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二十四。
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是不過問,可現在他這樣一副質問的臉來面對自己,納蘭衾其實還是替前身的納蘭衾感到不值。
更加不明白,此時鳳天如此氣憤又是為何。自己究竟是納蘭衾還是不是納蘭衾,好像都跟他沒有什麼大礙吧?
「你說什麼?」
沒有想到納蘭衾竟然敢質問自己,鳳天更加皺了皺眉頭,此時的聲音別說冰冷了,更加是瞪大著一雙眼,恨不得一副要吞了她的模樣。
「鳳天,如果你來只是為了問我是不是納蘭衾,那麼?現在你也看清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給我滾了。」
實在不想跟鳳天多說什麼,自己是不是納蘭衾,已經也沒有什麼必要了。既然現在自己重生在納蘭衾的身上,從自己清醒的那一刻,她已經就是納蘭衾了。
不管鳳天要怎麼問,她還是納蘭衾。就算自己跟納蘭衾相差很多,那也沒有關係,他要懷疑也儘管懷疑。她總不相信他還能找出什麼證據來證明。
即使證明了又能如何?誰能相信已經死去的人會重生在另一個人身上呢?這些話,別說是別人知道,就是換成誰都無法相信這種玄幻的事情。
並且,現在追究自己是不是納蘭衾也沒什麼用了,因為納蘭衾已經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在納蘭衾被裝入棺材的那刻,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你……」
「我什麼呢?鳳天,你究竟瞭解我多少呢?還是說你瞭解的只是如外面傳言的呢?亦或者其他人告訴你的?」
既然不瞭解,那就別跟自己說這麼多,更別用一副質問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聽著就讓人感到很不爽。
「我……」
被納蘭衾質問的無言於對,鳳天愣了愣。
是啊!自己對她瞭解多少呢?皺了皺眉,鳳天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對與納蘭衾根本就一無所知,更別談什麼瞭解。
而自己對於納蘭衾的瞭解也僅止於別人口中所說的,別提自己主動去瞭解納蘭衾,甚至以前聽到納蘭衾三個字自己就是一陣厭惡。
看著眼前一臉諷刺望著自己的納蘭衾,鳳天突然有些理虧,最後實在受不了納蘭衾那赤果果諷刺的目光落荒而逃。
有些狼狽的衝出了納蘭衾的房間裡,此時的鳳天哪裡見剛剛進門氣勢赳赳的模樣,此時的他可以說完全是落荒而逃,被納蘭衾那雙諷刺的目光看得他無處躲閃,只能拚命逃了出來。
對於納蘭衾的質問更是不敢去面對,鳳天發現,原來自己對於跟自己一直有著婚約關係的納蘭衾真的完全不瞭解。
別說不瞭解了,就是對於納蘭衾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
一直以來,納蘭衾在他心裡就是一塊髒地,恨不得把她丟棄,每當別人跟自己提起她時,給他的永遠是厭惡。
除了厭惡,永遠就是厭惡。從來沒有說去主動去瞭解她,更甚至連個好臉色都沒有給過納蘭衾。
對於納蘭衾的瞭解,也全部從別人口中聽說的,要不是別人常常跟自己與她相提並論,甚至都不知道她就是納蘭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