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童樂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個丁潔,還真不是個玩意兒!竟然用這下作的手段!為了得到高世偉,對自己還真是夠狠的!
「哦,對了……更新好快。那次她用刀捅了自己,搶救過來後,有次我給她換藥去,在門口,聽見她給什麼人打電話,不知是誰,但我敢肯定,是針對那個說她沒病的小丫頭的。」四眼大夫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那個,白律師,你看,我什麼都好了,應該沒我事兒了吧?我這全是被逼的!我也是沒辦法啊!」
「行了行了!」白雲波不耐煩的揮揮手,還不是個見財忘義的傢伙?能有多無辜?
「伍總?」白雲波低身問伍童樂。
「行。」伍童樂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這是五百萬,只要你再幫我們做件事,這錢就是你的,而且,還叫你沒事兒。」
四眼大夫一聽,兩眼冒光,丁潔那女人也不過給了自己十萬塊,這,五百萬?哪怕叫自己離開s市都行啊!
「行行行!您說您說。」
伍童樂沖白雲波使了個眼色,白雲波會意。
「過來!」白雲波把四眼醫生叫到一邊,伏在他耳邊低語。
聽的四眼連連點頭,「行行,好好,一定一定。」
安排好一切,伍童樂和白雲波出來,往回走。
「白律師,叫人看著他,事情沒完結,他還不能有事。」伍童樂是怕丁潔聽到風聲,狗急跳牆。
「知道了。」白雲波點頭。
兩人邊走邊低聲說這話,進了電梯,電梯裡已經有了幾個人,伍童樂和白雲波站在了最後。
電梯在一個樓層停頓時,伍童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怎麼在這?透過人群,伍童樂看見了邵凱倫身邊的人,張琦琦,哦,看來是陪著張琦琦來複查的,可是——這一層是婦科啊?
電梯繼續下行。
前邊下去了幾個人,狹小的空間裡剩下了六個。邵凱倫和張琦琦站在前邊,沒有看見後面的伍童樂。
很快,到了一層,幾個人都下了電梯。
「阿倫——」
呵!是啊,阿倫,從邵董到阿倫,也不過幾天的時間。
「阿倫,別麻煩了,醫生都說沒希望了,我也不想折騰了。」張琦琦說道。
「」邵凱倫低頭走著,沒說話。
「再說,生不了孩子,就生不了吧,我也沒打算要嫁人」
生不了孩子?
不是伍童樂故意要聽見的,怎奈,他們就在自己前邊說話,想聽不見都難啊!
難道說,張琦琦這次受傷,竟影響到她以後結婚生子?
伍童樂停住腳步,白雲波剛要張嘴問,被伍童樂用手制止。瞇著眼,看著前邊的人走遠,伍童樂冷笑,心裡有了想法。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或者說,這就是邵凱倫和伍童樂遇事態度上的不同,對待一個人的認知不同,自然下的定論就不同。
伍童樂從開始就對張琦琦沒好感,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是個不安分的主,這一遇事自然不會往好了想張琦琦。
「白律師,再幫個忙」伍童樂對身邊的白雲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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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怎麼了喏喏?」
許諾住在了伍府,吃晚飯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神情有些不對,伍童樂擔心的問道。
許諾端著碗,僵硬的笑笑,「沒,沒事。」
伍童樂和苗苗互相看了一眼,這明擺著就是有事,並且是很有事兒的樣子!
兩人停下手裡的動作,定定的看著諾諾。
許諾迫於壓力,低頭將碗筷放下。
「樂樂,你們這是幹什麼?先吃放,吃完飯再說。」伍德祥看不過去了。
「就是就是,吃飯吃飯。」邵晶是夫唱婦隨。
「行,先吃飯,吃完飯去我書房,期間,你自己組織組織語言。」伍童樂很直白的說道。
許諾低頭,又將飯碗端起來。
伍童樂搖頭,就這樣子,一看就是個被欺負的主,難怪被人壓制的死死的!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人家不欺負你欺負誰啊?
