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許不能抗衡他,但至少可以做到不被他欺負,莫名的,心頭撕扯過一絲痛意,感慨曾經深愛的人,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他已經是她完全不認識的人。
他一點都不憐惜她此刻的受傷,甚至覺得她仍只是在實施她欲拒還迎的招數,可惜,她是什麼樣的人,他早就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他真挺佩服她現在的這張嘴,一點都不饒人。
「怎麼就生氣了,我說錯話了?」他佯裝無辜,輕輕執起她的下巴,嗓音溫柔緩和。
她冷漠掙開他的手,毫無情緒地看著他,「你究竟怎樣才能讓我見到我的弟弟?」
他細細打量著她毫無表情的面容,低低道,「看來你是真的生氣了。」
她沒有回答。
他輕輕笑了一下,另一隻手從她的腰肢鬆開,「發佈會如無意外應該快要開始,如果你現在願意幫我打領帶,我可以在發佈會開始前給你和你弟弟十分鐘單獨說話的時間。」
她瞪圓了眼,「你說真的?」
他溫潤笑著,輕點了下頭。
在心底掙扎了幾秒,他最後慢慢抬起放在身體兩旁微微顫抖的手,開始幫他打領帶。
周圍突然間安靜得不像話,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他低頭看著幫她系領帶的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幫他打領帶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恬靜,就好像從前,他教她彈鋼琴時她靜若處子的清純模樣。
這樣的感覺,在他的心底形成了一股心安。
「打好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做好手上的動作。
恍惚失神的他這才回神,看到脖頸上打得十分好的領帶結,他淡淡問了一句,「你平常也是這麼給你的未婚夫打領帶的嗎?」
「這是我的私事,易總恐怕不需要瞭解。」
易宗林久久看著她孤傲的臉,突然笑了一下。
她看著他此刻的笑,竟有些害怕,因為他明明是笑,神色裡卻隱藏著一絲被惹怒的情緒,她只能努力保持鎮定掩飾此刻的心慌。
周圍又安靜了下來,他帶著笑卻眼光如芒跟她對望,她越發感到害怕,直覺危險降臨,這個時候,他開啟唇瓣,「跟你說的事,怎麼樣?可以給我答案了嗎?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她嚇得心臟都要停跳了,直到聽到他的問題,她這才在心底稍稍鬆了口氣,壯著膽回答他,「我說過不可能。」
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眼神迸射出凌厲的光芒,冷冷注視著她,聲音驟然轉冷,「如果我說我給你的時間現在已經到了呢?」
來自地獄的聲音環繞在她的耳邊,她恐懼而不明地看著他,下一秒,他長臂一伸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又輕又低的危險嗓音在她耳畔,「就在剛剛我失去了最後一絲耐性,現在,我就要你知道我失去耐性的後果。」
她還沒有搞清他突然轉惡的情緒變化,他和她已經倒在了他們身後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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