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六世:妖蝶惑

正文 0021 調戲泥鰍 文 / 元落九重

    雕粱畫柱,鳳於展翅,夜明珠光,寧靜幽遠,整個房間被照的格外明亮!

    我沒死!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摸了摸身體,完好如初,一點疼痛也沒有。

    腳落地準備下地,「絲」這是什麼地方,地怎麼這樣冷!沒辦法下啊!

    「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一個冷艷的女子端盤而來,跟隨她身後的冷風夾雜著雪花灌入屋內,我打了個囉嗦,拉起被子捂在身上。

    「你是誰?」我捂著被子,揉著鼻子,真冷,看著走進我的女子只穿著白衣,烈焰紅唇,眼神清冷!

    女子把盤子往桌子上一放,冷艷的瞥了我一眼,紅唇微啟:「醒了!死不了就起來,躲在被窩裡捂蛆嗎?」

    「…………」我錯諤望著女子,忘了回話,忘了動作。

    該女子毒舌不會和司命學的吧?

    「怎麼不起?需要我這極地之主扶你起身嗎?」女子冷艷的如同雪山之顛盛開的白雪蓮,獨自在白雪皚皚搖曳著自己的美麗!

    「不需要!」我連忙掀被下地,縮著腳趾,同樣一身白衣,她怎麼就這樣抗凍,而我冷的都快現原形了。不公平,心裡很不是味啊!

    「那就自個把桌子上的藥喝了,完了,滾出極地!」女子任風雪吹入屋內,飄落她的發間。

    我快步跑到桌前,怕惹她不快,端起碗便喝「咳咳咳?苦死了。」我想要吐出來。

    女子看出我的意圖,輕語道:「你敢吐,老娘就把你扔到外面去,變成凍ど蛾子!」

    呃?美女心腸不美,還很歹毒!想我死的意圖很明顯啊!

    誰料女子一拍桌子,冷斥道:「少在心中腹誹老娘心腸歹毒,快給老娘把藥喝下去!不然別怪老娘不客氣………」

    見她邊說邊捲衣袖,我單手端藥碗,另一隻手伸去擺手:「等等!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迫於該女子的淫威之下,皺著眉,我誓死如歸把藥悉數吞下去!

    喝完藥,我抬眼看向女子,卻見她對著我發呆,眼晴盯著我的臉,眼神好像陷於其它沉思中。

    「請問…………」

    我話未問完,傾螭破空而來,白衣女子一個彈指揮過,傾螭被擋於門外,口中符咒念起,門口起了一個透明的結界。

    女子收了看我的視線,閒庭信步小移門前,看在外面一臉急色的傾螭,「喲!老娘當是誰亂闖我極地,原來是小泥鰍你啊!」

    呵!這美女形容傾螭的還真貼切,我第一次在天河見到他的原身,可不就是像一隻剛出淤泥的泥鰍!

    女子用手指點了點結界,口中嘖嘖有聲道:「老娘這一萬年在極地沒白蹲啊,法力有見漲。」

    傾螭在外拍打結界,神情雖恢復到原來的模樣,狐狸眼中還有些血紅色。

    結界隔斷了我和他,他在外面張著嘴,叫喚什麼,我卻也聽不見。

    我光著腳走到女子面前,把心中疑問問來:「我怎麼聽不到他說什麼?誰把我送來的?」

    女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咯咯笑了起來:「不知道,你這ど蛾子可不可以不要在老娘調戲小泥鰍時,來打擾老娘,有空自個玩去!」

    「…………」調戲小泥鰍?堂堂魔界之主,你叫別人小泥鰍也就算了,還巴巴的說調戲?我的世界凌亂了!

    傾螭在外跳腳著指著女子,應該是叫罵著什麼。

    女子在屋內得意的做著鬼臉,存心在氣著傾螭什麼的。我在一旁差點給他們二位給跪了。

    「這小泥鰍,還是像從前一樣,一點就著,沒點定力。」女子笑著自言自語,冷艷的容顏因這一笑柔和如雪蓮花盛開剎那。

    我無語看著這二個「人」開始找鞋子,我這邊都快凍死了,他們那邊一個在結界外暴跳如雷,一個在結界內掐腰大笑。

    我在屋內的床底下,總算找到一雙新鞋子,穿好,大小蠻合適,瞬間感覺自己暖和了,提起裙擺,左右看看,還不錯!

