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初柔像粽子一樣,被玄子凌包在懷裡,好在玄子凌沒有太大動作,一夜安穩。
——
「喂,喂,快起來了……」
「喂,玄子凌,……」
「起床……」
……
「你不起來我走了啊。」天濛濛亮,初柔就收拾好了自己,叫嚷著玄子凌起床,在嘗試過無數次試圖將玄子凌從床上拉起來失敗之後,初柔對著大號小奶包說出了「殺手鑭」。
「去哪裡啊?」初柔話音還沒落下,玄子凌撲騰起身,死死拉著初柔的胳膊,眼睛,仍然處於閉合狀態。
「我想見夕兒,你帶我去。」初柔兩隻手費力的扒拉著玄子凌的眼皮,「不准拒絕我。」
「我不要去嘛,天還這麼黑。」玄子凌微閉著眼,略帶撒嬌,一句話,燒的初柔外焦裡嫩,我天,見鬼的節奏嗎?玄子凌有這麼萌的時刻?
初柔不停的開始揉自己的眼睛,想要證明自己是清醒的,清醒的。
「玄子凌死豬,起床了,起床了。」初柔狠命的拉著玄子凌的身子,只聽一聲重重的悶哼,玄子凌重重的摔在地上,「你謀殺親夫啊,。」
「你死了我就解脫了。」初柔得意的笑著,一臉勝利的姿態。
「死女人,我一定要陪你耗到天荒地老,」清醒過來的玄子凌從地上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回敬,嘴角一絲滿足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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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馬。」吃過早飯,玄子凌拉著一匹駿馬,走到初柔面前,拍拍馬屁股。
「再牽一匹馬來,我自己會騎。」初柔一臉不滿,恨恨的瞅著玄子凌。
看著從那邊徐徐升起的太陽,初柔狠狠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這個死變tai,天微微亮就已經起來了,可是,他硬是要吃了早飯才肯走,一直拖拖拖,拖到現在才準備就緒,一頓飯不吃,能死啊。
「走不走?不走我不去了啊?」玄子凌一副恩賜般的嘴臉,扭曲地笑著。
「老母豬,我為你感到可恥。」初柔躍身上馬,對著玄子凌輕輕一笑,優的說。
「我是男的,我為自己驕傲。」對上初柔的眼眸,玄子凌粲然一笑,同樣,上馬。
其實,他何嘗不想見到初夕兒,不想早早一家團聚,但是,梅姑說,初柔的毒素已清,只是,身子太過虛弱,沒有完全復原,所以,不能著涼,亦不能有太大運動,需要好好養護。
這也是為什麼他厚著臉皮要抱著初柔睡的原因,夜裡更深露重,只有體溫,才是持久的,暖的。同樣的,這也是他必須要吃早飯和要與她共承一騎的原因。
只不過,挑逗她,吻她,則完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結果,那只是意外。
當然,這一切,初柔是不知道的,她也不需要知道。
一來是因為他很喜歡看初柔吃癟的樣子,更重要的是,初柔只需要享受綿綿寵溺,做自己懷裡無限幸福的可人兒就好。
想到這裡,玄子凌嘴角輕笑,「駕——!」手臂輕輕一揮,一雙俊人兒,馳騁在幸福的道路上。
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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