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只見那中年壯漢大喝一聲,然後一腳踢在跪在地上的王大膽肚子上。
「啊!」
王大膽沒有想到這中年壯漢竟然直接踢自己,就連天豐也沒有想到,就看到那王大膽的身體應聲而飛,一直撞到外面圍觀的眾人身上,然後被扶回來。
「你還好意思說原諒!」
這時張長老終於開口,一句話便讓低頭吐血的王大膽再次求饒的話語堵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天神大人對整個源部的重要性!!!」
「要是沒有他,你知道對源部的損失嘛!!!」
「那種後果,別說是你,就是我,也承擔不起!!!」
張長老繼續說著,讓一旁站著的張姓中年對長聽後瞬間醒悟。
四周的源部之人也瞬間醒悟過來,想到天豐對他們源部的重要性!
而他們那原本想弄清楚真相,不想讓他人污蔑重傷自己同族的眾人瞬間改變了想法!
「這王大膽!真該死!」
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小聲的說了一句,這一句更是惹得整個大廳的中人沸騰!
而就在這時,從眾人後面再次走進來兩位源部之人。
「好你個小子,竟然敢對天神大人這樣!說!誰給你的膽子!!」
這兩位源部之人一來便給了這王大膽一巴掌,將他的臉瞬間打的*。
「爹!!!」
「二叔!」
王大膽這一句也讓天豐知道了這兩人是誰。
這兩人赫然正是王大膽的親爹和他的二叔。
同樣的,這兩人的實力竟然全是王級一階中期,和這個張長老也相差不多!
「說!」
只見王大膽的二叔一聲怒喝,將想開口的他嚇了一跳!
「我,我,我!」
「說!」
「我不該貪圖那三道金色符。」
「就是這個原因!」
「嗯!」
王大膽小聲的嗯了幾聲!
「張長老,我請求將他打入死牢,擇日斬殺!」
這來的王大膽的二叔再次開口,這次是對著張長老所說!
而張長老又怎能聽不懂這王大膽的二叔的意思。
打入死牢,擇日斬殺,又不是當場斬殺!
再加上誰都知道王大膽家在源部勢力蠻大,而且這王大膽家還很護短!
所以這張長老此刻也不好處理王大膽這件事,一方面天豐作為源部的天神大人,在事後更是要為了源部平息獸潮,而且我只有他能夠做到!
另一方面則是王家在源部的勢力極大,再加上天豐在平息獸潮之後便會離開這裡,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那就打入死牢吧!」
這時那一旁的中年壯漢終於開口,算是贊成了王大膽的二叔所說的話語。
「好吧,來人,將王大膽打入死牢!」
張長老看了一眼那中年人,終於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說完之後,張長老更是對著天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天豐也就在王大膽開口之後便想到了許多,更是猜到了之後這王大膽肯定死不了的結果!
所以在看到張長老不好意思的笑容是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只見天豐聳聳肩,然後向著眾人告辭之後,便回去吸收那靈魂之晶去了。
而最後的王大膽也正是那樣,沒有死去,而是被廢除了修為,終生待在源部。
時間飛逝,轉眼便是一個月過去了,而這時的天豐也終於將那靈魂之晶吸收到了最後的時刻。
而在源部之內,這裡的每一個源部之人都面帶這濃濃的愁色,一雙雙眼睛更是直直的看著天豐所在的地方。
在那無盡之森邊緣,此刻正有無數的魔獸嚎叫著,怒吼著,這時一頭頭魔獸從無盡之森中走出來,先是一群,之後又是一群,而這後出來的獸群比之前的獸群可怕十倍不止!
一是數量極多極多,二是這群魔獸的等級比起第一群的更厲害!
