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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悔恨交加——痛失摯愛 文 / 掛金燈

    邵凱倫想起來了,他將伍童樂推開了,那時的她,撞在了桌子上嗎?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啊?當時——邵凱倫雙手抹臉,他當時只在意康小研了,哪裡還看得到地上的血?

    孩子就是在那個時候受到了創傷吧?當時自己說了什麼?只是一場遊戲,並不欠伍童樂什麼,是的,自己當時好像就是這麼說的。

    那個時候,伍童樂竟然笑了,並且喊了一個『停』字,她按照遊戲的規則結束了遊戲!

    邵凱倫不禁打了個冷戰,那時的他想想就心痛,他不知道在聽到那聲停時,自己就差點說不了,可他沒有。她一定是感覺到孩子出了問題了,那句結束,預示著不僅僅是他與她的結束,還有他們的孩子,那時的她是這個意思吧?

    邵凱倫腦子嗡嗡作響。

    還記得最後她問了自己什麼?如果她懷孕了怎麼辦?想想自己是怎麼說的?『不可能有,即使有了,那也是不該來的』那時的他哪想到伍童樂會真的是懷孕了?他以為她是為了留住他才那樣說的,否則自己絕對不會那麼說。

    現在想想,伍童樂是怎麼回答的?『非常非常的知道了』,伍童樂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急救的?任孩子就那樣沒了?

    他不是那個意思啊?他——邵凱倫渾身冰冷,想前想後,他竟不能為自己的行為做出合理的解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傷了伍童樂,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邵凱倫痛苦的抱上頭,不是的,不是的,他真的不是那個意思,那時候的他,只想著自己的初衷,只想著對康小研有所交代,他覺得伍童樂本身不會怎樣的,她一直很堅強很瀟灑的不是嗎?

    可是他卻忽視了自己的心,在分開後,他的心就空落落的,陪康小研試婚紗,也是硬逼著自己去,不停的對自己說,這才是他應負的責任。就當青輝找自己辭職的時候,他甚至不可理喻的找茬,跟李青輝打了一架。那時候的他真是苦悶極了,就像找個宣洩的出口,否則他真的會怕自己臨陣脫逃。

    再後來訂婚,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雖然艱難,但他一定要完成。直到收到那段視頻,他竟一點也不生氣,只知道對康小研,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康小研願意,他還是會娶她的,婚約依舊作數。

    就是沒想到,整個邵家和康家都收到了那樣的一段視頻,即使他不介意,家裡也不會同意。其實不會同意又怎麼樣?只要他樂意,根本就沒人能阻擋的住,現在想想,那時候也不過是給自己放手的一個理由而已。對於康家,他覺得有了交代沒有了虧欠。

    當坐在李青輝車裡的時候,他沒由來的輕鬆。

    就在再次聽到伍童樂的名字時,他的心是激動的,那天如果不是姑姑的電話,他就會跟著李青輝一起去醫院了。

    沒想到,姑姑叫自己去,卻是讓他無論如何要將伍童樂找到。他納悶的同時很雀躍,他終於有了理由再次參與伍童樂的事。

    可伍童樂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連找了幾個月。

    天知道,他心裡有多急,他從沒想過伍童樂已經深深的駐紮在他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想伍童樂,每分開一秒,思念就加深一秒,他想她想的心疼,想的要發瘋。

    他知道他已經愛伍童樂愛的無可自拔了,不知何時,伍童樂已經深入他的骨髓,是他太遲鈍了,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是這樣的一個局面。

    李青輝有句話說對了,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最愛的人,孩子,都被他弄丟了!

    看著邵凱倫痛苦的模樣,李青輝心裡還平衡些,否則,對樂樂來說,太不公平了。

    對於背包裡的衣服,李青輝沒有過多的解釋,這讓邵凱倫誤以為這些是伍童樂對那個失去孩子的寄托。

    看著邵凱倫那種痛不欲生的模樣,李青輝竟有些不忍,可是怎麼辦?樂樂現在生死不明,沒有時間在這裡悲傷。

    「多派些人,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邵凱倫的聲音如鯁在喉。

    「樂樂恐怕凶多吉少。」李青輝也不相信那是真的,可種種跡象表明,樂樂好像就是遭遇了不測,「找樂樂的除了我們的人,好像還有另一撥人。不知對方底細,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對樂樂不利的人,要不樂樂怎麼會不收拾行李,就離開了小旅館?」

    「不會的!」邵凱倫將茶几上的東西全然甩了出去,猛地站起來,「她肯定會沒事的,她那麼聰明,還有功夫,一般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她又怎麼會有事?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微長的頭髮有些凌亂,有幾根落在前額,眼睛冒著火光,雙拳緊握,胸口一起一伏,樣子像是要跟誰拚命一樣。

