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蠢笨的豬頭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黎紫衣是何許人也,知不知道她是個很危險的人物,還跟她走的那麼近,就不怕自己被她捅一刀,她還傻乎乎的回身,朝那個殺手沒心沒肺的傻笑呢。
嚴睿氣結,更鬱結,淡漠的瞥了玻璃美人一眼,厲聲呵斥,「站直了!」
嗚嗚~~~~
玻璃美人悲鳴。她好想哭啊!
南薔不解,看看一臉欲哭無淚,可憐兮兮又小心翼翼的玻璃美人,又看看鐵黑著一張臉,臉色沉冷無比,在生悶氣的嚴睿。
他們倆這是怎麼了?玻璃美人是不是做了什麼挖嚴睿家祖墳的惡事、缺德事,才會被嚴睿如此的懲罰。
玻璃美人朝南薔眨了眨眼,示意她說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必要的時候,只要能避免自己被凍死,南薔犧牲點色-相也是可以的。
「死劉璃!」南薔氣呼呼的剜割了玻璃美人一眼。深切的為自己交到她這種出賣朋友的朋友而感到痛心。
她們兩人眉目說話說的熱切,嚴睿一直默不作聲,冷眼旁觀。直到這倆人眼神在空中開始廝殺,他才適時的出聲,「姓南的!」
他一說話,聲音就冰冷的凍人,彷彿置身於寒潭之中,從頭凍到腳,雪碧透心涼也不過如此。
「嗯!」南薔點頭,垮著一張肥嘟嘟的臉,眸子困惑的盯著嚴睿。
這麼生氣幹嘛?這麼冰幹嘛?有事說事唄,大爺。
再說了,你生氣,關我毛事啊,我好像沒惹著你吧。
嚴睿冷睨她一眼,從身後拿出一個東西,甩給南薔,「你來美國到底幹嘛來了?」
「來散……」來散心三個字,話到嘴邊,被南薔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因為她看到嚴睿那冰冷洞悉一切的眼神望著她,還有她腳底下的藥瓶。嚴睿大有她要是說話,他就立馬劈了她的架勢。
憋了癟嘴,才道,「來舊金山找人,去紐約談生意。」
至於談什麼生意,不好意思,她還真不敢當著嚴睿的面說。害羞?!無法說明呀!
可是,她忘了,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說,人家不等於不問。
嚴睿深邃的眸子半瞇,危險的寒光彷彿兩把鋒利的小刀子,直戳南薔的小心臟。他冷然啟唇,帶著令人無法抗拒,必須臣服於他腳下的威嚴,「談什麼生意?」
「談……」南薔吞吞吐吐,側臉瞄了一眼玻璃美人。見她拚命朝自己搖頭,那意思是說,「親愛的,說實話吧,不然咱倆都完蛋,你腳底下的東西已經出賣了咱倆。」於是某女很識時務的說,「談保健品生意,你知道的,呵呵……我和劉璃合夥開了一家x貓商城,專門賣男-性-保健品。」
南薔打著哈哈,抱樂觀向上的態度,覺得嚴睿知道就知道吧。
事實是——
說到此,南薔看到嚴睿的黑沉冷凝的臉,果不其然,在她說道「男-性-保健品」五個字的時候,他的臉更黑,更冷了。
哼!嚴睿鼻子噴冰碴子,重重的冷哼。
說的好聽,談男-性-保健品的生意,實際上,不就是賣壯-陽-藥給那些不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