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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哈哈如此的第一次,笑死 文 / 掛金燈

    一處公寓的頂層。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一陣手機鈴聲,警醒了兩個正擁吻熱烈、眼看就要一觸即發的人。

    苗苗從冷義航身下爬起來,尷尬,很不好意思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我的電話。」弱弱的去一邊接聽,如果不是這通電話,自己可就交代在這沙發裡了。

    冷義航氣餒的趴在沙發裡好半天,網上說,這樣很傷身的,小丫頭造嗎?為了跟苗苗好好的相處,他可是從網上學了不少東西。

    「什麼?你再說一遍?樂樂姐怎麼就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是戴蕾蕾打來的,李青輝給她打電話問伍童樂的下落,戴蕾蕾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打電話問苗苗。

    「昨天我就給她打電話,可是她關機了,去她哪兒,也是沒有人。」忽然傳出邵凱倫和康小研訂婚的消息,她在第一時間就給伍童樂打電話,可是直到現在也沒聯繫上人,本想晚些時候再聯繫看看,不想戴蕾蕾直接說伍童樂不見了。

    「你也別太著急,我讓幫裡的人去找,放心,一定會找到的。」苗苗可是苗幫的大小姐,找一個人應該比戴蕾蕾快得多。

    兩人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你要出門?」冷義航顯然是有些不悅。

    「嘿嘿——」苗苗很不好意思,這幾個月,兩人感情穩步上升,這樣下去,跨出最後一步是遲早的事,瞧瞧今天不就差點擦槍走火了麼?苗苗不介意將自己給了冷義航,相反,她也有些期待,可是眼下——不是個好時機啊。

    「嘿嘿——」苗苗陪著笑臉,「那個我一個姐們不見了,我必去找找。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的,比親姐們還親的姐們呢。」

    「那我呢?」冷義航不喜歡她跟別人那麼親近,是女的也不行。

    「你是我男人,那能一樣嘛?」苗苗脫口而出。

    冷義航的臉才不緊繃。

    苗苗見男人有了些鬆動,趕緊又說:「下次——關機。」言外之意,就是下次再也不會被打擾了,一定會——達成目的的。

    冷義航嘴角居然翹了翹。

    「哇——你笑起來,好好看哦。」這點絕不是苗苗拍馬屁,是真的,冷義航可是十足十的大帥哥呢。

    冷義航嘴角更大了。

    「吧唧。」兩人默契的親吻了一下。

    「我必須走嘍?」苗苗整理好衣服,拿起包包。

    「我送你。」

    「好。」

    兩人一起出門。

    「義航?」

    剛出門,就看見一個女人,正站在冷義航家的門口按門鈴,聽見後面的動靜,一回身,沒想到看見冷義航從那道門出來。

    「清清?」冷義航一驚,隨後是欣喜,「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苗苗好像聽到冷義航很是驚喜的聲音,是她的錯覺嗎?性子沉靜寡言的冷義航,還有別的要好的女人?

    這種感覺很不好。

    「昨天,聽爺爺說你已經兩個星期沒回去了,我就過來了。」話語間很是*,郝清露出溫柔的笑容,她知道,冷義航愛看什麼,就是她的笑容,「這位是——」。

    「苗苗。」冷義航高興的介紹,「苗苗她是清清。」

    哈!又是苗苗,又是青青的,種莊稼嗎?

    苗苗並不喜歡冷義航這樣的介紹。她是姓苗叫苗,難道這個女人也是姓青叫青?還青青,青青的,叫的這麼親熱,她還綠綠呢!

    靠!此時苗苗想到了綠帽子。

    「你好。」郝清先打招呼。

    「你好。」苗苗說完,將冷義航從門裡扒拉到門外,將自己家的房門鎖好,雖然有些多此一舉,冷義航那裡有自己家的鑰匙,可是苗苗不想讓別的女人進她的家,冷義航想招待,去他家好了。

    「我還有事,是賠了。」苗苗幾步進了拐角,叫了電梯。

    郝清微笑著,向冷義航這邊走了幾步,她還以為自己敲錯門了,冷義航是住在身後的那一家。

    「進來坐吧。」冷義航過去將房門打開。

    郝清一愣,看著冷義航走到剛剛自己敲門的那一家,拿出鑰匙,開了房門。原來沒敲錯啊!那怎麼他從後邊出來呢?沒聽說他租了兩套房子啊?難道這兩家是通著的?

