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哥的事情,和工作,整天忙什麼,他是從來都不過問的。一人生活在這裡,和朋友開了的店,在這裡做生意,沒有父親的叨叨,落得個輕鬆自在。
如果不是他前幾天回國,發現哥哥忙的沒時間理他,到處尋人,睿哥更是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整天對著一張照片咒罵,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倆被一個小丫頭給涮了。睿哥,發誓找到那個小丫頭,一定拔了她的皮。
這個讓他哥當了空中飛人,一有線索就拔腳走人的小丫頭;這個讓他向來冷靜睿智,行事乖張,放蕩不羈的睿哥徹底變成一個冷酷、冷漠、冷傲的小丫頭,竟然會出現在這裡,真有意思。
男子對坐的人看他陷入沉思的樣子,蹙了蹙眉問,「嘿,袁非!想什麼呢?不會是剛才那個女人吧?」
男子戲謔的口吻,調侃意味十足。
他那裡知道,袁非竟然很認真的點頭,向來笑容暖人的袁非,靜然的俊臉冷沉,很認真,很嚴肅的回答,「是。」
這種意外碰見的事情,是他自己都沒想到的。他覺得小丫頭有點意思,能把他哥和睿哥鬧的雞飛狗跳,決不是什麼善類。當即決定,追出去,做一番深入的調查。
很可惜,他的決定有些晚,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
袁非有些懊惱,側頭跟著一起出來的男子說,「智勇,明天驗完貨,跟我一起去找找吧。這個女人,對我來說很重要。」
樸智勇是個富有幽默細胞的韓國人,家裡也是比較有錢,供他到國外的野雞大學上學後,本以為他會繼承家業,卻沒想到,同樣被送進野雞大學讀讀書,不喜歡接受家裡安排的袁非臭味相投,成為了好哥們兒,還一起來到科技發達落後的小島國,做起來進出口的小買賣。
智勇賊兮兮的笑,超級誇張的挑眉道,「不會吧,就一眼,你就看上人家了。你那個法國大妞還要不要了。」
「呸!」袁非白了樸智勇一眼,強調,「那妞兒不是我的。還有,我說一遍,你記好了,剛才那女的,很有可能是我離家出走的嫂子,我必須把這事弄清楚。」
樸智勇聳聳肩,又撇撇嘴,腹誹,「信的你的鬼話,母豬別說爬樹,估計都能成老虎的爬樹教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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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艾達小姐和南薔便去了港口,交付件,驗貨。
這第一批大量的近貨,比南薔想像中的要好很多,畢竟我國人都是有良心的,不可能做那些以次充好的勾當。
艾達對這次的貨品也很滿意,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能賺一大筆錢。
南薔恬淡的莞爾笑之。
貨物需要從集裝箱裡倒出來,裝到他們的貨船上。貨多量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裝完的。艾達小姐盯著搬運工幹活,南薔決得無聊,便在港口來回的閒逛。
隱約間,她好像聽到了一個男子說話,而且說的是韓語。一兩句韓語,她能聽懂,覺得說話的韓國人風趣幽默,便信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