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的臨近,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秦海洋道,我早就說過肯定是他。狹小的屋子裡光線昏暗,根本無法看清此人的面目,但馬駿義還是從聲音中認出了對方-王馬軍,王紀軍在馬駿義還無防範意識的時候突然給了他一拳,媽的,為什麼要暗算我。
馬駿義冷笑道,這一切都是秦海洋指使我幹的。
秦海洋道,別他媽像瘋狗一樣亂咬,明明是你想奪取場子的經營權才想謀害王老闆的。
接著王紀軍毫不猶豫的又給了他一拳,你曾經找過秦總好幾次,要求把場子的管理大權交於你,可老闆怎麼會把場子交給你這麼一個垃圾,於是你便想謀害我。
馬駿義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道,不錯,我本來是去殺你的,可惜那個雜工替你去死了。
王紀軍搶過秦海洋手中的槍,既然如此,我就替雜工報仇吧。
秦海洋一把奪過王紀軍手中的槍,萬萬不可,現在風聲正緊,千萬不能鬧出動靜,否則也會暴露你的身份,還是交給我來處理,你先回去。
王紀軍鬆開手,臨走之前又狠狠的踢了他幾腳。
秦海洋湊近馬駿義的耳旁,挪愈的說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說完他朝門口兩個年輕人點了點頭。
兩個年輕人押著馬駿義走出了夜總會,空蕩昏暗的街道,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靜,馬駿義被他們押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桑塔納在黑夜裡一路朝恆口鎮的方向駛去,然後在一個荒坡上停了下來,二人押著馬駿義下了車,兩個年輕人紛紛把槍對著他的身子,涼風徐徐,吹走了白天熾熱的空氣,兄弟對不住了,反正警察現在都在抓你,你活著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們得回去向老闆交差。
馬駿義深知死亡已經降臨到他的身上,生存的本能使他產生了逃命的意識,他環顧一眼四周,他知道無論他奔向何方都是死路一條,他朝身後望去,後面是一個懸崖,如果掉下去無疑會摔的粉身碎骨,,此時他已無暇顧忌一切了,活命的意志遠遠超過了一切,說真的,兄弟有些不忍心,畢竟我們也曾經在一起為秦總共過事,可是我們也是身不由己,都要生活,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你是自己跳下去呢,還是我讓他們開槍打死你之後在把你推下去。
馬駿義乘機忽然低下身子,朝他們猛烈的撞去,,兩個年輕人防不勝防,被撞倒在地上,與此同時子彈從他的頭頂射了過去,馬駿義不顧一切的朝前逃命,身後響起年輕人咆哮的吼叫聲,快打死他,接著又響起了一陣槍聲,馬駿義雙手被捆綁,只能時而翻滾倒地,時而爬起來朝前飛奔,黑夜給了馬駿義活下去的機會,由於在黑暗中無法瞄準目標,再者馬駿義的逃生潛能讓他發揮出了超常的速度,因此躲過了身後的子彈,兩個年輕人在身後緊追不捨,馬駿義一直朝前方跑了數十米之後,終於一顆子彈射進了他的後背,馬駿義應聲倒了下去,順著斜坡一直向下翻滾。
兩個年輕人也順著斜坡滑下去,這是一個非常陡峭的荒坡,馬駿義在斜坡上像一個滾落的球一樣滾向了山角下,兩個年輕人朝前滑了一段距離,因為他們不確定下面是不是懸崖,便不在向下滑去,為了做好萬無一失,他們又隨意的朝山下開了兩槍。
馬駿義在翻滾的過程裡,傷口疼痛難忍,昏迷了過去,最後一個土堆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