    郝清進了房間。

    「地方小,隨便坐,要喝點什麼?」冷義航很熱情。

    「給我一杯水就好。」郝清打量著房間,兩居室,是夠小的。隨意的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別的暗門。

    「喝水。」冷義航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茶几上。

    「好。」郝清坐下來,記憶力,冷義航的生活狀態跟軍人差不多,因為他從小就被那樣訓練出來的,他住的地方很簡單,也可以說很冷清,可這裡怎麼看著不同呢?不僅不單調,還有一些小溫情。

    他這裡居然還有熱水,冷義航可是一年四季喝冷水的。

    看來冷義航的獨居生活,發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

    「義航,你都出來快兩年了,有

    有沒有想過要回去?」郝清像以往一樣跟他聊天,「我看你適應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去,爺爺身體越來越不好,你也應該是時候回去了。」

    冷義航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而且也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聽了郝清的話,搖搖頭,「我還不想回去。「

    郝清心裡咯登一下,原先,她可是說什麼他就聽什麼的,怎麼說就怎麼做,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不,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很不好。

    「義航,難道你還不能原諒爺爺?」

    「跟這個沒關係。」

    「那是為什麼?」

    「清清,剛剛那個女孩怎麼樣?」冷義航忽然問道。

    「呃?哦,很好啊,非常漂亮。」

    「我就知道你也會喜歡的,清清,她是我女朋友。」對於清清,他沒什麼隱瞞的,要不是這幾個月她回了訓練基地,他早告訴她了。

    「啊?好,好啊,你都交上女朋友了?恭喜你啊,看來你進步不少。」郝清端起水杯喝水。

    「謝謝。」冷義航就知道,清清一定會為他高興的。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她,不願意回去嘍?」

    「嗯。」冷義航大方的承認。

    「你——很喜歡她。」

    「是的。」

    「真好。」郝清又喝一口水。

    「我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不用。」郝清忽然間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了一絲客氣,一絲疏離,這可不行!「那苗小姐是做什麼的?」

    「幼師,就在市一幼兒園,離這不遠的。」說道苗苗,冷義航的話就多。

    「這工作好啊,家裡呢?也在這邊嗎?」

    「恩——有爸爸,有哥哥,但不住在這邊。」他們都在法國,自然是不在這邊了。

    「哦。」郝清還以為,苗苗的家人是住在郊區或者鄉鎮什麼的呢。

    這麼看來,完全是沒背景的一個小丫頭,這也不足為患了,堂堂冷家的二少爺,沒準還會是冷家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娶一個沒背景的女人呢?就算是冷義航喜歡,爺爺也不會同意的,冷義航的婚事,可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也就讓義航先玩兒玩兒吧,以前除了自己,冷義航沒有接觸過別的女性,他也就是新鮮新鮮而已。

    這麼一想,郝清踏實了很多。

    「義航,我們好久沒見了,晚上一起回去陪爺爺吃個飯吧?」郝清的要求並不過分。

    「好啊。」冷義航點頭,隨即給苗苗發去短信,說晚上不在家吃飯了。

    另一邊的苗苗正在苗幫的一處聯絡點——藍夜。

    「張哥,你多派些兄弟,我真擔心樂樂姐會出事。」藍夜的負責人,張經理,是苗幫裡的一名得意干將,「放心吧,大小姐,我一定會盡力的,怎麼說溫蒂也是從藍夜出去的。」

    「要不要通知苗哥一聲啊?」梁亮這是烙下毛病了。

    「先不要了。」苗苗說,「先找找再說,實在是找不著了,再跟他說吧。」苗苗是怕虛驚一場。

    「對,苗哥回來,不也是這些弟兄?」張經理也這樣說。

    「哦。」

    就在這時,苗苗手機進來了短信,點開一看,苗苗心裡憋氣!不在家吃了?你愛吃不吃!她還省了呢!

