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新滿臉著急的出現在璟南王府已經是月上梢頭之時。
管家將人迎了進去,王爺正與後院的美人們風花雪月中。
「王爺。」
璟墨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張德新,沒說話也當他不在那般。
「王爺,該您了。」淄然雙眸注視著棋盤,開口催促道。
「王爺,這是重新調製過的,您嘗嘗是否合您的口味。」青檬端著一杯酒過來,直接送到璟墨的唇邊。
「還以為這樣的事只有醉生樓的闌珊姑娘會做呢,這還是咱們向來心高氣傲的青檬嗎?」
青檬不介意凰矣的揶揄,俏然一笑:「這些事,青檬也只樂意為王爺做。」
瞧著眼前這一幕,張德新著急得不行。
「王爺。」
他聽到聲音,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在這兒?」
張德新被他一句話噎著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口:「王爺,奴才有事稟報。」
「說吧,本王聽著呢。」
「王爺,宮中出大事了。皇上與各宮娘娘,皇子和公主都在晚膳過後中毒了。」
璟墨挑眉:「宮中不是有御醫嗎?你不去找御醫來找本王作甚?本王可不懂得解毒。」
「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皇上命奴才來找王爺,說王爺興許有懂得解毒的妙方。」
「這是什麼意思?本王不過一個閒散王爺,何來的解毒秘方?還是說,覺得這毒是本王下的?」
「是奴才闡述有誤,望王爺恕罪。」張德新著急的請罪:「皇上的意思是王爺認識的人多,興許其中有懂得解毒之人。」
璟墨想了想:「本王確實是想到有一個人興許可以,只是,她願不願意,本王就不敢保證了。」
張德新大喜:「王爺。」
璟墨站了起來:「走吧,進宮。」
「是。」
「王爺說的能夠解毒的人應該是王妃吧?」
「放眼整個汴京城,除了王妃,怕是沒有人還有這個能耐了吧?」
「嘖嘖,青檬,你這是不將舜公子放在眼裡了嗎?」
「凰矣此言差矣,若是雍舜要解這毒,那他何必還要下?」
臨沂噗嗤笑了出來:「舜公子也是無辜,被咱們王爺利用了尚不知,不過,這樣純情的男子,這世間倒真是少見了。」
「是否被王爺利用無妨,總之,不能否認舜公子這毒下得很是開心不是,畢竟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托當今皇上的福才會嫁給別人了的,這會兒也該出一下氣了。」
「不過,若是被查出來,王爺怕是會有麻煩。」
「王爺的手段,既然要做了,又豈會允許東窗事發這樣的事情發生。」
幾位絕色女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眸中滿是清冷與看熱鬧的興趣,哪裡還有在璟墨面前那種嫵媚。
正說笑著,忽然全部都停了下來,幾乎是同時的眸子看向一處,那裡正站著一位穿著夜行衣的女子,冷冷的看著她們。
她們看著她,似笑非笑:「王爺可不在。」
她沒說話,掏出一張紙條和一塊符令遞給幾人。幾人臉色微變,接過她手中的信快速傳閱了一遍。
隨即幾人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便往裡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