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回到家,嚴睿給袁朗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便坐等消息。這期間,沒等南薔奴役他,他便開始奴役南薔了。
某大爺坐在沙發上,悠閒舒適,一臉的享受,把玩著手機,一面看南薔那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行為,氣上心頭。
「姓南的,我渴了,要喝水!」
南薔咬牙,倒了水,輕輕的放到嚴睿的手裡,心裡卻是把嚴睿罵了千百遍,「臭不要臉的,自己沒長手呀,喝水,自己不會倒嗎?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退避時,她的臉上,掛著諂媚的比哭還難看的笑。
抿了一口水後,某男說,「這水一點味都沒有,加點蜂蜜行不?」
加好蜂蜜的水放到茶几上,某女心裡氣急,「如果再讓她倒水,她就把水潑到這混蛋的身上。」
嚴睿這下把添加了蜂蜜的水,一口氣喝光了,俊美無儔的臉上,劍眉微揚,唇角彎彎,性感的薄唇,再次開啟,道,「姓南的,弄點水果吃,我想吃水果了。」
幾分鐘後,進口的非洲西風大西瓜切好,擺放在盤子裡,遞到嚴睿的跟前。
「只有西瓜嗎?我記得你好像還買了李子、甜杏吧?」嚴睿眉頭緊鎖,很是不滿。
南薔以為自己眼瞎了,或者被嚴睿那表情,閃瞎了她的鈦金狗眼。這貨,居然會用委屈的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
難道,是她想折磨嚴睿的小火苗,越來越旺,把眼珠子燒壞了不成。
帶著這種被雷劈的飄然感覺,南薔去了廚房,把家裡所有的水果都洗好了,裝盤,送給了嚴睿。她還不忘說,「嚴睿,你還想要點什麼?一次性說清楚。」不要老實麻煩姐好不好。
「目前……」嚴睿頓了頓,似笑非笑的道,「目前,暫時沒有了,你去忙你的吧。」
南薔覺得今天的嚴睿太不對勁了,她有些膽小了呢。一般的人行為反常,要嘛,他是要改邪歸正從新做人;要嘛,他就是在醞釀一場陰謀。
對於嚴睿,南薔更相信後者。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空調的冷風今天也不蹭了,關門,落鎖,又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迎進來悶熱的風。
窗戶打開的瞬間,知了拼了命的叫聲,便穿了進來,差點刺穿她的耳膜。
果然,人不能過的太安逸。這才幾天的,關著窗戶,享受空調的冷風,不用聽那些煩死人的知了叫,今天再次打開窗戶,她竟然有了幾分的不適應。
南薔對自己從簡樸向奢侈生活邁出的那一步,表示鄙視。
躺在自己的床上,也不開燈,藉著窗外,反射進來的微弱的路燈光芒,盯著眼前的天花板,超級無聊的開始數天花板上,每個一個細小的格子。
數著、數著,她的睡意席捲而來,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夢鄉。
而嚴睿,怎麼沒有她那麼悠閒好命了。
紫衣女子身邊的絡腮鬍子男人,他見到第一眼,就覺得那人不是個普通的人物。大腦也在高速的運轉,搜尋者有關絡腮鬍子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