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是,「怎麼回事?嚴睿突然從法國回來了。」
然而,黑瓜顯然不打算給她思考的時間。
南薔的身子本能的掙扎幾下,想要逃離禁錮,逃離魔爪。只可惜,黑瓜的手上抹了一層藥劑,她越是掙扎的厲害,鼻孔和嘴巴越是張開,藥劑隨著口鼻進入身體裡,麻痺神經的速度越快。只幾秒鐘的功夫,她身子一軟,大腦失去了意識,身子如風中搖曳的落葉一般,癱倒在黑瓜的懷裡。
如此男人輕攬著女子的頭,走在落葉紛飛的街道上,行人看來,只會投來羨慕和曖-昧的眼神。他們會說,「看吧,那小情侶多麼的幸福甜蜜……」
「喂、喂喂,南薔……死丫頭,竟敢掛我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電話還沒講完,聽到「啪」的聲響,玻璃美人還以為南薔受不了她的嘮叨,把電話給掛斷了呢。心裡一萬個憤憤不滿,化成一句等死丫頭回來報仇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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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醒來,鼻息間一股刺鼻的怪味,噁心的南薔想吐。她的眼皮彷彿被灌了鉛,怎麼張也張不開。耳邊依稀的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幾個粗獷的漢子在搓麻將。
她頭疼欲裂,強烈的昏睡藥劑作用還完全部褪去,身子軟弱無力,手和腳好像也被類似於繩子之類的東西捆住了,怎麼也動彈不得。
外面的嘈噪聲還在繼續,南薔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次的昏睡,她彷彿有意識,睡的並不安穩。混混沌沌中,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然後,好像聽到了有人打開門的聲音,隨後,一個聲音粗放的男人,湊到她的跟前,踹了她一腳,頗為不耐,聲音生冷死硬的說,「起來!!!吃飯。你千萬可別想絕食,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吃飯。」
「匡當!」門再次關上。
巨大的撞門聲,把腦袋處於一片漿糊狀態的南薔振清醒了,再然後,她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句話,驚的她冷汗涔涔,「被綁架了。」
這是什麼狗血的橋段,綁架這種事能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也真是醉了。
如若事一般人,自己被綁架了,肯定是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恐慌,更有甚至,嚇的大小便失禁,偏偏咱們家南姑娘不是。
她用了十分鐘清理頭緒,用了十分鐘接受自己被綁架的事實,又用了十分鐘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然後把綁著她並不牢靠的繩索掙開,端起面前的碗,喝著早已涼掉的白粥。
南姑娘認為,綁架她的人,肯定沒做過什麼周密的調查,或者他們綁錯了人。但凡知道她的情況的人,都不會費時費力費人工的綁架她,因為,得不到錢呀。
劫-色!不是她自吹,她長的長成這副尊榮,綁匪都懶得抬眼皮看她。
劫財!她沒有親人,綁匪找誰要贖金去呀?再說了,她窮的叮噹爛響,就算是綁匪找到了玻璃美人,估計那姐們,也只能把滿庫房的壯-陽-藥給他們,當做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