    「梁亮,叫人把我房間打掃一下,今晚我要住這兒。」他不回家吃!她還不回家住了呢!不過,住在這,也方便聽到樂樂姐的消息。

    當晚深夜。

    冷義航回到了住處,一下電梯,習慣的開了苗苗家的房門。

    漆黑一片,冷義航沒有聞到溫暖的味道,顯示屋內已經超過很長時間沒人了。

    沒有開燈,冷義航也可以判斷出屋內的佈局。輕手輕腳的打開臥室的門。猛地!冷義航按下牆壁上的開關。

    果然,屋內沒人。

    看看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苗苗從沒這麼晚回來過,她這是去哪兒了?忙拿出手機打了過去,對方關機!

    冷義航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沒由來的慌亂,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心上滑過,想抓卻沒抓住。

    冷義航在屋裡半天不知怎麼辦?他不知該怎麼找苗苗,他對苗苗的信息知之甚少,可以說,他除了知道苗苗住的地方,上班的地方,還有一個電話號碼,其餘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從沒這樣素手無策過!

    冷靜下來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拿出電腦,進入了市裡交通局,那裡有全市的路況監控。

    可令他很失望,在小區門口,苗苗攔了一輛計程車,可攔車的位置很偏,只有一個攝像頭照到她上車的腳,車上路後,就消失在了車流裡,根本就查不到她去的方向。

    冷義航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有一種情緒,在心中湧動,長這麼大,就算是魔鬼訓練中,都沒出現過的情緒——怕!

    是的,怕!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濃

    兩天後的晚上。

    nbsp;苗苗也就請了兩天的假,明天還要上班,所以她回來了。她以為兩天的時間,苗幫找個人,應該是足夠了,可是沒有,伍童樂就像人間消失一樣。

    拖著沉重的步伐,苗苗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彭」

    苗苗還沒來得打開燈,更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黑影壓在了門上。

    「啊——」苗苗本能的叫出聲,幾秒鐘後,苗苗才感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冷!義!航!」苗苗怒吼,真他娘的嚇死她了!「你幹嘛?神經啊!」

    但此時的冷義航,卻像個終於捉住獵物的豹子,昏暗中,那雙厲眼,閃爍著駭人的光芒。這讓盛怒中的苗苗,霎時間*洩*了氣。

    「冷——啊——」苗苗剛喊了一個姓,就被冷義航扛了起來。

    「彭!」踹門聲。

    「彭!」關門聲。

    「噗!」重物落在***上聲。

    「呲!」衣服撕碎聲。

    「nonononono!」苗苗制止聲,「你幹嘛?冷義航!你冷靜點!住手!」苗苗被嚇壞了。

    冷義航似乎沒有聽見,彷彿身邊的一切跟他沒有關係,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啪——啪——」苗苗奮力,給了冷義航兩巴掌,用盡全力大喊「冷!義!航!」

    動作停止了,時間停止了

    「冷義航?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怎麼了?你,嚇到我了。」良久,瑟瑟發抖的苗苗出了聲。

    「苗苗?」冷義航開口了,聲音嘶啞中也略帶顫抖。

    「哎,是我,你怎麼了?」苗苗伸手,捧住上方男人的臉,「出什麼事?你這是怎麼啦?」

    「你不見了,不見了,我找不到你了,怎麼找也找不見,你也不要我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不要我了?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又丟下我?」冷義航一下子倒在了苗苗身上,將她抱得很緊很緊,「別不要我,好不好,我聽話,我會乖,別不要我」

    「該死!」苗苗暗罵,這傢伙又發燒了!渾身滾燙滾燙的,才不見兩天,就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冷義航,你先起來。」

    「不要!」冷義航反而抱得更緊了。

    「咳咳咳——」疼死她了!「冷義航!你要勒死我了。」

    「啊?苗苗?苗苗?苗苗!你怎麼樣?怎麼樣?」冷義航跪坐在苗苗腿上,抱著她上半身,讓她坐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苗苗暫時得到了解放,努力呼吸著。

    苗苗覺得,她一個女人,這樣像抱孩子一樣的,抱著一個強壯的大男人,這樣子太滑稽了。

    喘息均勻了,苗苗不悅的看著冷義航,這幾個月的接觸,她還是瞭解這男人一些的,這男人小時候肯定被遺棄過,心裡有了陰影,所以他才有這不正常的舉動。苗苗有些不自在了,開始不接他電話是生氣,可後來,她根本就沒時間和心情接,樂樂失蹤了,她比任何人都著急,竟將這男人給忘了。

