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去了江河湖海高級套房,特意的跟張海洋道了謝,才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玻璃美人訂了機票,結果最近一班飛赤城的飛機要下午三點,也就是說,她還要在這裡逗留四個小時。
她想,要不,還是電話通知黎學長和嚴睿算了。
黎學長還好說,嚴睿要怎麼跟他說?
前幾天,玻璃美人已經聽說嚴睿奶奶找南薔談話,並且她已經跟嚴睿劃好界限了,這要她怎麼突然的去聯繫嚴睿,告訴他南薔出走的事情。
玻璃美人很為難,不知道電話如何給嚴睿打,偏偏打黎景灝的手機又關機。
不得已,她又去滿天星的房間,想把南薔身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她和幸運草說一遍,讓她們倆給自己出出主意。畢竟,三個人在一起想對策,要比她一個臭皮匠想的深刻、深遠的多。
經過菊字房間的時候,玻璃美人的腳步不由得頓住,舉步進去想看看南薔回來沒有。畢竟她們出去找她也花了很多時間,沒準,南薔在她們出去找她的時候,已經回來了。
不得不說,玻璃美人這次的直覺是蠻靈的。
推開房門,她聽到了清淺、均勻的呼吸聲。
是南薔!
她回來了,她沒走。
玻璃美人激動不已,急忙的關門,去通知滿天星和幸運草,三人集齊了,又重新去到南薔的房間。
此時,南薔還在床上睡的香甜,肉嘟嘟的臉壓在枕頭上,嘴角微微的勾起,好像做著美夢的似的。
幸運草不滿的嘀嘀咕咕,「我都說了,南薔不會隨便的走,她肯定是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們都不信我。」
好委屈,好難過。
滿天星瞪她一眼,強調,「現在錯怪你的事情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們幹嗎要看這個讓咱們擔驚受怕好幾個小時的女人,在咱們面前安穩的睡著美容覺死蟑螂。咱們不應該把她給弄醒了,把事情問個清楚嗎?」
害她們白擔心。死蟑螂,臭蟑螂,怎麼那麼不讓人省心呢。
玻璃美人贊同的點頭,對著南薔的耳朵大吼一聲,「死蟑螂,你丫給我滾起來。」
敢害她們這麼擔心,就該知道承擔後果。
睡的香甜的女人,忽然聽到一聲吼叫,還以為地震了呢,慌手忙腳的爬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呢,嘴到是先開了口,「怎麼了?怎麼了?地震了嗎?」
滿天星一把拽住南薔的胳膊,把這個竄得老高的女人,拽住,一個巧勁兒,南薔悶悶的摔倒在床上。她的聲音冷厲,很是生氣,「地震個p,你丫給我醒醒。」
如果說,剛才玻璃美人那一嗓子,是把南薔驚醒的;那麼現在滿天星的這一嗓子,是讓南薔徹底清醒的。
南薔揉揉惺忪睡眼,嘰咕,「你們仨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她很睏,好不好。整的跟三堂會審似得,要不要這麼隆重。
玻璃美人叉腰充斥:「死蟑螂,你丫給我把話說清楚,一大早的玩消失,你要鬧哪樣兒?害我們以為你離家出走,找了你好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