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兩把,用時十五分鐘剛剛好,放下電腦睡覺。
某女睡相不,睡姿更是不,不一會陷入沉睡的某女,從沙發上滾落到地上,然後,四肢成大字型,趴在茶几下,吧唧嘴繼續睡。
深夜去衛生間洗澡的某男一出來,就聽到茶几底下有異動,他開了燈,手握著拳頭準備伏擊之時,聽到了一道模糊且熟悉的聲音。
南薔吧唧著嘴巴,夢囈著:「媽……媽……我會治好你的。姐,你要保佑你媽早點康復哦。嘿嘿、嘿嘿!」
嚴睿搖頭,俯下身把南薔拖出茶几,抱回了臥室。
似乎是感覺到chuang的柔軟舒適和熟悉,南薔出自本能的往床裡挪了挪,待嚴睿躺下後,她嫌熱,又往外挪了挪身子。
大姨的事情,就是一道心病,壓在她的心底,成為了她的夢魘。午夜夢迴,她總是夢到大姨身體好了,可以神氣活現的罵她「野-種,賤-種」之類的。
畢竟,她一個月大的時候,就是這個不待見她,巴不得她死了的大姨照顧她長大,直到八歲爸爸車禍去世,她才狠心的把自己扔進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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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藕荷色的窗紗爬進屋子,爬到床上,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南薔白皙柔嫩的臉上,打上了一層淡粉色,加之她精緻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櫻紅的唇瓣,真的想讓人咬上一口。
嚴睿斜臥在,一手撐頭,一手撫摸著南薔的髮絲,她絲質柔滑的肌膚。他的大腦裡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女醫生對他的警告,否則,這麼誘-人的早上,他怎麼可能只看不吃呢。
昨夜他睡的特別的好,此刻精神飽滿。這是他自從接手赤焰後,第y-次睡的如此的踏實。
「呃……」南薔感覺身上癢癢的,揉了揉眼睛,爬起來一看究竟。
只一眼,立馬驅散了南薔所有的睡意,精神百倍,且眼神警惕。
「你、你怎麼在我床上?」她手捂著胸-口,防範嚴睿用強的,來個惡狼撲羊。
嚴睿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眉眼微揚,話語玩味且輕慢,「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睡沙發了嗎,怎麼爬到我的床上了。還是說,你想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圖謀不軌。」
南薔噎住了。她看清楚環境,自己確實是在床上。她也很清楚的記得,她昨晚是睡沙發的。
「是啊,我怎麼爬床上了!」她近乎自言自語,疑惑不解的下床,卻沒看到,身後,嚴睿眼底閃過的一絲精芒。
南薔的世界是凌亂的,稀里糊塗的和某男吃早飯,稀里糊塗的送某男去街口打車,然後,她稀里糊塗的上了公交車,前往玻璃美人家。
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不自然。
原本只是金錢債務關係的兩人,一夜之間,親近了狠多。那個視她如毒刺,拔之而後快的男人;那個恨不得她在他的面前分分鐘死去的他厭棄的女人,怎麼會突然的變的親近了呢。
某女遊魂天外,差點坐過了站。
這一切太不真實,她一時半會兒的,還沒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