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看到嚴睿之後,她一下子彈跳而起,目瞪口呆。
某女滿頭大汗,毫無形象的抬手擦了一把,瞠目結舌:「嚴、嚴、嚴先生,你、你、你怎麼在這呀?」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說好了兩不相欠,為什麼現在嚴睿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似的纏著她不放呢?
他到底想幹嘛嘛嘛嘛嘛~~~~~~
南薔心裡實在抓狂,如果不是礙於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個指令可以在赤城掀起血雨腥風,她一定不會這麼的忍氣吞聲,絕對會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該死了,又來了。
嚴睿的臉色一沉,糾正道:「我叫嚴睿,你可以叫我嚴睿,或者睿都可以。」
「!!!」這……南薔訕笑,「不太好吧。」
這麼個大人物,直呼其名,被人知道後,會不會被黑、被罵!如果遇見幾個嚴睿的腦殘粉,她會不會被扒皮。
「有什麼不好,我說好就好!」嚴睿口氣冷硬,不容置否。
「那、那嚴睿先生,你今天到底有什麼事情?」南薔的落手在自己的細腰上,使勁的擰了自己一把,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啟唇相問。
「送你!」某男攤攤手,那眼神探進南薔的黑瞳裡,彷彿在說,「你傻啊,我做的這麼明顯,你居然看不出來。」
他還皺著眉頭再次強調,「叫我嚴睿或者睿都可以,請把先生、總這樣的生疏字眼去掉,ok?」
「o、o、ok!」南薔溫吞的抬起手,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不過送她回家這個字,從嚴睿的嘴裡說出來,又一次把南薔雷的外焦裡嫩。她決定,等有時間的時候,一定去赤城氣象局走一遭,問問有沒有什麼提高防雷等級的措施。否則,她怕有一天,她終究會被雷劈的屍骨無存。
「開門啊!」嚴睿閃身,示意南薔去開門。
「!!!」這是要登門做客的節奏呀。
開了門,嚴睿也不等南薔說請進,大刺刺的闖進門,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腳毫不客氣的搭在茶几上,很自然的開口,「你家有什麼吃的嗎?今天光顧了喝酒,胃裡空空的,很難受。」
對他來說,不光是南薔那具光滑細膩,雪白瑩潤的**讓他久久難忘,還有南薔做的一手好菜。吃過一次後,總想著,下次什麼時候能吃到。
南薔換鞋的動作一頓,抬頭望了一眼坐姿慵懶,卻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桀驁不馴氣質的俊美男人。心裡有了一個結論,「這廝,不是真心送自己回家的,而是過來蹭飯啊。」
誰,還有誰比她可憐。
以為早早的回家,能夠早早的洗澡澡,睡覺覺,她哪裡想的道,還要伺候那位大爺的胃。
知道自己惹不起嚴睿,更不敢得罪他,南薔只能悲催的走進廚房去做飯。
冰箱裡所剩的東西不多,估計都被玻璃美人那個死女人給掠奪走了。
南薔靠在廚房的門框上,頭低垂著,悶悶的開口說,「嚴、嚴先……哦不,嚴、嚴睿,冰箱裡沒什麼菜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給你下一碗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