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回答,嚴睿的氣更大了,火氣壓都壓不住,怒火從眼睛裡熊熊的冒出來。一字一句咬牙再次問道:「你想離開赤城?你想去哪兒?」
不,她覺不能離開赤城,她覺不能走。
嚴睿的心裡出現了一絲恐慌,竟然有些害怕。他不想去仔細想為什麼他聽到南薔想走的消息,他會生氣,會恐慌,會害怕,他只把這些所有的負面情緒,態度,都看做是,他的報復遊戲還沒結束,她不能消失。
是的,他的報復遊戲還沒有停,他還沒有好好的把這個女人欺負的哭天搶地,還沒讓她遍體鱗傷,還沒讓她痛不欲生……還沒……她怎麼能走呢。
沒他嚴睿的允許,她哪兒也去不了。
本來就火氣大,剛剛又發現自己開始又對嚴睿忌憚有加,產生了恐懼心理。南薔再次視自己n回。有了這樣認知,這一次,面對對面臉色沉冷,眸如冰刀的男人,她的反骨心理又滋生了出來,就算在他害怕他,她也要停止要辦,與他抗爭到底。
南薔無所畏懼的迎視他的冰魄冷眸,道,「你管不著。」
天大地大,她哪裡都能去——只要那個地方沒有嚴睿,還有那些她討厭的人。
「哈哈哈——」嚴睿被她那強裝的敖冷氣息逗笑了,狂傲的大笑起來。「我、我管不著。好啊,你想走是吧,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我又沒說現在走。」南薔忍不住低低的反駁。
你未婚妻所謂的「報復行為」不是還沒再次開始嗎?你未婚妻,除了下了個戰帖,小小的恐嚇了我一把之外,別的不還沒正式開始嗎?我為什麼要走?離開自己生長的城市,去別的地方,有那麼簡單嗎?又不是上學。
再說了!丫的,幹嘛揪住自己離開赤城這句話,問個沒完沒了,蛇精病。
嚴睿對她的話不置可否,站起身,恢復了平時清冷孤傲,邪魅妖涼的姿態,走到她的面前,似警告,似說明一般,唇齒輕輕咬合,道,「記住,你能不能離開赤城遠走他鄉,得我嚴睿說了算。沒有我允許,你走到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我也會掘地三尺的把你揪出來。到時候,你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
原定計劃,昨夜飛回國的嚴睿,改變了形成,遠程的與方紫交代了工作後,繼續留在法國,悠然自得的享受法國浪漫的美好時光。
他這次前來是為了擴建赤焰酒莊,從小莊園園主的手中購買小鎮很多零散的葡萄園,聚集成大一處面積最大的葡萄莊園。經過他和袁朗的不懈努力,這座小鎮上65%的葡萄園都歸赤焰莊園所有。而他們赤焰酒莊釀製的葡萄酒產量,也將因為這次的收購任務,翻番數倍。
南薔和另外兩個同事的工作,就是審核項目的合同,還有,從中找出有產權、所有權歸屬不明確,存在風險的葡萄園,與之前的園主進行交涉、協商,明確葡萄園的產權、所有權,分清利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