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為什麼要道歉,還向那個男人低頭,明明我的刀子根本就沒jin肉多少!」
「子陵,你還敢說,誰讓你用刀去試探白空的?之前不是和你說的好好的,讓你先去mo他的底嗎?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二哥,我不是想要逼他漏出點馬腳來嗎?那麼突然的情況下,人的本能趨利避害,我不相信他會一點破綻不露,所以我——」
「所以你什麼,所以我們倆被趕出來了,而白空,事實證明你的以為是錯的,他根本不會武功,也沒有半點反抗的細節!」
「二哥,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算了,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此刻沮喪也無濟於事,好在我看方晴的態度雖然生氣,卻並不是真的一下子就絕我們的後路的,只是如今在火頭上,我們不要再觸她的霉頭了,先離開再說!」
「二哥,那下半夜我們還來嗎?方晴她不會一怒之下本來準備多給我們幾顆靈蔬,現在不給了吧!」
秋子陵這下是真沒之前的精神勁了,有些像鬥敗的公雞。
「那不會,雖然我們認識她的時間短,不過對於她的性格還是mo得出幾分的,她不是那樣的人,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去市裡面,吃點東西,晚些時候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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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拿了一塊布,也不見蘸水,那布巾自然而然的就潮了,水自然是直接從掌心裡透出來的空間河水。
反正白空趴在床上也看不到她的動作,加上她現在心情不太好,並不打算多掩飾什麼。
秋子陵倒是沒說謊,傷口看著血流了不少,卻是實實在在的皮肉傷,兼之白空人別看著精瘦,背上的肌肉卻很厚實,刀刃連半點骨頭也沒挨上。
那浸了空間河水的布一擦過去,血就完全止住了,然後在肉眼可視的情形下,傷口上面就結了一層很薄薄的透明的痂。
方晴篤定這傷都不用到明天中午,就能徹底長好了,這番,心裡的氣悶和躁怒才算好了些。
隨手扔掉了手中的布,也不與白空說話,就走出了臥室。
桌上的飯菜還在冒著裊裊的熱氣,原本是為四個成人準備的飯菜,此刻就剩她和白空了,自然是顯得有些多了。
原本以為自己並不懼怕孤單的方晴,現在看著滿室的冷清,一股寂寥的情緒,就那麼莫名的升上了心頭。
端起飯碗,就開始了大口的吃飯,吃菜。
吃了一半,身邊多了一個大大的陰影,方晴不說話,不抬頭看他,他也就如同個電線桿子似的站著一動不動。
「坐下吃飯,都給我吃光,吃不光就滾蛋!」
忠犬一樣的男人,立即聽話的開始了秋風掃落葉般的掃蕩,不到十五分鐘,除了方晴面前的和碗裡的,其他的,全部jin了白空的肚子。
吃完之後的大傢伙,繼續正襟危坐的看向方晴,等待她下一個命令。
「記住了,以後除了我,任何人傷你一根汗毛,你也給我把人揍死回去,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