    李青輝吞嚥一下。

    手機的鈴聲打破這僵局。

    李青輝接聽起來,「什麼?仔細找過了嗎?周圍呢?在給我仔細找!肯定就在周圍!給我仔仔細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給我仔細的找!」

    「找到了?」邵凱倫的聲音有些顫抖。

    李青輝的臉色也變了,「他們找到了樂樂的羽絨服和一隻鞋子。」

    「人呢?」

    「沒有看到人。」

    「怎麼會沒人?怎麼就會沒人!這麼冷的天?又下著雪!沒有御寒的衣服,她能上哪兒去?」邵凱倫怒吼,「在哪兒?在哪兒?帶我去!」他要親眼看看。

    李青輝自然也想親眼見見,於是兩人出門。

    「呃?」剛開開門

    門,李青輝的小助理剛想要敲門,門一開,嚇了他一跳,「那個——」還沒等他匯報,邵凱倫就像進了專屬電梯。

    「有事你安排!」李青輝喊了一句,也跟著進了電梯,電梯迅速合上。

    「那個——康氏的張經理——來了。」小助理愣愣的,嘴裡將要說的話說完了,回過神來,按下員工電梯,還是將人打發了吧。

    大廳裡。

    張琦琦穿著一身得體的套裝,坐在等候區,邊喝茶,邊等著,今天是來這邊送資料的,原本不用她親自來,可是跟邵氏的合作,她一向親力親為,姨夫對很滿意她這樣重視與邵氏的合作,於是她更有理由來見邵凱倫了,而且,還見得正大光明。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琦琦看見邵凱倫匆忙的出了電梯。

    他是來接自己的?張琦琦站起來,不管因公因私,這都讓她興奮,現在邵凱倫周圍沒有別的女人,而她又有頻繁接觸邵凱倫的機會,日久天長,還怕處不出感情嗎?

    「凱」張琦琦剛張了嘴。

    邵凱倫就從自己跟前走過,一陣小風吹來,顯示這人走得是多快,多匆忙。

    張琦琦納悶,這個時間是預約好的,他不見自己,這是去幹什麼?

    「張經理,我們董事長突然有急事,您將資料交給我也一樣。」小助理下來了。

    「哦,好,原本還想跟邵董談下細節的,既然他有事,那就下次吧。」張琦琦將資料遞給小助理。

    「好的,張經理,不好意思,讓您白跑一趟。」

    「沒關係,計劃趕不上變化,畢竟我這事不急。好,下次見。」張琦琦大方得體,慧智高,進退得宜,正因為她這樣,贏得了邵凱倫周圍不少人的讚譽。

    包括這個小助理,他也很欣賞這位美麗、事業型的女人,並覺得,只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家董事長。

    「我送您。」小助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謝謝。」張琦琦拿了包包,出了邵氏,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

    ——————***——————

    邵凱倫開的車,李青輝坐在副駕駛位上,一手扯著安全帶,一手抓著上方的把手,認識邵凱倫近十年了,還不知道他有飆車的喜好。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邵凱倫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私人機場,那裡已經有一架直升機準備好了齊飛。

    一下車,李青輝就覺得雙腿發軟,要吐了,他是不是可以理解,邵凱倫是在意樂樂的?李青輝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上了飛機。

    一個小時後,到了伍童樂出事的鄰省,那個荒郊野外。

    「輝哥!」下了飛機,兩個男人跑了過來,按照李青輝的叮囑,那女人的衣服和鞋他們沒有動。

    「帶路。」李青輝說道。

    雪又下起來,加上冷風,還有直升機螺旋槳掛起的風,幾人向前走,舉步維艱。

    「就在那裡!」一個人用手指指不遠處。

    紅色的羽絨服快被雪蓋住,只露出一點紅色。

    「鞋子在那兒!」手下的人又指向另一處。相隔五十多米的地方,一隻女士靴子,躺在那裡,泥土已經掩蓋住了它的本色。

    邵凱倫和李青輝看過去,雖然被雪蓋住了一些,但幾十米的距離還是隱隱的能看出一個人爬行的痕跡。

    邵凱倫的心直哆嗦,伍童樂到底經歷了什麼?

    將衣服拿起來,是她的羽絨服,他認得,是她的衣服。

    觀看四周,他們的人還在周圍尋找著,可是伍童樂的印跡,卻停留在了衣服處,邵凱倫仔細的查看,看不出伍童樂移動的方向,這人怎麼就憑空沒了?

    再有就是幾個凌亂的淺淺的腳印,那是屬於男人的腳印,至少有兩個人的,是他們將伍童樂帶走了嗎?

