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墨和瓏玥用膳之後,瓏玥回了房間,璟墨反而離開了。
明面上跟著璟墨和瓏玥到了千邑城來的之後古嗔一個人,但是璟墨讓瓏玥去休息之後,在另外一個院落見到的卻是古嗔,北堂和容聚三人。
「爺。」
璟墨在上位坐下,每每在三人面前,神情與平時總是不同的,或者這個時候的璟墨才算得上是真實的性子吧。
「昨晚可有查出什麼來?」
他雖今日才到千邑城來,但是容聚和北堂是昨天他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們就到這裡了的,所以昨晚已經在千邑城守了一個晚上。
兩人聽到璟墨的問話,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隨後又都搖了搖頭。
「爺,聽聞國會的前一天晚上和國會晚上都有失蹤的孕婦和產婦,但是昨天晚上不知為何,整個千邑城一點動靜都沒有了,而今日也沒有人再報案。」
聽到北堂的話,璟墨微微蹙眉,陷入沉思,若是不能引蛇出洞的話,那這件事根本就處理不了。
只是,該如何引蛇出洞呢?
「爺,會不會是咱們的行動已經被人知曉了?」
璟墨略微沉思方才開口:「本王特意拖到今日才到千邑城來,就是為了讓你們昨晚有時間能夠暗中查探,若當真是奏折上到汴京城,在本王還未出發之前就已然知道了你們會先行到千邑城來的話,那說明這個人非但掌控著朝廷下達的命令,知曉來的是本王,且還萬分瞭解本王身邊的人與本王的行事風格了。」
手指慢慢的摩著杯耳,雖是做了這樣的假設,但是誰有這樣的能耐呢?而且若真的這般瞭解他,那他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是否其實也已經全部都落在別人的眼中了?
他步步為營,小心謹慎,怎麼著這會兒還是不相信自己會留了什麼大的破綻讓誰能夠這麼清楚的窺探到自己的事情的。
「爺,接下來該如何做?」
璟墨略微想了想,忽而眉眼上染了細細淺淺的笑意:「今晚還是依舊如此,你們繼續守著。若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那明日再想對策。」
「是,爺。」
北堂和容聚兩人應了一聲,隨即走了出去。自始至終,兩人表情都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只是嚴肅著臉,似乎在說著的事多麼嚴重的事情那般。
璟墨看著離開的兩人,若有所思,眸子裡深沉難懂。
古嗔看著璟墨的表情,難得的開口:「爺,您是覺得北堂和容聚.?」他欲言又止。
璟墨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古嗔覺得呢?」
「屬下在接受訓練時便認識了容聚,相處多年,屬下相信容聚不會出賣背叛爺的。」
他饒有興致:「所以你覺得北堂會被判出賣本王?」
古嗔對北堂,就算比不上容聚的熟稔,但是好歹也是公事多年了的,而且他平日裡雖然是什麼都不說,但是也還是知道的,知道北堂對爺的心思。
「北堂不會害爺。」
這是他唯一敢肯定的。
不會害他?璟墨瞇了瞇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