    傾螭已被白衣女子激的,念動咒語,準備給女子一擊,正當黑色霧氣襲向結界時。

    女子打了個響指,結界盡除,她整個人閃到一旁,結果倒霉的肯定是我,黑霧直奔我而來,我連忙祭出阿鼻,抬起手腕,卻空空如也!

    傾螭飛身而來,手掌伸出向後一抓,黑氣襲向他自己,狐狸眼中的紅色又明顯許多。

    黑色魔氣使他自己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後退幾步,直退門外。

    屋外,沒有緋紅花開,沒有清風拂面,只有兩排化著光禿禿覆了白雪的樹幹,一眼望去除了白色,還是白色。

    從骨子裡感到刺骨的寒冷,天空中大雪飛舞,傾螭一身黑衣站在雪地中,寒風吹起他的赤紅色長髮。

    望著我出了門,伸手對我說:「小蝶兒,可否原諒我?」

    阿政,只有阿政才會喚我為小蝶兒,我提裙跑過去,在殺影殿中我見到眼眸中的種種原來不是做夢。

    我一個快步撲倒他懷中,剎那聽到花開聲音,彷彿那年阿政在梧桐樹下凝望著我追逐梧桐落葉時的幸福。

    緊緊摟住他的腰,他也緊緊回摟著我,有種被嵌入他身體中的錯覺。

    「對不

    起……對不起……對不起……」他語氣中全是自責。

    我在他懷中,寒冷如地獄十八層,心中也是暖,我輕輕叫了一聲:「阿政,這回我會一直陪你。」

    他明顯身體一頓,摟的更加緊,聲音有些吟啞道:「好,我們再也不分開。」我在他的懷中笑了,只覺在春天中一樣暖。

    「今兒下的什麼雪?竟讓老娘種了萬年梧桐樹長出了綠葉,還讓這無憂樹開滿花。」

    聽到女子的聲音,我從傾螭懷中抬眼望去,在紅花綠葉盡頭,看見琉璃扶著夙燁。

    「樹葉」臉色蒼白,墨色長髮落滿白雪,靜靜站在無憂樹和梧桐樹下,望著我!

    寒風吹過梧桐葉沙沙作響,無憂花花開隨落,彼時,我不知這就是極地,一個萬年如一日寂靜寒冷,常年飄雪的極地,時間在這都會定格,定格在這皚皚白雪之中。

    無憂花落在「樹葉」頭頂上盤旋,像他頭上有什麼隔斷了無憂花落下。

    滿天雪花,和四處飛散的無憂花,成了極地最美的風景。

    白衣女子撫上飄落的無憂花樹幹,神情變的哀傷自語道:「都萬年了,我當你不在開花了!你為她執著了一萬年!」|.

    我在傾螭懷中,望著剛剛還潑辣現在一臉神傷的女子,心中便也不好過起來。

    握了握傾螭的手,離了他的懷,只見女子往「樹葉」那走去。

    傾螭則扣住我的手,與他十指相握,可他的指尖卻似極地般冷。

    「樹葉」蒼白的臉色,像身體受到極大的重創,握拳抿唇咳了起來,琉璃在一旁擔憂的眼淚都出來了。

    女子神傷過後,見「樹葉」就道:「原來是夙燁上神大架光臨,白紅妝真是有失遠迎那!」

    白紅妝嘴上雖說有失遠迎,但神情上卻未有多大恭敬,甚至可以稱得上不屑!

    「白紅妝,是萬年前厭倦了天界種種而獨自一人來到終年飄雪的極地,終爾成了這極地之主,極地盛產靈藥,雪蓮蕊,而白紅妝的本體便是雪蓮蕊!在極地她也算得天獨厚!」傾螭悄然在我耳邊緩緩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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