    「如果樂樂沒出意外,那就是被人帶走了,可怎麼帶走的?難道就這樣飛走的?」李青輝也看出來,「不會是——」李青輝看看他們的直升機,想想也不可能,周圍城市,能有直升機的,也就那幾家,這麼大的動靜,他們沒理由不發現的。

    「輝哥!這邊!」有人找到了什麼,衝他們喊叫。

    邵凱倫抱著衣服和李青輝跑過去。

    「這好像是人得衣服和血,還有幾塊碎骨頭,是被野狗吃剩的。」那人匯報說。

    邵凱倫看了那些根本看不出形狀和顏色的碎片,頓時攤在了地上。

    「凱倫!」李青輝也震驚,看著邵凱倫攤在地上,都沒來得急扶他。

    「那不是她,那不是她對不對?」邵凱倫抓住李青輝伸過來的手,六神無主的看著李青輝,「那不是她,那不是她,李青輝,你說,那不是她對不對?」

    李青輝除了心酸,也不願相信那是真的,可是人呢?怎麼就憑空沒了?除了眼下的解釋,似乎再也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了。

    「邵凱倫!你別這樣好不好!」此時,他也不忍再去責怪他。

    邵凱倫飽嘗了幾個月的相思之苦,再加上滿腹的愧疚,好容易得來了消息,卻告訴他,人沒了,再也回不來了,邵凱倫接受不了,一向不可一世的他,現在就像一隻受傷的困獸。

    「啊——」最終一聲吼,爆發了他心中的苦悶。

    「噗——」一口血吐了出來,邵凱倫急火攻心昏了過去

    ——————***——————

    三年後。

    一間奢華的房間內,坐著一個黃發碧眼的人,此人看上去顯得很年輕,捲起的頭髮微長過耳,臉部的線條格外柔和,薄厚適中的嘴唇,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此人膚色很白,長長的睫毛,濃密又翻翹,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這人都是個十足十的美人,如果他不開口的話。

    「小米爾,你簡直是天才!」迪恩.阿道夫.米爾合上這一季度的財務報表,很滿意的露出笑容,「今晚小八寶回來,我們一起吃晚飯,慶祝一下?」很紳士的詢問。

    是的,這個妖孽,就是伍童樂的師傅,四十多歲的迪恩.阿道夫.米爾,是人眼中的大米爾,舉世聞名的珠寶設計師,也是第一珠寶公司迪恩公司的總裁。

    三年前,伍童樂的一個電話,傷透了他的心,本準備就這樣捨棄了,可沒想到,卻收到了伍童樂有生命危險的消息,最終他親自去中國,跟苗冬一起將命懸一線的伍童樂接了回來。

    小米爾慵懶的坐在沙發裡,喝著杯子裡的熱水,「好啊。」想到兒子回來,她就忍不住興奮,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去接他。」

    迪恩起身,走過去,「哦,小米爾,你這樣迫不及待的去見別的男人——我會很吃醋的。」迪恩俯身,伍童樂微微偏頭,迪恩的吻落她的嘴角,說是吻,卻很輕柔,輕到,伍童樂都沒感覺到。

    「呵呵——一會兒你見到他,是不是就該換我吃醋了?」伍童樂嬌笑的站起。

    三年前,師傅和苗冬,猶如天神般的,從天而降,救了自己和孩子。她被凍壞了,身體一直不好,是師傅和苗冬,用了一年的時間給她調理,她才得以恢復。

    小八寶倒是什麼事都沒有,可是卻沒了母*乳*吃。全靠迪恩細心的照顧,孩子才不排斥喝*奶*粉。可以說,小八寶,是被迪恩帶大的,對待小八寶,比對任何人都好,那股勁兒一上來,就是她這個當媽的,看孩子也要打申請。

    「給你吃醋的權利,寶貝兒。」迪恩摟著伍童樂的肩,相攜出去。

    身後跟著各種保鏢、保姆和管家,這些都是伍童樂的人,沒辦法,此時的她身份地位不一樣了,比迪恩.阿道夫.米爾的地位都高。不過對外,這幾年她還是用小米爾這個身份多。

    私人皇家機場。

    一個很漂亮,穿著燕尾服的三歲小男孩,正從專機上下來,每一步鏗鏘有力,有條不紊,就像國家元首訪問別國一樣。

    他的身後,也跟著各種保鏢和保姆,離他最近的一個,是個東方男人。

    「八寶!」伍童樂揮手要跑過去。

    小八寶眼睛一亮,可隨之又深沉起來,心裡明明已經迫不及待,可還依舊有慢條斯理的邁著小短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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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對那些看盜版的,燈燈很是無語了。想不出更好的詞彙形容你!只是老天都是公平的,有得就有失,你這方面得了小便宜,日後,必定會翻倍的損失在別的方面。

    一更五千完畢,下午還有二更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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