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夢心情忐忑的如約來到吳猛的畫室,吳猛已經提前為了她的到來做了一翻準備,他將整個畫室的牆重新佈置了一翻,均以鮮艷的茉莉花為背景,在藍天白雲下綻放著,在昏沉的光線裡,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陳羽夢一走進畫室,吳猛便起身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道:「喲,我的女神,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為了易明,不會在來了呢。」
陳羽夢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眼神略帶萎靡的瞪著他,道:「是易明讓我來的,他那麼信任你,可你呢,卻睡了他最喜歡的女人,你難道一點不覺得內疚嗎。」
吳猛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別搞錯了,他愛的是謝莞兒,你終究只是一個替代品,還真把自己當謝莞兒了。」
陳羽夢一怔,眼神更加萎靡了,她給自己點燃一支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猛的吸了兩口道:「別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吧!回去晚了易明會不高興的。」說著便要脫去身上的衣服。
吳猛嘴角微蹙,露出一絲冷笑,他走到陳羽夢跟前,捉住她脫衣服的手,陰陽怪氣的道:「他會看到的,你就不怕失去他嗎?」
陳羽夢有些不明白吳猛的意思,她「嗖」的一下起身朝畫室的每個角落警惕的掃視了一眼,看著陳羽夢緊張的樣子,吳猛挪愈的笑道:「看把你緊張的,我的意思是現在還是謹慎些的好,以我對易明的瞭解,他的心裡一定對我們產生過懷疑,也許現在心裡正憋的慌呢?」
陳羽夢顯得有些慌亂,喃喃道:「那怎麼辦,我得回去……」陳羽夢拿起手提包就朝門外走去。
「你慌什麼呀,你越是這樣,越是會讓他產生懷疑,我是專門乘他回去的時候給你打的電話,不過你配合的很好。」
陳羽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此刻陳羽夢對吳猛產生更多的疑慮,如果吳猛騙她上床是單純的想找回在謝莞兒身上的感覺,既然他已經得到了她,為什麼還要大費周折的監視他們,「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們。」她瞪著吳猛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因為我要隨時撐握易明對你有沒有產生懷疑,而我呢,則來進行補救,這樣對我們三人不是都有好處麼。」
面對這樣的狀況,陳羽夢已經失去了判斷力,在她的心底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無論用什麼方法,只要能挽救易明對她的愛,一切都是無所謂,吳猛讓陳羽夢站在佈景的牆角下,並讓她聽他的使喚,根據畫像的連貫性變幻動作,然後又拿出一件白色的紗裙讓陳羽夢換上。
陳羽夢按照吳猛的要求,穿上了那件潔白的紗裙,站在了佈景的下面,陳羽夢就在大腦完全空白的狀態下照吳猛的話準備就緒了。
吳猛將凳子搬到陳羽夢面前,又拿起畫板和筆坐了下來,夜漸漸的流向了深處,畫板「沙沙」的聲音就如一陣輕微的樂符迴響在寂靜的畫室裡,隨著陳羽夢時而做出走動,時而做出回頭微笑的姿勢,在吳猛聚精會神之下,一張謝莞兒在茉莉花叢中奔跑的樣子漸漸的清晰了。
畫完畫已到了零晨兩點,陳羽夢站的腿腳發麻,全身僵硬,剛走了兩步,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陳羽夢這才發現,自己穿的裙子正是閣樓裡的那一件,陳羽夢不禁愕然,就在她來畫室之前,她確信那件裙子還掛在閣樓,怎麼會在這裡。
吳猛畫完畫後,正用手機拍他剛才的畫準備給易明發過去,因此沒有注意到陳羽夢摔倒在地上。
陳羽夢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把牆角處一個箱子給絆倒了,東西散落一地,有兩張畫引起了陳羽夢的注意,其中有一張畫是女人的**,另一張則是和她剛才畫的一樣,但是花叢中的人並不是謝莞兒,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仔細一看,才發現兩張畫裡都是同一個女人,見吳猛還沒有發現,她慌忙將兩張畫塞進了手提包裡,因為這張兩畫可以在易明面前給她自己找一個辯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