往下掉,掉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那個男人,居然趁我不注意,一腳把我踹下誅仙台,用密音道:「你話太多了!」從心裡發出如此冷漠的聲音讓我為之一振,識相的任自己身體下落去凡間。
我以為先行一步去凡間,便能先行找到她,可我在凡間待了幾十年,卻沒有找到她,男人也沒出現,也對,她都沒有出現,男人怎麼可能出現!
手中的阿鼻變的金黃,沒有主人的靈器當然會變得黯然無光,直到那一天我在一間茶水鋪子中看到失魂落魄的小ど蛾子目光無焦點的看著人群。
我知道了什麼叫欣喜若狂,直到我走到她面前,她也沒有知曉,我便坐於桌前,用倒水來掩飾自己的慌張,狂喜。
可是我把茶水倒滿之後,她還是沒有回神,我開始給她倒一杯:「來一杯!」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連說二遍,她都不理,我慌亂的把茶碗重重的摔在桌上,看著她悲傷的望了我一眼。
就一眼我就像被捻住心一樣,痛得沒辦法呼吸。
本來想安慰她,可是出來的話,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你到底喝不喝?搞毛露出這樣悲傷的神情,誰欠你情沒還什麼滴?」
她終於有所反正,黑色雙眼中印著我在凡間,凡人模樣,清俊,有一雙和傾螭一樣的狐狸眼。
她說:「和我說話?」
我說:「對,不和你說話,和鬼說話!」天知道我是多緊張,生怕嚇跑了她。
她卻說,自己是一隻鬼,別人看不見的鬼,我才知道男人和她一起來到凡間,用了法術讓凡間瞧不見她。霸道的男人,對她可為用盡心思。
她的回答,讓我低低的笑了,拿起店家的雞毛扇搖啊搖,隨便編了一個凡間的人名,「我叫郭嘉,你可以叫奉孝!小ど蛾子!」
我要她愛上我,和我在一起,不是魔帝身份。
顯然從她的語倫次的表達來看,被我嚇著,原來她只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料想到我會說出她的真身來。
可我又有點不甘心,她是不是把我忘記的很徹底,就試探她,故意說了幾千年,說她膽小。
我愈挨近她,就能感覺她在怕我,怕我,她還挺直脊背,於我據理力爭。
我想伸手撫去她臉上的害怕,她卻怕的跌倒在地,濺起塵土,我站著望著她,沒有帝王心的胸口,真疼,她怎麼能怕我呢?
我小心慢慢故意撩起衣袍,問道:「你怕我?」
她吃了一口的沙土,呸呸,搖頭晃腦說她一個妖精才不怕我一個凡人。
明知道她在說謊,我還是高興,不怕我,我不要她怕我。
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威脅,不怕我最好,若怕我,就找道士收了她。六世:妖蝶惑:.
見她好半天才回神,扶著桌沿起來,我把自己喝過的茶碗推到她面前,她黑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我忽然感覺人凡間怎麼這麼熱?
/>
看著她用我喝過的茶碗,貼在我抿茶的那端喝茶,腦中就不斷的思量怎麼能留住她,怎麼能讓她不怕我的,留住和我在一起。
待她離開時,我還是沒有想到,就情緒低落的說道:「從出世到如今我就一個人過,過得好不可憐,從來不知道被人陪的滋味!」
不知道是情緒低落的樣子觸動了她哪根神經,還是她本性就如此善良,糾結了好半天道:「反正我也沒事陪你幾日可好?」
等得就是這句話,我興高采烈的當下就決定,把阿鼻還給她,不過阿鼻還有個用處,就是套在四海八荒任何生物身上,她都別妄想逃走。
可我最大的錯誤,也就是用了阿鼻套於她身上,讓她和我越走越遠。
我怎麼能忘記男人說過的話,她是一個喜歡自由的妖精,一個不喜歡被束縛的妖精,不然也不會魂飛魄散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