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你問我是誰,我也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姓嚴,單名睿,全名嚴睿。」
「!!!」
「第三個問題,你說你不想跟我有太多的牽扯,對吧?那麼我告訴你,對不起,我想跟你有牽扯,最好是千絲萬縷用什麼也剪不斷的牽扯,就比如,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種。」
「!!!」無恥。
「第四,咱倆不是平行線,咱倆有交集,而這個交集無法改變。如果你想改變,那你就是不愛肚子裡的孩子,不愛他(她),所以,想把他(她)當錯誤給糾正。」
「嘶——」嚴睿說完這句話後,南薔感覺到肚子裡的小天使擔心的蜷了蜷身子。
「南薔,你還是任命吧,你已經招惹上了我,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嚴睿留下這麼一句霸道的話,轉身走人,不理會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南薔。
南薔呢,她被嚴睿這一系列的話驚呆了。
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把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掛在嘴邊。
*
山頂會所。
銀色的面具下,一張溫潤爾的男人面孔,盯著面前被五花大綁捆綁的男人。那個男人,正是為了錢財,偷盜鬼蜮機密件的基仔。
或許是早就料到自己會被抓住,基仔的臉上一點懼怕的神色都沒有,被人按倒在地上,他也是挺直脊背,眼底流露出幾分不屑。
「說吧,你盜取的是什麼件?你又為什麼盜取?」李全手拿著一柄沾滿了辣椒水的皮鞭,「啪」的一聲,皮鞭在審訊室裡,發出一聲洪亮的響聲。
基仔面不改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冷熱道,「既然被抓了個現行,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他視死如歸的勁頭,到是讓面具男深深佩服。他摘下面具,露出從未在世人面前露出的鷹隼一般銳利鋒芒的眸子,單勾唇角,「基仔是吧?你知不知道,偷盜鬼蜮秘密件的下場是什麼?」
基仔笑,張狂的說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今天栽到蜮主的手裡,算我倒霉。」
大不了,頭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呵!」男子輕笑一聲,「還是個硬骨頭,有意思。」
「黎景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南薇是南薔的姐姐?」
面對男人鬼魅般,嗜血的笑,基仔擰著眉頭問——銀色面具真正的主人,黎景灝。
如果他知道,當年鬼蜮騙了自己,把南薇帶過來,拔了她的臉皮,把活活的往她身上澆了化骨水,讓她化成一灘膿水。那這個面色溫潤,內斂,給人一種無形中信任的黎景灝,他知道這一切,那麼,他簡直太可怕了,比嚴睿都可怕。
嚴睿不過是辦事手腕鐵血,在道上以出手狠辣著稱。而黎景灝,他就是那笑面狐狸,陰險狡詐的很。
「!!!」黎景灝皺眉!
南薇!
這個名字,他聽著特別的耳熟,但絕對不是從南薔的嘴裡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