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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潘冰樂墾上 文 / 一夢濁酒空

    麻虎才21歲,正是青春年少血氣正剛的年紀,一丁點的火星都能讓他燃起熊熊烈火。

    在明知潘冰可以親熱的情況下,自然受不得潘冰如此的笑罵。

    伸手在潘冰臉上摸了一把,壞壞地說:「是急了,又咋樣啊?」

    潘冰吃吃地笑著,伸手迅疾地在麻虎*抓了一把,哈哈大笑著說:「看你已急成這樣了!」

    受潘冰的撩撥,麻虎*更是難受得要害。

    見潘冰縱容自己,順勢傍上潘冰的肩膀,嘻嘻地笑著說:「我也要吃羊肉!」

    潘冰樂呵呵地撕下一條羊肉塞進麻虎張得大大的嘴裡,說:「給你吃!」

    賀山一心抗拒著潘冰的媚惑,可血裡的雄性激素按捺不住了,刺激著血液分向上下激盪而去,腦門上已然脹成紫紅,*的也已在蠢蠢欲動了。

    就在潘冰與麻虎打情罵俏的時候,潘冰似無意地將高聳著的胸膛,拂過賀山的鼻端。

    一股女人的奶《香味道,鑽入賀山的鼻腔。

    這幫小年輕都喝了不少酒了,就連麻家老大麻龍在酒氣的催動下,眼見二弟跟潘冰這麼*,也微張著嘴巴,不停地喘著氣了。

    潘冰是情場老手,不失時機地裝起矜持來,推開麻虎,端起酒盅對麻虎說:「太子讓我們兩個招待弟兄們,你怎麼老想著招待本姑娘呀?來,我們再一起敬酒!」

    一句話點醒麻虎,色心稍收,連忙端起酒盅笑瞇瞇地說:「對!大師兄平時教導我們武功,我們一人敬大師兄一盅好不好?」

    賀山代師父教武功的恩德,眾人不敢忘懷,聽了麻虎的提議,大家轟然叫好。

    麻鷹才18歲,最是好動,立即舉盅站起身來,想過去敬大師兄酒。

    卻不料剛直身就發覺自己衣擺凸得老高,連忙尷尬地坐下,不好意思地脹紅了臉。

    麻鷹這一幕早被潘冰看到了,頓時樂呵呵地瞅著麻鷹的*說:「小哥真可愛!來,過來坐我身邊來!」

    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麻鷹身不由主地半蹲半爬著來到潘冰身邊。

    麻鷹靦腆地低著頭,在她身旁坐下,激動得渾身微微顫動起來,鼻息呼呼呼的很是粗加重了。

    潘冰心知這些人都是童男子,根本就沒有性的經驗,不知道要如何愛撫女人,就微笑著輕聲對麻鷹說:「不要緊張!來,到外面我餵你吃羊肉!」

    牽著麻鷹的手站起身來,潘冰斜了麻虎一眼,眨下眼皮,嘴角噙著微笑,逕自走出軍帳的門口。

    麻鷹的魂就像被潘冰勾走了一般,跟著潘冰一起走出了軍帳門口。

    潘冰心想,這些人都是第一次,自己得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吃定這些男孩的第一次!

    這到處都是士兵的軍帳,該到哪裡才好呢?

    突然,潘冰眼前浮起傅廣來,心想他們都在跟太子一起喝酒。

    今天他們立了功,免不了會跟師姐玩一陣子,不會這麼快就回他的軍帳來!

    回頭朝麻鷹嫵媚一笑,潘冰掉頭就往傅廣的軍帳走進去。

    門口守衛的士兵,見是潘姑娘來了,討好地躬身一禮。

    突然發現潘冰背後跟著一名陌生男子,士兵關心地問潘冰:「潘姑娘沒事吧?」

    潘冰笑瞇瞇地說:「沒事,我們要進去談些事情,你到遠一點守著,不得偷聽!」

    幾個士兵答應一聲,走開二十來步才站定,相互吐一下舌頭,搞怪地擠了擠眼睛。

    走進傅廣的軍帳,潘冰回過身來,嫵媚地望著麻鷹,柔聲問:「人很難受,是嗎?」

    麻鷹喘著粗氣點點頭,潘冰牽起他的雙手,輕輕地放到自己的凸峰上,輕聲問:「想揉一揉嗎?」

    一接觸到潘冰的凸峰,麻鷹痛苦地咧著嘴唇,皺著眉頭說:「我痛!」

    潘冰以為麻鷹有什麼病,大吃一驚,急忙關切地問:「呀,你哪裡痛啊?要不要我去叫太醫來看看?」

    麻鷹很大聲地嚥下一大口唾液,牽著潘冰的手伸進他的*往下撫去,直到會*才說:「我這裡痛得很!」

    潘冰感覺到麻鷹的頭皮還沒完全脫開,便仔細地摸了摸,輕輕地按了按那凸隆起老高的地方,問:「是這裡痛嗎?」

    麻鷹苦著臉說:「再往下面一點最痛。」

    潘冰又順著鐵杵往下摸去,突然麻鷹說:「就是這裡痛,很痛,像肉要裂開一樣的痛!」

    見麻鷹是前列腺位置痛,潘冰不由驚詫地問:「你以前跟女人睡過嗎?」

    見麻鷹搖搖頭,潘冰又問:「那你打過槍嗎?」

    麻鷹不解地問:「我只舞過槍,幹嘛要打槍呀?」

    潘冰見麻鷹完全是只雛鳥,頓時大感好玩,用手指輕輕點著硬得直跳的鐵杵說:「你以前打過這條槍麼?」

    麻鷹困惑地說:「好好的,我幹嘛要打它呀?」

    潘冰實在無語了,只好抓住玩了幾下,問:「你以前自己這樣玩過嗎?」

    麻鷹反問潘冰:「沒有,幹嘛要自己這樣玩呀?」

    潘冰這才知道,麻鷹是只完完全全的雛鳥,

    ,是從未開過苞的絕對童男!

    比那些自己打了無數次手槍的童男純了萬倍!

    這還是潘冰出道以來第一次遇見如此純粹的童男,心裡不由狂喜,溫柔地說:「別怕,每個男孩要成為男人,都會經歷這樣子的一次痛。呆會兒就不會痛了,不用擔心,知道嗎,你喉間是不是有點澀?」

    麻鷹輕「嗯」一聲,「咕嘟」一聲又嚥下一大口唾液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真的沒事嗎?」

    潘冰邊慢慢解開麻鷹的皮襖,邊安慰麻鷹說:「相信我,真的不會有事情的。」

    將麻鷹脫光了,潘冰望著激動到流淚的麻鷹,溫柔地說:「不要亂叫,我幫幫你就好了!」

    見麻鷹點點頭,潘冰蹲下了身子。

    一股童男的香味慢慢溢出來。

    隨著潘冰的轉動,麻鷹不斷收縮著,雙腿不時地往上提升著,不時還踮起雙腳後跟,喉間不斷發出「哦哦」的氣聲。

    才一會兒的工夫,麻鷹的雙手如鷹爪一般死死按住潘冰,嘴裡「啊!」了一聲,終於破了童男之身!

    潘冰感覺滿嘴都是煮熟的米粉那樣一條條的,伴隨著異常強烈的童男味道。

    潘冰可不想浪費這寶貴的體液,連續「咕嘟」了好幾口,才全部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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