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凌?」初柔情不自禁喊出,尷尬著對他一笑。
「過來。」玄子凌眸光危險一瞇,英俊的面容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話音未落,已經扯住了初柔胳膊。
「大哥。」,反應過來的玄子希,身子一震,轉身摟住初柔,對上了玄子凌不悅的眸光,佈滿寵溺的眸光裡,多了一層冷漠。
兩人遙遙相對。
初柔一怔,極為尷尬,不知道為什麼,對著玄子凌,總覺得有種tou腥被抓的錯覺,對玄子希,也有一種惶恐,她不明白,這惶恐和內疚,從何而來,一切,好似經歷過一樣逼真。
不喜歡這種怪異的感覺,所幸,初柔掙脫兩人,自顧自的離開。
媽的,我才沒時間攪和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倆喜歡的,都是六年前的我,可惜,我已經不再是我。
男人之間的較量,男人最清楚,玄子希摟著初柔是在宣誓他的獨佔欲,而玄子凌想要奪回所有權,一如六年前。
看著初柔離開,玄子凌眸光瞬間陰鷙,六年前的一幕幕從頭腦閃過,你這女人,為什麼還要和他在這裡廝混?為什麼?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不一樣的,是沒有任何不一樣。
玄子凌緊緊鎖著初柔的背影,在玄子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緊步逼近初柔的身子,凌空,一個躍身,兩人飛回牆內,不見蹤影。
「玄子凌,你瘋了。」還在空中的時候,玄子凌將夾在斜挎上的初柔,狠狠地一摔,初柔拚命穩定自己,最終還是一個狗吃屎,平趴在地上。
「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不去死?」玄子凌頭也不回,狠命咒罵。
「你和玄子希怎麼不去死?」初柔吃痛的爬起來,「自從遇見你們倆,我就沒有好日子過,六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
初柔吸了口氣,繼續,「玄子凌,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六年前的我。你沒發現我對六年前,閉口不提嗎?那是因為六年前的我,被清洗了記憶,差點死在朔漠。」
「我不知道我和你還有玄子希六年前發生過什麼,我想不起記不起,也不想再想起記清楚。」
「所以,玄子凌,請不要再口口聲聲說你想娶我為妻,你是如此,玄子希也是如此,聽明白了嗎?」初柔氣急敗壞,像倒豆子一樣,將心裡所有的憋屈全部灑了出來,「我有喜歡的人,不是你,也不是玄子希。聽明白了嗎?」
「請不要再把你們的意志加在我身上,你們想娶我,有問過我同意嗎?」
……!!
她只是一個女子,一個才不過二十三歲的女子,就算內心再怎麼堅強再怎麼無敵,她僅僅只是一個女子。
「那你為什麼出現?既然不記得了,為什麼出現?」玄子凌一把扯過她,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野獸狂吼,「告訴我,為什麼?」
「為了夕兒。」初柔氣吐游絲,溫熱輕輕的灑在玄子凌脖頸,「以你的聰明,不會不知道,夕兒身上有毒吧?」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偽裝下去,你就不怕我會置夕兒於不顧嗎?」玄子凌野獸一般,嗜血的紅眸瞪著初柔。
「他也是你兒子,你看著辦。」初柔話音落下,身子大力撇開玄子凌,踉蹌著離開。
她知道,她沒沉住氣,逞了一時之快。
這麼些天觀察下來,雖然知道,玄子凌對夕兒的寵溺不止一點點,他應該會救夕兒,但她要的不是應該,而是確定。
這該死的脾氣,該死的感性,該死的嘴,該死的逞能。
所以,現在的自己,只能在玄子凌面前表現的絕情一點,也許,才能讓玄子凌不要遷怒於夕兒。
初柔只想逃離,什麼都不想面對。
她也想過了,如果玄子凌真的狠心不救夕兒,夕兒真的有毒發的那一天,她也會悄然隨他而去,所以,夕兒不會孤單。
初柔倚著牆離開,淚如雨下……
玄子凌身子癱倒,下意識的也扶著牆,倚著牆的撐力支著自己,緩緩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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