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鎖夏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而小包子躲在嚴安如身後吃吃地偷笑。
「夏兒,這孩子的父親你不清楚嗎?」嚴安如愛憐摸著小包子的小腦袋。他對小包子是及其的喜愛,長得可愛,說話可愛,總之就是可愛極了,嬰兒肥的臉蛋讓他忍不住捏了兩把。
「不清楚。」銀鎖夏說的是實話。
「該死的,哪個混蛋碰了我娘子,弄出了這個小屁孩,真是……哎?娘子你不是天外來的嗎?莫非這孩子也是天外來的?」無瑕惡狠狠地盯著小包子。
「什麼天外來的?」嚴安如聽得一頭霧水。
「哦,沒什麼,安哥哥你別聽他的。」銀鎖夏朝小包子展開雙臂,小包子都滴溜溜地跑了過來,撲到她的懷裡,還「吧唧」親了一口,惹來無瑕嫉妒的瞪眼。「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喊我娘親。估計是個父母早逝的孩子吧,怪可憐的。」
銀鎖夏不是真心要咒自己早逝的,但是如果不說的狠點,這兩個男人,尤其是無瑕,一定又會問七問八的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嚴安如蹲下身來,溫柔地笑著。「孩子,你願不願意認我做乾爹?」
「呃?」小包子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無措地瞥了一眼銀鎖夏,發現銀鎖夏也是一副被雷到的模樣,他也只好自己做主了,「願意願意!哦,我要叫你……安爹爹!對吧?」
「對,真聰明!你叫什麼名字?」嚴安如當真是喜歡小包子到了極點。
「唔,安爹爹也叫我小包子吧!娘親就是這麼叫我的!」
小包子眨了眨大眼,一種叫「可愛」的東西飛進了嚴安如的腦子裡,嚴安如當即就笑開了花。
無瑕在一旁氣得頭頂冒煙都不見得有人理他,便乾脆幽怨地盯著銀鎖夏,搞得銀鎖夏總是有種被冤死鬼盯上的感覺。
銀鎖夏這才想起來那個玉盒,從小包子手裡拿出玉盒,想要打開它,但是無論銀鎖夏如何用力,都打不開,即便是用了靈力也是如此。
「芝麻開門!麻利麻利哄!」
小包子稚嫩的喊聲讓銀鎖夏一陣失笑。這個小屁孩怎麼知道她想要做的事。
「咦?娘親,還是沒有開!那我們用剛才的方法試試看!」小包子不由分說地把自己和銀鎖夏的血滴到了玉盒上,玉盒閃了閃淺紫色的光,好像馬上就要打開了,但是光芒一下子就消失了,玉盒還是那個玉盒。
「咦?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銀鎖夏著急地搖了搖玉盒,甚至把玉盒往地上摔,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嚴安如在一旁安慰道:「算了,夏兒。可能它現在不開,是為了找一個恰好的機會再打開,以後再試試吧。」
銀鎖夏吐了口氣,蔫兒了下來:「好吧,安哥哥,只能聽你的了。」
這算什麼?拿到的寶物打不開?這算什麼事兒啊!
銀鎖夏看了一眼保護罩外的眾人,看著他們猙獰的表情,血紅的眼眸,心中不禁對他們有些同情了起來,這樣拚死拚活,只是為了一個打不開的玉盒,值得嗎?
「娘親!這裡好吵,我們出去吧!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我要吃巧克力!曲奇餅!還有珍珠奶茶!」
銀鎖夏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了,小包子一定是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