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疼的南薔呻-吟了一聲,秀眉皺了皺眉,腦袋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嚴睿又不由得心疼起來,恨不得剛才調皮的小傢伙那一腳是踹在他身上的。輕聲的警告,「小惡魔,不要折騰媽咪,等你出來後,隨便折騰爸比哦。」
小傢伙聽見了,抗議的在南薔的肚皮上又是一腳,疼的南薔直呲牙。
「!!!」脾氣還不小。
某男被南薔肚子裡五六個月大的嬰兒氣的夠嗆,又沒辦法教訓她(他)一頓,只好星型的閉了嘴。附身在南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依依不捨得離開。
對面的房子被他租了下來,此時此刻,鐵剎正充當著保姆的角色,幫他收拾房間。
回到對門,嚴睿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忙前忙後的鐵剎問,「剛才那藥對胎兒沒影響吧?」
為了能見南薔一面,他讓鐵剎弄了點藥,用了鐵剎給的萬能要是開了門,在南薔的房子裡點了藥,確定南薔又睡了過去,他才敢接近。
鐵剎又想笑了。什麼時候,他們家睿少,也懂得瞻前顧後,憂心他人了。
「放心吧,沒事,那點藥量算不得什麼,但不能經常用啊。」
嚴睿這才鬆了一口氣。
全部收拾乾淨後,萬能鑰匙留下,鐵剎被趕走了。
卸磨殺驢,就是他家睿少這號人物幹出來的事情。鐵剎腹誹著,回到了酒店。
他在酒店住下,隨時等待他家睿少的命令。
南薔這一覺睡下去,竟然是被鐘點工叫醒的。又看看時間,她竟然從中午睡到了晚上七點。
鐘點工問她,「南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嗎?頭暈是嗎?」
「沒事,可能是中午喝牛奶的緣故,我多睡了會。」
「哦。晚飯已經做好了,你快去吃吧。現在天太晚了,又冰天雪地的,你就別出去溜躂了,在屋裡隨便活動活動。」
「嗯!謝謝。」
吃飯的時候,南薔還覺得頭有點暈暈的,吃了飯,沖了澡,又爬到了床上。
她吸了吸鼻子,臥室裡,好像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已經聞到了,只是沒太在意,一回到臥室,那味道就更加的明顯了。
南薔啟動了狗鼻子模式,扶著chuang在上面來回的聞味道。這味道,太熟悉了,熟悉的她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屬於誰的。總之她知道,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鐘點工身上的味道。
疑惑不已,又找不到答案,懶洋洋的南薔決定不再想了,看了一會兒育兒手冊,困意襲來,又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南薔吃過了早飯,打算去玩遛彎鍛煉身體,結果鐘點工說,外面又下雪了。雪雖然不大,但是,路面冰冷濕滑,她身子不方便,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窗外零散的小雪花漫天飛舞,陰沉的天空,並沒有雪花調皮的玩耍而變的亮堂起來。南薔望著窗外發了會兒呆,只好選擇在狹小的屋子裡來回的溜躂。
「叩叩叩——」有節奏,輕緩的敲門聲響起。
鐘點工去開門,看到一個長得帥到逆天,氣質卓然的男子勾唇淺笑,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