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在林中的時候,白天他陪她練武,晚上則是渡內力給她。
再一次想要偷偷潛進瓏玥房間,容聚站在後面叫了一聲。
手已經碰到門上的璟墨動作停下,側著身子看著他,給他開口的時間。
「爺身上還有傷,給王妃輸內力之事,暫時還是讓屬下來代替爺完成吧。」他說話時眼睛看向璟墨肩上的傷口處,習慣了平靜無波,如今即便是擔心也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是小傷,無妨。」
「爺做這麼多,王妃也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眼看著璟墨拒絕了他之後就要走進去,容聚略顯得著急的開口。帶著傷還要做這樣的付出,可是明明王妃不知道的話這一切就都成了無用功了,容聚不明白爺為何要做這樣的事。
他記憶中的爺,從來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容聚,你跟在本王身邊多少年了。」
容聚怔了怔,低下頭:「屬下逾距了。」
他跟在爺身邊十幾年了,怎麼會忘記了他向來不喜歡手下的人多口舌的。而今,他說的話顯然已經越過了自己該有的分寸。
「你該做的是好好配合北堂的行動,將血滴子的幕後組織查出來。」
他說完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容聚站在門外,一直低著頭,似是在思過。
一眼看到床榻中熟睡的身影,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無論他怎麼為她,只要他做的事情她都不知曉那於他而言便不會有什麼收穫,但是,他從前沒有做過這種不求回報的事,如今,不過是看到她躺在床上而已,他為她做的事,無論她是否知道,他都覺得甘之如飴。
他點了她的睡穴,坐在床邊,溫熱的指腹撫摸著她細嫩的臉:「本王風評這般差勁,王妃嫁給本王也實在是委屈了,這般委屈的成了本王的王妃,從道義上來講,本王無論怎麼對王妃好也屬應該,王妃覺得呢?」
經過昨晚的一番深思熟慮,這會兒倒是將所有事都推到王妃這一個稱號上面了,似乎無論誰是王妃他都會這般護著,而不是因為王妃是水瓏玥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他最近似乎特別愛親她,眼看著熟睡的人兒微微張開的唇瓣,一個沒忍住傾身,薄唇便覆了上去。
她雖被點了睡穴,但是唇瓣被這樣侵略啃咬,潛意識裡還是有感覺的,不知是因為想要呼吸還是為了配合他,唇瓣張開。
感受到她的動作,他略微訝異,更多的是好笑。隨即唇瓣離開她唇。
璟墨這次在瓏玥房裡待的時間比以往每一次的都要長,走出來時,容聚還依舊站在那裡,直挺挺的站著。璟墨似是沒有看到他那般,直接回了房。
容聚深知自己方才多言的過錯,爺雖沒罰他,卻依舊自己領罰;而璟墨視而不見,以往他們自罰的機會不多,但是也並非沒有,璟墨甚少罰人,但是對於他們的自覺也從來不阻止,往往自罰過後,他們會更懂得自己該注意的分寸。
他不輕易罰人,是因為一旦動怒絕對不是只有這樣懲罰皮毛的。他們都明白,所以哪裡敢讓爺有這樣發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