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她把頭等艙看了一個遍,前後左右的,高富帥沒看見,到是看見了一個矮挫醜的男人朝她擠眉弄眼,呲著一口大金牙,笑起來,眼睛都看不見了,差點把玻璃美人給噁心吐了。
摀住胸口翻江倒海的感覺,玻璃美人打了個哈欠,裝睏倦,頭歪在南薔的肩頭裝睡覺。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達舊金山,南薔渾身無力的拖著行李,跟在玻璃美人的身後,慢吞吞的走。
到達酒店後,南薔也不管頭一次出國異常興奮的玻璃美人,懶懶的丟下一句,「先讓我睡他個24小時,再把時差調整過來,你再來找我。」
然後,她不理會玻璃美人扼腕和抗議的眼神,一頭紮到床上,決心睡她的昏天黑地。
而嚴睿,一直失魂落魄的蜷縮在南薔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播著南薔的電話,沒電了再充電,從下午一直播到第二天的中午,電話也沒通,永遠的是那不會變的機械聲。
最終,嚴睿坐不住了,頂著熊貓眼,頹廢的臉,飛車去了赤焰會的會所,把正在研究鬼蜮組織的袁朗提起來,面目蒼涼的說,「給我查,查查南薔去哪了。」
十天,他們還能在一起的十天時間,被她浪費了一天,剩下的九天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袁朗面對他頹廢的模樣,心裡只有一句話,在大腦裡盤旋,「又是調查南薔,有完沒完。」
自從這傢伙認識南薔後,他已經不止一次的讓自己調查她及其她的家族了。
心裡微微的有些不耐煩,卻還是吩咐手下的人,進行調查。
乘個飛機而已,信息不到半個小時就被it破譯的高手,侵入機場的管理系統,竊取了資料,赫然顯示,南薔已於昨天中午1點直飛舊金山。
「她怎麼去舊金山了呢?」她應該上班才對呀。
嚴睿心頭疑惑萬千,他覺得,南薔才出差回來,有很多法國的工作要交代,梅姐怎麼可能放她假,讓她有時間去旅行呢。
「睿,奶奶那麼著急把你弄回去,找你到底為了什麼事情啊?」袁朗的大腦思維頻率與嚴睿顯然不在一個頻率上,他手抵著下巴,擰著眉頭,想問清楚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而嚴睿,一聽到奶奶,弄他回家幾個字,眼睛刷的一下子,明亮異常。
是的,絕對是奶奶搞的鬼,如果不是奶奶下了什麼命令,依照梅姐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放南薔的假,還讓她有時間去美國玩。
意識到奶奶出爾反爾,嚴睿有些怒了,也不回答袁朗的問題,怒氣沖沖的出了會所。
說好的給他十天的時間,奶奶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她還是讓人尊敬的奶奶嗎!
心裡的怒氣越來越重,一口鬱結之氣憋在胸口久久無法散去。
再說南薔,凌晨到的酒店,一頭睡下去,很讓玻璃美人頭疼的是,這傢伙不止睡了24個小時,竟然睡了三十多個小時。
早上九點,南薔悠悠的轉醒,疲乏和睏倦已經休息了過來,她懶洋洋的趴在舒適的床上,嘟著嘴吧,像一隻可愛的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