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勸你見到老闆繞道走,小心哪天你那張大餅臉被刮花了,你自己還不知道得罪了誰?」
這些難聽的話,南薔充耳不聞,她們吐她口水,她也忍。
她不卑不亢,氣定神閒,該吃吃,該喝喝,超級的沒心沒肺。
而她的這種態度,恰巧激怒了那幫嫉妒發狂的無聊女人。
她們覺得南薔清冷、高傲,拽上了天。
切,一個做前台的,有什麼可清高的,有什麼可拽的,她們就是看不慣。幾個人一合計,嬌嬌的竊笑出聲。
南薔是一個人一張桌子吃飯的,才吃到一半,沒事找事的女人們,便一擁而上圍住了南薔。
她們自己吃自己的飯,不搭理南薔,卻不代表,她們不會整她。
有人說:「哎呦,有姜誒!我最不愛吃的就是姜了。」說完,餐盤裡的薑片扔進了南薔的餐盤裡。
還有人說:「今天這個排骨做的真不錯,好吃。」啃完的骨頭,扔進南薔的餐盤裡。
「哎呀,怎麼會有大蒜,討厭死啦,會口臭的。」
「媽呀,這蓮藕怎麼那麼難吃,倒掉,倒掉!」
「哼!我說過多少次了,菜不要太鹹,要少放鹽,少放鹽,那麼鹹,怎麼吃嘛?」
……
四五個女人,七嘴八舌,嘴手並用,很快,南薔的餐盤裡,堆滿了她們扔的骨頭,薑片,蒜瓣,剩菜……
再看南薔,她們做的再過分,她都不生氣,一副淡如蘭的姿態。她微微一笑,站起來:「把你們不要的東西都扔我的餐盤裡吧。」
此話一出,那幾個女人面面相覷,紛紛猜測南薔話中的涵義。
裝什麼大度?裝什麼裝!
更有甚者,指著南薔的鼻尖,囂張的罵道:「一個靠身體才換取工作的人,憑什麼這麼囂張。你也不看看你長的那個德行,能爬上老闆的chuang就應該感恩戴德,別整的自己跟正宮娘娘似的,你只不過就是一個被老闆玩弄的騷-貨罷了!」
南薔無語,扶著額頭,****神馬的,她自動屏蔽了。她口氣無奈的道:「拜託,這位大姐,你們往的餐盤裡扔垃圾,還說我囂張是嗎?我哪裡囂張了。如果你們真認為我囂張,那我就囂張給你看看!」
話落影動,南薔出手非常的話,在那個女人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那堆滿垃圾的餐盤直接扣在她的腦袋上。
南薔朱唇清勾,神情倨傲的揚眉道:「這才是囂張。」說完,她邁著優的步子,遠離那群沒事亂找茬的妒女們。
一分鐘後,那個被扣了一頭米飯、骨頭、菜葉……等等的女人,才遲遲的發出「啊——」的尖銳的,慘絕人寰的尖叫。
這就是南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面對惡勢力,她從不低頭。
她南薔的標籤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的了代碼,查得出異常,翻得了圍牆,「騎」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奶,卻唯獨獨打不過「流-氓」。
她的生命裡,還沒出現真正意義上的二-奶,暫且不計。流-氓嘛,就是嚴睿,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