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羽夢的眼裡,吳猛是除了易明之外,唯一能讓她找到心靈寄托的朋友,因此當吳猛向她端起酒杯時,她沒有拒絕,還乘機發洩了心中長久以來的抑鬱,灑過三巡,陳羽夢已有了醉意,朦朧中,她聽到吳猛咂了咂舌頭,道:「真像,真像,難怪易明寧願背叛自己的老婆,也要和你生活在一起。」
陳羽夢頭腦有些昏厥,沒有在意吳猛的話,她端起酒杯含糊不清的道:「因……因為我……我……我是謝莞兒啊,來,喝……喝,」說完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只聽酒杯「咚」的一聲酒杯從她的手裡滑落下來,陳羽夢醉倒在椅子上。
吳猛嘴角微蹙,露出一副冷笑,他不慌不忙的喝了口酒,起身將陳羽夢抱進了臥室裡。
橘黃色的光線使午夜更加的寂靜,陳羽夢一醉便人事不醒,吳猛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撩開她額頭上凌亂的頭髮,仔細端詳著她那張嫵媚的臉龐,之後瘋狂的裉去她身上的衣服。
對吳猛而言,這一刻,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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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易明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表,已是第二天傍晚,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他「嗖」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扭頭一看,竟然是在自己的家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會在自己的家中,昨晚偷襲我的人又是誰,他又是怎麼進來的,」他起身查看了一下門上的鎖,發現鎖完好無損,就在他毫無頭緒的時候,在昏沉的光線裡,他眼角的餘光看到陽台上站著一個白影,易明全身一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躡手躡腳的朝陽台上走去,這才發現是謝莞兒生前穿過的連衣裙,牆角又重新放了一盆茉莉花,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模一樣,易明暗道:「謝莞兒的裙子我不是收藏起來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陽台上,難道一直都是她在搞鬼,門窗都沒有絲毫的損壞,否則沒有人能進來。」
易明穿上衣服,開車急匆匆的來到醫院,他把車在門口一停下,就來到余洋的病房,讓他更加詫異的是,余洋不見了,他不由得的罵了一聲:「果然是她幹的。」
他氣急敗壞的走出病房,剛走出病房門口,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易明抬頭望去,看到幾個護士正拉著余洋朝這邊走來,而余洋則不停的手足舞蹈,幾次都差點從護士手中掙脫,「怎麼回事兒?」易明問其中一名圍觀的護士道。
「不知道為什麼,余小姐從昨天開始,病情好像又加重了,她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剛才她乘我們換班的時候,突然從病房裡衝出來,和其他的病人扭打起來。」
易明臉色一沉,他從人群裡擠到余洋的身邊,一下把余洋抱了起來,任憑余洋不停的對他撕抓亂打。
易明把余洋抱回了病房,讓護士給她注射一針鎮定濟,「我不是說過,讓你別在亂跑,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易明輕聲的對余洋說道。
病房裡安靜了,余洋萎靡猙獰的神情在昏暗的光線裡漸漸的平息下來,「好好的睡上一覺,當你醒來的時候,一切又會好的,」易明在她的耳旁又輕聲的嘀咕了一句,他起身給余洋蓋好被子後,準備轉身離開,他的腳還沒有移動,一隻手從身後緊緊的抓住了他,易明扭頭一看,見余洋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正雙眼迷離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