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睿平靜的臉上,現出一抹溫純無害的笑,「姓南的,你這個個性我喜歡。如果你還跟以前似的,怕我怕的要死,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我會覺得你沒意思,沒情-趣;不過現在看來,那些不過是你的偽裝,鋒利的小爪子亮出來,好像一隻陷入戰鬥的小貓,讓我意外的同時,更覺得有意思了呢……」
他薄涼指腹輕柔的勾勒她臉頰那圓潤的線條,滑過那柔嫩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享受那如牛奶般絲滑的觸感的同時,一字一頓非常認真的說,「本來呢,我不打算跟你玩了,還你自由,放你高飛。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從今天起,你搬到我哪裡去。」
「!!!」他輕佻的語氣,讓南薔鬱結。什麼叫覺得她有意思?什麼叫搬到他哪裡去?他不是有未婚妻嗎?
再說了,他憑什麼要求自己這,要求自己那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似乎是看出南薔的不願,與疑問,嚴睿悠然啟唇,道:「別用那種不可思議和憤懣的眼神看我,我說的話,必須執行,記住,在赤城,我就是天就是地,是你無法抵抗的天地。至於,未婚妻,我高興她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不高興,她連替我提鞋都不配。」
一句話,我嚴睿俸著你,你要學會感恩戴德;我嚴睿看你不順眼,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因為不待見你的時候,你連我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南薔脊背發寒,一股沁入手心、腳底的冷氣,凍的她身子僵硬。
面前的男人太霸道,太囂張,太……特麼的把自己當回事。
經過自己這麼不要命的折騰,讓事情變的更複雜,更加的詭異,到了完全失控的節奏呀。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為自己這幾天的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輝煌事業,做的有聲有色而歡呼雀躍;還是應該為這種完全搞不清楚嚴睿想法的,鬧出悲催的物極反之惡略後果而痛哭流涕。
「行了,你回去上班吧,下班我和你一起搬行李。」嚴睿在她額頭,她的臉頰,她的唇角親了親,大掌拍拍她的頭頂,像是拍小狗的腦袋似的,反手把魂遊天外的女人扔出了辦公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嚴睿的眼睛瞇了起來,一道陰鷙的光芒直射件滿地的地面。冷哼道,「跟我鬥,下輩子吧。」
他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所有的遊戲,必須由他主宰,只有他喊停的份,那些遊戲裡的npc的好與壞,生與死,對不起,只能看他的心情來決定。
南薔僵硬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欲哭無淚。
她不要跟嚴睿住一起,更不要每天面對他那張討人厭的嘴臉。可是,事情已經到了她完全無法控制的節奏。她現在是搬也不是,不搬也不是。
「啊~~~」她煩躁、懊惱的大喊一聲,洩憤似的踹了一腳總裁辦公室那扇緊閉的大門之後,走了。
這一上午的工作,她完全不在狀態,時常的開小差,魂遊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