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瓏玥的一句話秒殺,終於離開了,而雍舜不知為何也沒有再出現過。
夜晚,瓏玥回房之後,北堂卻忽然來找她。
「王妃,爺體內的毒不能再拖了。」
瓏玥挑眉:「昨天你好像也在場吧?難不成沒有聽到雍舜的話嗎?三天,這還早著呢。」
「是藥三分毒,王妃不該因為一己之私而不顧王爺的身體。」
「一己之私?」
「王妃不讓人給爺解毒,不過就是因為擔心爺往後真的會再將一人娶回王府罷了。」
「那又如何?」
「若是讓王妃沒有這種顧慮,王妃是不是就該讓人給爺解毒了?」北堂雙眸一直盯著瓏玥,臉上神情緊繃,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緣故。
「看來,你有好人選?」
北堂向前走了兩步,看著床榻上躺著的璟墨,一下子跪了下去:「屬下自小被爺養大且教導一身武藝,今生今世都已經是爺的人,如今,給爺解毒,是屬下應盡的本分。」
瓏玥回身,看著北堂跪得挺直的背影,她在第一次見到北堂的時候就覺得她對璟墨有意思,只是,那時候王爺是怎麼回答她的來著?如今,瞧瞧,她猜想的果然不錯,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真是不得不認同。
她站了起來,走到北堂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聽說,一個男人若是決定讓一個女人成為了他的手中劍,那麼,這個女人可以伴他左右,與他同進退,不會像那個男人身邊的鶯鶯燕燕一樣那麼容易就被拋下;只是,當一個女人成了這個男人的手中劍,那麼,這個男人就永遠都不可能讓這個女人在他身下承歡。」
瓏玥繼續開口:「璟墨雖然風流,我也不知他是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你還是他的屬下,若非他親自點你的名,那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以這樣的方式給他解毒的就是你。」
北堂已經分不清在聽了瓏玥的這段話之後,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或許是震驚,震驚她前面的那段話,但是,瓏玥口中的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可能的是她,又讓她覺得那麼的不甘心。
「你以為你有資格嗎?」
瓏玥笑笑:「與你無關。」
「我想做的事也與你無關。」
「你這意思是你想要強上了龍璟墨?歡迎,他就在床上,你現在就可以過去。只是我挺好奇,他醒了之後,你是打算說是他強的你嗎?然後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讓他負責?」
「你!」
「聽說你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我想你應該比我瞭解他吧,也該比我明白,他若是醒過來之後,知道是你給解的毒,他會怎麼對你。是自此恩恩愛愛還是其它呢?」
瓏玥若說不瞭解璟墨,但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卻又明白,他根本不像外面傳的那樣,可是若說瞭解,又總覺得他還藏得極深。不過,無論是否瞭解,但凡有能耐,有自己想法的男人都不會動自己的屬下,而瓏玥就是覺得,璟墨就是不會允許自己與自己的手下發生這種事的人。
北堂臉色及其難看,卻還是因為瓏玥的話而卻步了,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