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想立刻逃跑,奈何某男看出她的意圖,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拖進了屋裡。嚴睿知道南薔懷著孩子,用的力道適中,不會把撞到南薔,傷害到孩子,還能把她拖進屋子,進行「家庭教育。」
已經進了臥室南薔還能怎樣,只能硬著頭皮,瞪大了眼睛與嚴睿對視,來掩飾她心中的慌亂與心虛。
一雙銳利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著南薔,好一會兒才道,「給我揉揉肩膀!」
「啊???」南薔愣怔了。
把她拖進屋裡,迎接她的不應該是一場暴力,或者狂吼自己幾聲的嘛!
揉肩膀?!
就這麼簡單!!!
心中生疑,又不敢多問,害怕她的問詢,招來嚴睿陰冷的嘲諷。腳下邁著小碎步子,用試探性的眼神又瞄了嚴睿幾眼,確定他是真的讓自己給幫他按摩,才勇敢的大踏步走到床前,纖白如玉輕輕的搭他被打的肩膀,按揉了起來。
手才觸碰到他的肩,嚴睿就吸了一口涼氣,身子瑟縮一下。
剛才下手有多重,南薔是清楚的,她擰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將嚴睿的襯衫口解開了幾顆,把衣服拔下來,露出他的肩膀。
一道鼓起的暗紅色痕跡在他的肩膀上,赫然晃到了南薔的眼睛。眼角的餘光瞥見他那只紅腫的耳朵,南薔的心沉了又沉。
她,把他打傷了,他沒有生氣,而是讓自己幫他按摩。
心裡不由得有些難受起來,南薔吸了吸鼻子,有些想哭,嗚咽著聲音道,「對、對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以為他剛才要對玻璃沒人施暴。
嚴睿身子又是一顫,反手抓住南薔的小手,拍了怕,沒喲說話。
面上很平靜的嚴睿,實際上,內心早已翻騰起來。
她的南薔心疼他了,還跟他說對不起。看到她把自己打成了這個樣子,歉意萬分的跟自己說了對不起。
多少天了?三天?一周?還是更久?
她終於肯跟自己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雖然,這句話只有三個字而已。
「姓南的,你真沒出息!」心裡很感動,有一種叫做暖流的東西在血管裡來回的穿梭湧動,說出的話卻著實讓南薔想掐死他。
南薔的手恨恨的在他的肩上掐了一下,引來嚴睿誇張的「哎呦」聲。
貼在門口聽門根的玻璃美人很失望,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走人了。
唉~~~
她還以為會上演一番什麼家庭暴力倫理大劇,還準備做為女俠衝進去救人呢!
哼!在門裡秀恩愛!鄙視。
*
這樣和諧美好的日子,轉眼又是一天過去。
這天早上,南薔醒來的時候,發現嚴睿不在,看地下的鋪蓋已經整理好,放回了櫃子裡,南薔想,他應該走了有一會兒了吧。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南薔的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如同晚霞一般明艷動人。
昨晚,幫嚴睿按摩後,小圓按照玻璃美人的吩咐,把飯菜送進了房間裡,倆人第一次單獨的在臥室裡吃飯。
因為嚴睿被打傷的是右肩膀,他幽怨的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