飯後,許諾乖乖的到了伍童樂書房,苗苗顛顛的跟在後面湊熱鬧。
「說吧。」伍童樂坐在桌子後,拿著一幾張圖紙看著。
許諾坐在一旁的沙發裡,拘謹的玩自己的手指頭。
「那個——是,是他媽媽的電話。」這個他,在場的人都知道,自然地高世偉的媽媽。
「哦?」這還真叫伍童樂奇怪,「那女人不是不待見你嗎?恨不能你早點離開她兒子,怎麼?你這離開了?她還來找事兒?」
「不是不是。」許諾連忙擺手,「是高大哥受傷了,她,叫我去看看他。」
「什麼?」苗苗在一邊喊道,「有
病啊?這都分手了,還看個屁啊?丫的,真是有病!欠他家的啊?」苗苗憤憤不平的說,「真是,把人當什麼了?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媽的!死了才好呢!」反正那人她也不認識。
伍童樂倒是贊同妹妹的想法,不過——她知道的事情,要比妹妹知道的多,也明白其中的原由,所以還是要往好的方向指引。
「你怎麼想?」伍童樂直接問許諾的想法。
「我——我——」許諾也很糾結,小手指頭都搓紅了。
伍童樂也不忍心為難她,「這樣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做決定,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放心,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樂樂姐都會幫你的。」而且,她也幫著解決了大部分,那些個綁許諾的人,她已經處理了,包括丁潔,她也已經出手了,否則,高家又怎麼會給許諾打來電話?
只不過,再不再接受高世偉,就要看許諾自己的了。
許諾點點頭。
「好了,回去歇著吧。」伍童樂說。
許諾低首點頭,出了病房。
「天!這受氣包樣兒!看著就想欺負她了。」苗苗扶額。
「行了,你別說喏喏了,你呢?跟冷義航怎麼回事?」伍童樂沉臉問道。
「我——們能怎麼回事?」苗苗眼睛看向別處。
伍童樂環胸看著她。
苗苗小嘴撅了起來,「那個——叫郝清的懷了他孩子,他們家,讓他娶郝清。」
伍童樂瞇眼,這事還真是層出不窮呢。
「需要我幫忙嗎?」伍童樂問。
「不用!」苗苗眼裡有些恨意,「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勉強不來,看他吧。」
在對待男女關係上,她們姐倆倒是很有共同點,都是被動的,都是看對方怎麼樣,才決定自己怎麼樣。
很多程度上講,這樣的人,就是怕自己受到傷害!
「別*傻*逼*了!」伍童樂提醒她。
「哪能啊!」現在的苗苗,可不是以前那個任他們欺負、搓圓捏扁、隱忍不說的苗苗了。那些人,不值得!
「要不要我找人調查一下?」伍童樂還是有點不放心。
「不用了,人家都羊水檢測了,那是冷義航的孩子。」苗苗神色淡然下來,心裡絞得生疼,「得!」苗苗卻笑著說:「睡去了,困了!晚安!」
書房靜下來了。
伍童樂起身,來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一股冷風吹來,伍童樂不禁抱緊了雙肩。不知不覺,又一年即將過去了。
幾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伍童樂腦子裡,那些畫面就像過電影一樣,一一浮現在腦間。
家有了,父母有了,孩子有了,事業有了,地位有了,可是她這心裡怎麼還是覺的空落落的?
現在的她,覺得自己就像只老母雞,將她想守護和保護的人,納入翅膀下,可是,她有時也會累,也會覺得力不從心,也想找個結實的肩膀依靠,但沒有,至始至終,就只是她一個人在扛。
靠在窗欞上,抬眼看夜空,繁星點點,月光明亮,可她自豪不覺的有美意,反而感到真真淒涼。
翌日。整個伍府還在沉睡。
客廳裡的座機鈴聲響起,打破了這沉寂的清晨。
瑪麗接了電話,上得樓來。
路過二樓。
「是誰啊?」伍童樂被吵醒。
「是找許小姐的。」瑪麗管家回道。
找許諾的?甭問,一定又是高家的人了——95608+dsuaahhh+260587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