    苗苗有些愧疚。

    「你——又沒吃飯?」

    「嗯。」冷義航點頭。

    「又沒睡覺?」

    「嗯。」

    「唉,叫我說你什麼好呢?」苗苗嬌嗔的點了一下他的腦門,「我姐們失蹤了,下落不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我把她當家人的,所以,她出了事,我很著急,這兩天都在忙著找她。」

    苗苗也算是解釋了一下,「我——也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開始是沒聽到,後來——手機沒電了,我說的是真的,手機真沒電了,不信,你去看,就在我包包裡。」

    「所以,你沒有不要我?」

    「當然沒有啦!」苗苗馬上澄清,「我只是出了一趟門而已。」

    冷義航不再說話,又抱緊了她,苗苗感覺到這次,冷義航不再緊繃了。

    「喂,商量個事兒啊?」苗苗開口。

    「嗯?」

    「你能不能先下來啊?好重的說。」

    「哦。」冷義航一個旋轉,調換了位置,他坐在*上,將苗苗抱著他腿上坐著。

    「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麵,家裡還有藥,一會兒吃完麵,再把藥吃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好。」

    「我去煮麵。」

    「好。」

    「我說我去煮麵。」

    「好。」

    「丫的你不放開我怎麼去煮?」

    最後。

    苗苗笨拙的煮著面。

    笨拙?是的,笨拙,因為後面有只大型號的樹袋熊,緊緊的抱著她,說什麼都不鬆開。

    冷義航抱著苗苗的腰,將頭枕在她

    她肩上,臉埋進她的粉頸裡,她邁哪條腿,他就邁哪條腿,兩人就像個連體嬰。

    這是苗苗做的最艱難的一頓飯。

    「好了,乖,快坐下來吃。」苗苗將面放在餐桌上。對冷義航,就像對小孩兒一樣,再說,她不就擅長帶小孩子嗎?

    「嗯。」冷義航先坐下,也沒放開苗苗,抱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筷子吃麵。

    那樣子,看得苗苗想流眼淚,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如此的需要過她,這讓她覺得,自己很重要。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

    苗苗輕輕摸著冷義航的頭,暗自說:傻瓜,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吃完麵,又吃完藥,到睡覺的時候,苗苗又面臨了一個新問題。

    冷義航小朋友,說什麼也不自己睡,非要跟苗苗一起睡。

    苗苗很是頭疼,看來這次真的把這男人嚇壞了。

    「好吧。」還是苗苗先妥協了,「不過你要先去洗澡啊,都兩天沒洗了,髒死了。」

    「那你呢?」

    「我在這等你,等你洗完我再洗。」

    「那就一起洗。」

    「不行!」苗苗立馬反駁,肝兒顫,這還了得?那畫面——也太——那個了。

    「那就不洗。」

    「不洗不行!」

    「那就一起洗。」

    苗苗算是服了!跟生病的大孩子,就沒法溝通!好吧,誰叫她有錯在先呢!又是苗苗先讓步了。

    那就——一起洗吧!

    好艱難的一個澡啊!!!

    苗苗覺得自己快被火燒著了,剛一進浴室,就有人高舉旗幟,更讓人無語的是,那男人還一副天真無邪樣兒!

    苗苗自認為已經夠大方,夠皮厚的了,沒成想,跟這男人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

    盡量心無雜念的洗澡,盡量的避免肌膚不相碰,可是那男人哪有這麼好說話?那火熱的旗子,一會兒碰碰你的腰,一會兒蹭蹭你的腿,舒服了還哼哼兩句,受不了了就往她身上貼。真是夠了!

    苗苗裝作不在意,盡可能的背對著他,洗頭,打沐浴露,一點兒也不敢浪費時間。

    「上一邊兒打沐浴露,我要衝了。」苗苗輕輕推了一下滾燙的男人。

    「哦。」

    離開了一點點。

    「怎麼不打?」苗苗回頭,男人沒動,真是,拖得時間長了,又該發燒了,「你快點兒啊!」苗苗急了,乾脆拿了浴花,親自給他洗起來。

    不敢面對面,苗苗站在他身後,給他打著沐浴露。

    「好了。」苗苗將浴花塞到他手裡,意思是前面的就自己來吧。

    「還有前面。」男人反倒提醒她。

    苗苗覺得自己前世一定是生活在聖母身邊的!

