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媽呀!」靠在門板上,她拍著小-胸-脯,心有餘悸的暗吐一口氣。
還好,她反應夠迅速,夠及時。如果不是看到某男迅速崛起的某個邪惡器官,南薔想,她是想不起來逃跑的。
「!!!」鬥志燃起,激-情復甦,身體的男性荷爾蒙迅速躥升,達到頂點,只等下一面爆發之時。媽蛋!只差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嚴睿就能把南薔抓住,狠狠的壓在身下蹂躪一番。怎奈,她的反應竟然比平時快了n倍,不等他出手,早已溜之大吉。
該死的女人,點了熊熊烈火,輕快的轉身走人,徒留他一人忍受著欲-火焚身的痛苦。
嚴睿咬牙切齒,溫熱的水換成涼水,從頭淋到腳。
降溫降火!!!
他眼神陰狠的發誓,別讓他逮到機會,一有機會,保證讓她三天三夜只能在床上度過。
徹底清醒的南薔,抱著換洗衣服,去對門玻璃美人家。
她一進門,玻璃美人看到她,便叉腰狂笑不止,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怎、怎麼了?」南薔臉色訕訕的,還以為她的臉上寫著什麼「偷窺男人」之類的詞語呢。
應該不會呀,她表現的很正常,好不好。
「喏,你自己看!」玻璃美人找來化妝鏡,遞給了南薔。
「呃……」頭髮亂糟糟的,跟雞窩有一拼,嘴角還殘留著牙膏泡沫。某女看到自己這副尊榮,沒忍住,也笑了出來,「哈哈哈——」
好一會兒,兩人小聲止住,南薔故作平靜的瞧了玻璃美人一眼,「用你家衛生間,我洗個澡。」
看到嚴睿裸-體什麼的,南薔覺得太晦氣了,她要把一身的晦氣衝下去,清清爽爽,再噴上某個女人的香奈兒五號,換換心情。
等她回到自己家時,浴室的門敞開著,衣櫃後面那邊私人領地,沒有任何的響動,想必是出門了。
南薔緊張、忐忑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打開電腦,登陸旺旺,進行一天的工作。
再說嚴睿,他是被一通電話叫出去的,找他的不是別人,而是袁朗。
兩人約在小區附近的一家茶吧。
「哥們兒,咋了?每天美女在懷,你怎麼還這副德性呀?!」
袁朗看見臉色黑沉如鐵,眼裡情-欲未散盡的男人臉,忍不住調侃。
「!!!」嚴睿狠狠的剜割他。
丫丫的,你丫那隻眼睛看到我,身心得到滿足了。
「找我什麼事?」他皺緊眉頭,臉部線條僵硬,薄冷才唇角扯動,冷然啟唇。
「一共死了十個。」提到正事,袁朗的臉不由得凝肅起來,沉聲道,「這是十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他話止於此,幽深的桃花眼,望進嚴睿漆黑的眸子裡。
嚴睿把身體靠在椅背上,沉思一會後,「這十個人,都曾經跟我有過關係,或者在咱們的圈子裡跟我傳過桃色新聞,對不對?」
「對,沒錯。而且,每一種死法,看似是不可抗力的自然,或突發狀況,實際上,都是人為的。」袁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