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谷子,你也來了,太好了。」看著門外進來的男子,白鬍子眼眸裡一絲喜悅閃過,心裡更多了堅定,哪裡還顧得問,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嗯,那我們開始吧。」
只見醫谷子從挎著的箱子裡,拿出一些粉末狀的顆粒,輕輕的灑在玄子凌的傷口附近,然後,將一些液體,輕輕的從玄子凌的口裡,浸入。
「這是傳說中的麻沸散?果然在你這裡有。」對醫學入癡入迷的白鬍子,瞪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探究著眼前的珍寶,「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用醉心花半斤、生草烏、香白芷、當歸、川芎各四錢,這幾味藥,怎麼都沒研製出來麻沸散,總覺得缺些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
「醉心花得用一斤,而你還差一味藥,還得再加一錢天南星。」醫谷子嘴角揚起一絲淺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躺在塌上的玄子凌,「還有一種方法,是用羊躑躅三錢、茉li花根一錢、當歸一兩、菖蒲三分也可製成。」
「絕了,真是絕了。」白鬍子驚呼,還醫谷子一個微笑,其實,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在找個話題,緩解緊張的氣氛。
在醫谷子的示意下,白鬍子握住劍柄,兩人,神情緊擰,空氣裡,瀰漫著不舒服的緊繃感。
「我這就拔劍?」
「嗯。」
醫谷子話音未落,白鬍子蹙眉咬牙,額頭沁出微微細汗,手一用力,一股鮮紅噴湧而出,「不好,快止血。」
醫谷子有條不紊的應先將玄子凌的傷肢抬高,在近心端處用毛巾墊好,將從箱子裡拿出一些又細又長的帶子,開始纏繞玄子凌的上身。
「也算他命大,距離心臟只有一寸長短,哎,這對冤家,我在這裡守著他,你去看看初柔吧,我去不合適,現在,估計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她的傷口處理好了,派人來告知我一聲。」
「好吧。」白鬍子一邊往外走心裡邊腹誹,「你也是老頭子,我也是,你有什麼不合適的呢?」
——
「師傅,包紮好了,柔姑娘的孩子,怎麼辦?」
「哎,造孽啊。」白鬍子搖搖頭,「夕兒越長越大了,本來想著,這樣子,夕兒多一份保險,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你們在這裡,守著她,我去去就回。」白鬍子徑直走出裡屋,拉起醫谷子,向外走去。
「你幹什麼啊?」被生拉硬扯的玄子希,氣不打一處來,你又不是女生,裝什麼霸王嘛,「喂,我說白鬍子,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那裡,有沒有比較好的保胎的方法?」
「怎麼?你妻子懷上了?」玄子希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吃驚的樣子上下打量,「大叔,可以啊。」
「你……,你叫我大叔?」白鬍子被他一句大叔叫的,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的瞅著醫谷子,「咱倆的年齡明明差不多,好嗎?」
「還有,你不能污蔑我,什麼叫我的妻子有了?我都沒娶妻。」白鬍子一本正經的糾著玄子希的錯誤,眼裡,一絲憂傷閃過,舒爾,又恢復平靜。
「那是誰有了?」玄子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
「初柔。」
「初柔?她,你意思是她肚子裡有大哥的孩子了?」話音未落,玄子希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吐吐舌頭,「我意思是,是玄子凌的孩子?」
「小柔懷孕了?」從另一邊走來的想要過來問問初柔情況的慕陽,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