    「你聽話啦,自己打,快點洗,我也很累了。」苗苗壓著那份怒火。

    「哦。」男人到真的聽話了。

    趁男人打著沐浴露,苗苗快速的將自己沖乾淨。

    「不要急,洗乾淨哦。」苗苗最先出了開了整體浴房的門。

    還沒套上睡衣,男人也洗好了。

    等兩人吹乾頭髮,躺在*上,已經是半夜了。

    男女睡在一起,都是男的抱著女的。

    可現在苗苗*上的,卻是女的抱著男的。

    冷義航抱緊苗苗,將頭埋在苗苗胸前。

    冷義航兩天多沒睡了,加上又吃了藥,身上再火熱,如今也是累了,躺在*上,抱著苗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苗苗很不習慣,可是卻也很快睡了過去。睡著前還想呢:誰說男女在一起,不能單純的睡覺?!

    睡夢間,苗苗覺得胸口被一座大山壓得透不過氣來,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動又動不了,掙扎中,慢慢恢復了意識。

    睜開眼,冷義航正壓著自己,睡衣已經被解開,胸前無任何遮擋物。

    見苗苗醒了,冷義航抬起頭,「早。」此時男人完全沒有了昨晚的狀態,儼然是恢復正常了。

    「早。」苗苗慣性的回了一句,哎???好像第一句不應該這麼說吧?

    問你在幹嘛嗎?那不廢話嗎?她沒經過男人,也聽說和看到過這樣的事啊!訓斥一句嗎?怎麼訓斥?她也有這的想法啊!

    苗苗不知說什麼,不知怎麼反應,只乖乖的躺在那裡,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點火。

    「恩——」苗苗似乎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覺,那份酥麻和顫抖,想讓她探索更多。

    「可以了嗎?」冷義航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好在他在網上學習了一下。

    「嗯。」苗苗點頭,側腦袋,閉眼,咬上唇,已經做好準備承受那傳說中的疼痛。

    冷義航跪在苗苗兩腿間,握著自己的炙熱,慢慢送了過去。

    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緊張。

    「嘶——」那想像中的疼來了,但不是不能承受的。

    冷義航見苗苗疼出汗,不敢動了,看看自己,才進去了三分之一。

    「沒事。」苗苗給他鼓勵。

    冷義航才繼續。

    「叮咚叮咚——」巧不巧的這個時候響起了門鈴聲。

    *上,正在緊急關頭的兩人本就全神貫注的緊張,這一聲,可真真是要了命了!

    「啊!」就跟做了壞事被發現一樣,苗苗桔花一緊,將自己從冷義航身下抽離,坐靠在了*頭,小手捂著疼痛的妹妹。

    與此同時,被苗苗突然的一夾,一拉,冷義航哦的一聲,摀住了弟弟,無數子孫從指縫裡流到了***單上,跟那幾朵梅花混在一處。

    哦——蒼天啊!大地啊!屬於他們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代了!話說,他倆到底算不算破了*處*了?

    兩人的動作、樣子還很喜感。

    動作一樣,各自捂著自己重要的部位,低頭跪坐在那裡,一人偏向一邊,就好像qq表情裡的左哼哼右哼哼。

    「叮咚叮咚——」門鈴聲鍥而不捨。

    「你去開門。」苗苗最先開口。

    冷義航沒說話,臉色已經很不好,任誰這個時候會高興啊?他沒罵人,已經是很有教養了!拿了紙巾擦乾淨自己,套上睡褲,就要去開門。

    不過苗苗看他更是像是去砍人。

    「衣服!」還不知是誰呢,赤著上身總歸是不好看,而且苗苗有種預感,來者不善。

    冷義航返回來穿上。

    「叮咚叮咚——」又是一遍。

    冷義航猛地將門開開,怒視門外的人,此時冷義航的怒容,就是他親爹親媽看了,也會心顫。

    「啊!」門外人,似乎沒想到門會突然的開開,嚇了一跳,更沒想到開門的人一臉怒氣的看著她。

    「義——義航。」郝清驚魂未定,聲音略顫。

    「有事?」冷義航一看是郝清,怒氣漸散,可是語氣還帶著不悅。

    郝清看著冷義航,從沒見過冷義航這麼對自己過,郝清心裡不是滋味兒,以往,這男人都是很依賴自己的,除了自己,還沒見冷義航對其他女人和顏悅色過。

    郝清不禁委屈。

    「航,是誰呀?」苗苗穿著性感的睡衣,出現在冷義航身後。

    一聲航,叫的冷義航心癢癢的,臉立馬柔和起來,「是清清。」聲音也和順起來。

    儼然跟剛才是兩個人。看的郝清有點咬牙切齒。

    郝清向冷義航身後看去,女人如出水芙蓉,嬌艷無比,頸部,胸口,還有朵朵綻放的梅花,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事。

