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府三人也感覺到了不對,朝著東方趕去。
在森林中人,都紛紛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異樣,不約而同地趕往了東方。如果是場災難就罷了,但如果是有寶物出世,一定會發生一場血戰。
東方,也就是森林的最深處,此時已經聚滿了人。所有人都被擋在了結界外。
「趙兄!你武功高強,不如由趙兄你來試試,攻破這結界?」
「在下的那些武功不值一提,柳兄才是真正的武功高強啊!」
「哎!還是趙兄你的武功更勝一籌啊!大傢伙都讓趙兄你試試,趙兄你就試試吧!趙兄你若是攻破了這結界,可就是大功臣了呀!」
「是啊是啊!趙兄你就試試吧!」
「那……在下就試試吧!」
無瑕拎著氣喘吁吁的銀鎖夏趕到的時候,正好趕上那「趙兄」一擊擊中結界,結果靈力卻好像落入了淤泥一般陷進了結界,一次呼吸的功夫,一團稍小的靈力就從結界裡飛了出來,把「趙兄」擊了個正著,正狂噴鮮血呢。
「娘子,有好玩的!」
無瑕給銀鎖夏順順氣,總不會讓銀鎖夏在大口喘息的時候岔了氣。
「有什麼好玩的?結界嗎?」
銀鎖夏看著那結界,覺得這結界就像個孩子似的,把那團靈力當做糖,感覺漂亮就放到嘴裡嘗嘗,感覺不好吃又把糖給吐出來。銀鎖夏想著想著,忍不住為自己的想像笑了出來。
儘管很吵,但還是有耳尖的人聽到了銀鎖夏的笑聲。
「什麼人?膽敢嘲笑趙掌門?」
尖銳刻薄的聲音讓無瑕皺了皺眉。
銀鎖夏抽了抽嘴角,姐什麼時候笑那個什麼趙掌門了?姐只是在笑姐的想像好嗎?礙著你了嗎?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銀鎖夏還是一步從樹後跨了出去。
「嘶——」
「小*賤*人!」
「姑娘?」
倒抽涼氣的聲音都是銀鎖夏眼生的,那聲粗口是基本上毀了容的嚴惜女的,最後那一句疑問句是嚴安如的。
「絕色啊——」
眾人的眼裡都流露出了無法掩蓋的讚歎和貪婪,男人們色*瞇*瞇地上下打量著銀鎖夏,女人們如劍般的目光一道道砍在銀鎖夏的身上。嚴安如眼裡的是驚歎,嚴傾君眼裡的平靜有了起伏,最不會掩藏自己情緒的嚴惜女,不管是眼裡還是臉上,都是滿滿的嫉妒。
這種女人只有當炮灰的命。
「小*賤*人!說!是不是你把我的臉弄成這樣的?你信不信我告訴我爹,把你千刀萬剮!」嚴惜女捂著左臉,狠毒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射在銀鎖夏的身上。
「哎呀,之前小姐不還是叫我賤*民的嗎?怎麼這會兒叫起小*賤*人來了?我能讓小姐你對我換個稱呼,還真是我的榮幸。我還以為,小姐罵人,只會罵別人是賤*民呢。現在看來不是這樣。小姐果然如我想像的一般冰雪聰明啊!」
嚴惜女還是有點智商的。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嚴府小姐,嚴惜女!你居然敢對我不敬?!」
銀鎖夏懶懶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小姐您這貌美無雙的姿色,還真是迷倒我了,一時之間竟是想不起來您是嚴府眾多小姐中的哪一個?也是,傾城絕色這個詞語說的就是您,您哪會輕易出府呀!大家都沒怎麼見過你。況且……」
銀鎖夏惡趣味的笑笑。
「況且還是個庶女,我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你!」
嚴惜女憤怒地兩手插腰。誰不知道這嚴府八小姐有點手段,得了家主的寵愛,卻還是擺脫不了個庶女的名頭。平時最忌諱的就是「庶女」兩字。這銀鎖夏直接撞上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位姑娘,小妹不懂事,還請姑娘不要見怪。小妹沒學好,是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教好,是我的罪過,就將她交給我這個姐姐吧!真是對不起,改日一定登門道歉。還希望這位姑娘能理解我這個做姐姐的,想要改錯的心吧。」
這話說得多好。嚴府大小姐謙和溫婉可不是吹得。
她這意思就是,你再敢語言攻擊嚴惜女,就是和我這個做姐姐的過不去!可偏偏我謙和溫婉人人皆知,你跟我過不去,就是和這幫人過不去!姐美名在外解救任性!你能拿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