同樣的,這群魔獸中不僅有陸地上的魔獸,更有水中的。
首先陸地環境與水域環境相比,要複雜得多。
陸地氣候相對乾燥,與此相適應,陸生魔獸一般都有防止水分散失的結構。
陸地上的魔獸同樣的不受水的浮力作用,一般都具有支持軀體和運動的器官,用於爬行、行走、跳躍、奔跑、攀援等多種運動方式,以便覓食和避敵。
陸地上生存的魔獸還普遍具有發達的感覺器官和神經系統,能夠對多變的環境及時做出反應。
而水中的魔獸則不通,由於水中的維持生命用的氧氣不足,所以他們有自己獨特的生理結構。
而這無盡之森現在出現
現了這麼多的魔獸,顯然是獸潮爆發了!
只是還在修煉的天豐並不知道
而在另一個地方,就在源部的附近,一條主幹道上,有人在前面帶路,一個中年壯漢靜靜的跟在他後面,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
正是黃昏時候,一路經過的一個個墓碑,最後更是來到了源部之中,看著茅屋中已經燃起了炊煙裊裊,在路邊玩耍的小孩睜大了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這兩人,卻不敢過來說話。
而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天豐所在的修煉之地。
這時的天豐恰好修煉完畢,剛好出門,正好和來人撞到了一起,天豐注意到,除了在村口處看到的那些,看到的大多是老人、小孩,還有婦女,至於那些壯年的男子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是?」
天豐疑惑,向著眼前的張長老問道。
是的,那帶著中年壯漢來這裡的人正是張長老。
「是獸潮!」
張長老一臉疲憊的說道。
「天神大人,請於在下走一趟,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時那中年壯漢也終於開口,竟然是邀請天豐去一個地方。
天豐疑惑,更是想到了許多,不過最後天豐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只見天豐隨著這中年壯漢一路過去,兩旁的房屋逐漸稀落起來,最後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未經過整理的灌木叢和挺立的白樺樹。
夕陽下,白樺樹拖著長長的影子,道路荒蕪又漫長,長滿了野草,越來越顯得荒涼,荒草在風中不住地搖擺著。
這個地方在源部之中自己從來沒有聽過。
而且這裡沒有金碧輝煌,佈置得莊嚴肅穆,而是眼前的這個荒無人煙的野地。
天豐不禁問這中年壯漢道:「咱們這是去哪裡?」
話一出口天豐才發現,原來這麼長長的一路過來,自己竟沒有問過他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甚至沒有交談過一句話。
只見這中年壯漢頭也不回,簡單地回答說:「就在前面。」
天豐不在出聲,只是跟著他默不作聲地前進。
當在轉過一個樹林,他看到在道路的兩邊有許多高大的石碑,這些石碑隱藏在荒草中,若隱若現,遠遠的一路過去,密密麻麻,彷彿一排排忠實的哨兵在盡忠職守地看守著這條荒蕪的道路。
天豐此刻甚是好奇,問這中年壯漢說道:「這些是什麼?」
可是此刻這中年壯漢回頭,一臉的嚴肅,也沒有說任何話語。領
不過天豐把這看作是同意的表示。只見天豐走近一塊石碑,輕輕拂開上面的雜草,發現這塊不起眼的一人高的白色石碑竟然是用很名貴的玉質材料做的。
天豐暗暗吐舌,如果全部石碑都是由同樣的材料製造的話,那這就是一樁很昂貴的工程了。
而這石碑的上面刻著字,藉著夕陽的餘輝,天豐一字一句地讀出了上面的:某某年,源族遭受無盡之森突然爆發的魔獸獸潮嚴重打擊,犧牲幾百有志之士保護民眾安全撤退,立下此碑,以表懷念。
天豐看了下這中年壯漢,發現這個他已經回過了身子,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自己。
天豐輕輕地對這塊石碑鞠了個躬,然後又去看下一塊:「某某年,無盡之森魔獸獸潮再次大局爆發,半數壯年男子獻身於與這次的獸潮抗爭中,祭奠於此。」