    「你好,苗小姐。」郝清藏在身後的手緊握成的拳,義航碰女人了?這一認知讓她憤恨不已。

    「你好,青青小姐吃過了嗎?」真是,這一大早的不會是來蹭飯的吧?

    苗苗就知道,看到這女人第一眼時就知道,這位青青小姐是個綠茶婊,只是昨晚還沒來得及問男人這女人的來歷,但是看男人的樣子,好像跟這位清清的關係不一般,苗苗不相信像冷義航這種男人會濫情,可是如果對方是個演戲高手呢?就男人那單純樣兒,免不了被蒙蔽雙眼。

    「我已經吃過了。」郝清笑得很甜。

    兩人打了一個非常非常中國式的招呼。

    「彭。」聲不大,很清脆,是苗苗將水杯放在玻璃茶几上的聲音,人坐進沙發裡。

    這聲音,似乎有人聽明白了。

    「你等我會兒。」冷義航沖郝清說了一句,隨後關上門。

    郝清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冷義航居然將自己關在了門外,哈!呼——呼——吼吼——郝清用手扇風,心裡要毆死,這真是太——太——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了!冷義航居然敢這樣對自己?冷義航是不是還沒睡醒啊?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啊?郝清拍打著胸口,裡面有一口怎麼也出不來。

    冷義航再次進屋,路過沙發,大手揉了揉苗苗的頭頂,意思有很多,有安撫有溺*還有對那聲『航』的滿意含義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告訴她:沒有她的允許,他是不會在這邊會他的客人的。

    對於男人如此上道懂事,苗苗很是舒心,看看大門口,那女人估計要氣死了吧?呵呵呵——苗苗大笑,因為她知道她家的大門隔音不好。

    冷義航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等他出來苗苗還坐在沙發裡。

    苗苗轉頭看過來,丫的,她的臥室裡,怎麼會有他的衣服?仔細想想,好像還不止一套呢!他們這算不算是*的節奏?

    冷義航來到苗苗身後,俯身親了親她,苗苗挑眉,壞壞的側臉過去,含情脈脈的看著男人,冷義航哪兒受得了她這樣,果然,親到嘴上來了,果然親著親著,就將她壓在沙發上了,果然——

    十幾分鐘後。

    冷義航再次開開門。郝清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看到冷義航穿戴整齊了,還以為也就請她進去了呢,沒成想,冷義航又將門關上了,只不過這次也把他自己關在了門外。

    「進來吧。」冷義航走到自己家房門口,打開門。

    br/>

    郝清又吐口氣,臉色變了變,她看見了,第一次開門時,冷義航脖子上還什麼都沒有,這回兒脖子上——全是吻痕!想想那笑聲,看看新出來的印痕,不用想也知道,十幾分鐘裡發生了什麼。

    「進來啊?」冷義航站在門內叫她。

    「哦,好。」郝清臉上露出了招牌笑,「義航——這一層都是你的?」像是隨口問,但郝清卻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是,那邊是苗苗的。」冷義航伸手指指沙發,「坐。一早找我什麼事?」

    郝清的心再次沉入谷底,昨晚吃飯時,明明是答應自己,今天一起去轉轉的,想早來會兒給他驚喜,卻沒想到他卻把什麼都忘了。

    「你什麼時候記性這麼不好了?」郝清真的有些不高興了,這一早什麼好心情都沒有了不說,還添了不少堵心,「昨晚不說好陪我逛逛s市嗎?」

    「哦,是哦,我還以為你說的玩兒的。」畢竟他也不是閒人,又不是週末,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呢。

    冷義航這話讓郝清覺得自己是個不懂事的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每次都是他主動提出,主動接自己出去的,可現在——自己難得主動一次,他卻這麼說。

    「你要是忙就算了,我們之間還用客氣麼?我自己去也一樣。」通常這麼說,冷義航二話不說就陪自己去了。

    「也好。今天有個會很重要,改天再陪你。」

    郝清又被雷到了,什麼時候會議比自己重要了?

