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她慘白的唇瓣,又看著她那雙緊閉的雙眼,嚴睿心一橫,豁出去了。
他把鹽水喝到自己的嘴裡,薄涼的唇瓣貼上南薔的唇瓣,靈活的舌敲開南薔的緊閉的牙關,然後把水渡到她的口中,直到她把水喝下去,確定不會被她吐出來為止。
這樣的親密動作,嚴睿做了七八次,才算是把一碗鹽水全部灌進南薔的肚子裡。
「呼——」做好這一切,嚴睿自己竟然覺得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捏著南薔臭烘烘的衣服扔進洗手間,他又折到客廳,在電視櫃的抽屜裡來回的翻找。
一般夏日,尋常人家都會預備一些防暑降溫的藥。比如藿香正氣液、十滴水、人丹等等。嚴睿估摸著,南薔家也會備一些類似的藥。
只是,當他把抽屜打開,把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倒在地上後,防暑降溫的藥他沒找到,反而找到了——男性-壯-陽-藥。
嚴睿的嘴角、眼角同事抽搐,稜角分明的臉近乎扭曲,拿著壯-陽-藥的手一點點的在收緊,直到把包裝完好的壯-陽-藥捏的面目全非。
這是什麼意思?
想當初那幾次,他沒有把她餵飽,沒有滿足她欲-望嗎?
這個死女人,竟然在家裡,準備了男人服用的壯-陽-藥。
她要幹嘛?給自己吃,這等於是在他的臉上抽一巴掌,赤果果的嘲笑他-性-無-能。
或者說,這些壯-陽-藥根本就不是給自己準備的,而是給其他的男人……
嚴睿的幽深的眸子緊縮了起來,再也不能淡定了。他那猙獰、扭曲的表情,彷彿是抓到了自己女人出牆的證據,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把南薔拆骨扒皮。
沒想到啊,他才出差幾天,沒看住這個女人,她就耐不住寂寞,開始找男人。指不定他不在的這幾天,這個女人有沒有跟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呢。
那幾盒壯-陽-藥的包裝都是拆開的,片劑或者膠囊也少了。證明,他們有在用這些。
死女人!
嚴睿咬牙切齒,衝進了臥室,一把揪住南薔的頭髮,硬生生的把南薔從床上拽了起來。
「呃……」
屋子通風,黏膩的身體被擦的很乾淨,除了素色的bra和小內內外,她的身上再無其他的東西遮擋,降溫了不少,又喝了足夠量的淡鹽水,南薔的身體好多了。頭髮被大力的揪起來,她知道疼,無力的呻-吟了一聲。
沉重的眼皮緩緩的睜開,模糊中,彷彿看到一個充滿暴戾的男子,盛怒下,怒目瞪視著她。
「嚴睿?!」她的聲音空虛綿軟,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貓咪,發出虛弱無力的聲音。
「哼!」嚴睿重重的冷哼一聲,鬆開了南薔。
如果不是看在她中暑的份上,嚴睿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南薔感覺頭皮疼的厲害。而且昨天,她好像看到嚴睿那個凶殘的惡魔出現在眼前了。
南薔搖搖頭,感覺自己是受虐狂,才會想到那個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