「某某年,英勇的源族英雄王偉在抵抗無盡之森魔獸獸潮不幸身亡。源部之人永遠懷念他。」
「某某年,為保衛家園,源部被迫與無盡之森獸潮,再次遷移,其中多個狩獵隊全部戰死於此,幸好最後出現一位天神大人,走入無盡之森,平息獸潮。」
石碑一塊接著一塊,密密麻麻,數不勝數,上面記載的都是關於獸潮和源部的英雄,記載那些為了保衛這座自己家園而犧牲的源族戰士和平民。
天豐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明白了,他所看到的,不單是人名和事跡,這裡記載的是一個民族與魔獸,和他人的抗爭。
秋風無語,夕陽西下,天豐蕭瑟的背影被拖得長長的,映照在如同波浪般搖綴的荒草之間。
在其中更是看到了近十位天神走進無盡之森,輕易的平息獸潮。
所以天豐便再次相信了張長老和源部之人的說法。
隨後這二人經過那一片碑林,再過一座小山坡,天豐遠遠地看到了坐落在半山腰的古建築。
雖然並沒有像他想像中那麼金碧輝煌,但是這座全部由兩米長、半米寬高的巨石壘砌而成的方形巨大建築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他。
在古建築前大概半里路,山路上鋪上了青石的台階。兩人踏著台階上去,眼前已經看到了古建築那巨大的紅色大門和石頭圍柱了。
這中年壯漢對天豐說:「太上長老就在廟中的這裡,你等一下進去就看到了。這一千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天神大人。」聲音很鄭重。
如果沒經過山下的那一片碑林,此刻天豐可能就要對這中年壯漢的話嗤之以鼻了:「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大一點源部的一個地方嘛!自己生活在青雷山莊,更是作為八大守護家族之一,見識極廣。」
但現在,他
明白,這裡對於源族的確實是十分地重大,就為了捍衛它,千百年來源族的戰士死傷無數。
他嚴肅地點頭說:「謝謝。」想了一下覺得不夠懇切,又補充說:「我感到十分榮幸。」
這中年壯漢則是笑著點頭,他在前面領先帶路,兩人進入了大門。
天豐在源部這麼久,自然知道源族長老一般都是高貴的如同神龍一般,他們不會開口求你也不會低聲下氣的和你說話,但是但這個張長老放下自己的身段,與天豐站在同水平面的那刻,他就明白,自己是他們的救星,唯一的救星,也是天豐同意留下來的緣故。
「你就是天神大人?!」
這中年壯漢口中所謂的太上長老先確定了面前的人的身份。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有著偉岸的胸懷,結實的臂膀,強有力的內力,堅定的眼神,略帶稚嫩的氣場,以及被身上清新的香氣所掩蓋的氣息,這表明他是一個在外不久,經歷殺戮極少,就更不用說體會死裡逃生多少次的感覺了。
「是!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何貴幹?」天豐知道面前這個太上長老一定在源族眾人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他獨自呆在這樣大的古建築中,所有的事情卻依舊被他看在眼裡,自己的事情看來這個太上長老也知道很多。
然後只見這太上長老一伸手,從自己手中取出一個地圖,然後丟給天豐,說道:「這是我們源部多年來得到的無盡之森的地形圖,你肯定用的到。」
一打開地圖,天豐就望見了那塊地圖上標識的魔獸的各個分佈,以及各個地方的食物,水源,森林,這些都是必不可少,而且在上面更是標注了許多不可去的危險之地,所以看樣子這地圖在源部也是對十分珍貴了。
「我知道你現在實力極強,對於你的實力我不懷疑,我想問問你,你願意為我們源部進入到無盡之森中,平息這場獸潮嘛??」
平息獸潮,自己之所以留下,就便是答應了源部之人,不過這一個不小心就把命搭進去,不是說自己怕死,死的一點價值沒有,自己不是源族的人,所以他們也許只會有一時的哀傷而自己卻是真的死了,而且自己還有自己的家,還有自己愛的蔡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