    這時候的郝清不得不承認,冷義航變了,因為那個女人變了,而且在冷義航心裡,那女人已經有了很重要的位置,她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不!她決不允許!即使是備胎!那冷義航也是自己的!

    「還沒吃」郝清剛想給自己製造賢惠的一面,她知道,冷義航很喜歡吃自己做的飯。

    房門七尺卡嚓的被打開,打斷了郝清的話。

    苗苗開門進來,「航,早飯在桌上,我已經吃過了,你別忘了吃。我先上班了。」

    「等我一會兒,我送你。」冷義航出奇的喜歡跟苗苗一起出門,尤其只坐電梯神馬的,他最喜歡了。

    「送什麼送?走兩步就到了。」苗苗擺手,「走嘍。」

    「等等!」冷義航快步過去,「沒忘了什麼?」

    「沒有啊?」苗苗上下翻看。

    「忘了這個。」冷義航捧著苗苗的臉,親了下去,一個*的吻。

    「討厭。」苗苗嬌嗔,心裡可美著呢,男人太給力了!「走了。」

    「好,路上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語氣完全是一個丈夫在送妻子出門。

    苗苗樂哈哈的走了。

    郝清臉色變了又變。

    冷義航關上門後,看看她,看看手錶。這一幕,再次傷了郝清的自尊,「那我先走了。」郝清的臉終於沉下來了。

    「好。」門口的冷義航,便利的為她開了門。

    哼!郝清氣呼呼的走了,走的很快,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已經很生氣了。

    苗苗先走的,叫走了電梯,這回兒,郝清就只能先等著。

    她也不著急,她生氣了,還這麼明顯,冷義航不可能沒看到吧?她想,冷義航一定會追過來的,到時候自己扭捏兩下,找個台階下,語氣再軟下來,之後再給冷義航一些甜頭吃,冷義航還不美死了?哼哼!最後自己再表明心跡,那可是冷義航做夢都沒想到的,最後,冷義航還不乖乖的把心再放到她身上?

    注意打定,郝清開始等,可等到電梯到了,身後也沒人來。

    郝清氣得滿臉通紅。

    就在這時,聽見關房門聲,這一層就這兩戶,就這兩人,苗苗走了,那個肯定是冷義航了,郝清抿嘴,她就知道,冷義航不可能不在乎她的,那人也就是遲鈍一些罷了。

    伸手擋住電梯的門,等著冷義航。

    可又聽見了一聲門響,很明顯,冷義航是從自己的屋出來,進了苗苗的屋了。

    「啊——」郝清要暴走了。暗自咬牙,進了電梯。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被郝清才對了,冷義航進了苗苗那邊。

    一進去,不是先吃飯,而是直奔臥室,進去之後,才看見,*單已經被苗苗換了。

    冷義航找了一圈,在洗衣機裡找到了被他們一同染髒的*單。

    冷義航幼稚的笑了,如果被郝清看到冷義航這露牙齒的笑,會不會氣得炸了肺?

    心情無比的好,即使沒有實質的動起來,他也很滿足了,他——是男人了呢!

    吃了苗苗留下來的早飯,將碗洗了,收拾乾淨後,冷義航將髒了的*單拿了出來,進了衛生間,將*單放進大盆裡,開始手洗,這是他一早就想做的事。

    哪裡就像對郝清說的那樣,有重要的會議啊?他洗得很仔細很慢,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

    一個小時後,冷義航將洗乾淨的*單,涼到了陽台上。

    看著*單傻笑,心裡想著如果在苗苗身體裡動起來,會是個什麼感覺?真是無限的想像啊!

    欲*望之門一打開,三十歲的老男人便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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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邵氏董事長辦公室,邵凱倫站在落地窗前,手指間的香煙,已經燃盡。

    「嘶。」抖抖手,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裡。

    腦子裡一直是姑姑的樣子,耳邊一直是姑姑所說的話。

    他長這麼大,從沒見過如此失魂落魄的姑姑。

    那天一見面,姑姑邵晶就抓住他的胳膊,搖晃他,問伍童樂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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