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一日可以臨幸兩位美女,風《流成性的劉榮發覺他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伸手細mo,發覺竟跟他生前一模一樣的優秀,不由驚喜著想:「看來,這劉榮的身體也很好用的嘛。哈哈,天不負我!美女們等著我哦!」
為了那無數還在等待自己臨幸的各國各色美女,為了建立起超一流大漢帝國,劉榮決心憑借自己淵博的知識,一改等死的命運。
心態上變被動為主動,以進攻的主動姿態,將拆廟宇這件事,理直氣壯地說成是為了大漢社稷江山拆廟宇而辦民學!
在面見劉啟時,一定要主動以漢帝與劉啟所提倡的撫恤體養百姓的話,來反證自己拆廟宇辦民學的正當性與合理性。
劉榮相信以自己可以把死人說到活蹦亂跳的智慧與口才,完全可以跟以智見著於史冊的劉啟一較高下。
只能自己先不要命,才能爭得活命的機會,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劉榮立時信心百倍起來,靜靜地在腦中梳理著將宮殿辯為學堂的論據與論證的方式。
史書上記載得很明白,漢、景兩帝《都大力倡導恤民體民養民教民,劉榮決定就按李無求所授,以恤、體、養、教四字來論證自己拆廟宇辦民學的正當性和合理性,抵死只承認拆廟宇辦民學,決不承認是為了自己享樂!
以長安至江陵之遠,金鑾殿上只能靠武衛中郎將劉洋將軍的眼見為證,而劉洋已然接受自己拆廟宇辦民學之說,所作的證詞自然會向自己的論點靠攏!
那麼,劉啟最多能治自己侵廟之罪,但他也得擔著不許為民辦學的罵名。
而劉啟最重視的便是他留在史冊上的毀與譽,這罵名他定然不願擔起的。
因而,劉啟很可能不會很嚴厲地治自己的罪,最可能以用心屬善饒過自己拆廟宇的罪行,或許還會給予幾句口頭的警告,等等。
或許,無罪有功?啊哈,看自己的臨場發揮啦!
正想著,武衛中郎將劉洋將軍回來報訊:「皇上下旨,明天早朝,臨江王廷議論罪。」
劉榮細細地向劉洋打聽清楚,得知劉啟說此話時語氣平和,並無憤怒之色,是用宣字而不是帶字。
雖說只是動詞一個字的差別,但劉榮深知其中所蘊含的意味與劉啟當時的心境,有著天地間的距離。
必先自置死地才能無懼,才能無畏,才能理直,才能氣壯,氣壯才能反輔自己的雄辯。
對!不計生死,無畏無懼,理直氣壯地去雄辯!
劉榮聰明的大腦,從去到未央宮大門之外開始設計,篤定的腳步,堅定的目光,自信的表情。
對了,在與劉啟四目相對時,劉啟極可能會藉著皇威,於無形中*迫自己在心理上對他卑躬曲膝。
應對這種*迫,關鍵是要淡定與從容,以被委曲不得不據理力爭的心態,來闡釋拆廟宇辦民學的正義性、正當性與合理性。
設計好與劉啟論爭的程序與要點,劉榮緊繃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嘴角不由浮上一縷笑容:「不死?嘿嘿,這天下最終屬誰,誰也別先下定論!老子要當一個極品色控天子,玩轉幾百個,幾千個,幾萬個美女呢!」
「爽啊!」想像著能玩轉這麼多的美女,劉榮感覺特別的爽!
想到無數的美女和廣袤的江山,劉榮開始謀劃如何才能坐擁全亞洲的美女與一統亞洲的手段。
對,活命後最要緊的,是要留在長安。
留在長安,才能有博取劉啟信任的機會,進而才能靠近皇權中心。
留在長安,才能結識武權臣,為將來重奪太子之位打下堅實的基礎。
留在長安,才有機會認識各權臣家裡的閨秀,通過婚姻來籠絡各位老丈人大人,讓他們及他們的門徒替自己歌功頌德。
第二天一早,中都尉郅都親自帶人送來一應洗漱用具,還提來一大桶清水放在窗口邊上的洗漱木架邊。
舀了半多盆清水,瞅了一眼窗外蔥綠的園子,從架上取下洗臉巾,正準備擰巾洗臉,劉榮突然生出一瞅這肉身長相的衝動,便瞅向園中,靜待洗臉盆中的水平靜下來。
衝動間著激動,劉榮慢慢地將目光收回,俯視在洗臉盆中。
微微晃動的水面上,清晰映出一張臉,一張最熟悉不過的臉,一張天下帥得最陽剛的臉。
濃密的長髮,發著黑黝黝的光,但束在了腦ding。
及鬢的劍眉,濃黑整齊,看上去沒有一根是多餘的,也決不缺少一根。
又長又大的眼眶裡,鑲嵌著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球,白是純白,如一盞剛擠出來的牛乳,黑是純黑,似一池剛磨就的濃墨。
雙眼皮上粗長的眼睫毛,隨著眼皮的一合一啟,極具性感的挑逗性。
既大又挺的鼻樑下,兩側的鼻翼象半球般鼓起,寬大得很!
這是最令劉榮滿意的,昭示著男人私器的偉大!
如絨毛般附著在上唇的鬍子,油光發亮地整齊排列著,很是濃密!
高高翹起的嘴唇,輪廓分明,極具男性陽剛的魅惑力。
又高又大稜角分明的喉結,隨著嚥下口水而上下滑動著,非常誘《惑美女的眼球。
這帥到世上最為精緻的五官,相互輝映般安置在這張帥得最為陽剛的臉龐上,唯一可用的形容詞就是:無與倫比!
劉榮瞅著洗臉盆水裡的自己頭像,抑制不住心頭的狂喜,脫口而出:「oh,mygod!〞
一旁的中都尉郅都,聽不懂臨江王說的是什麼,莫名其妙地問:「臨江王,你說什麼?」
劉榮回頭淡淡地笑了,呶起雙眉聳動了下,說:「沒什麼!」
見還是前世慕容澈那張帥到極致的五官長相,劉榮信心滿滿地洗漱好,吃過早餐,隨前來的武衛中郎將劉洋一起入宮面見劉啟去!
劉榮神采飛揚的坐在馬車上,故意撩起車窗簾,欠身在車窗旁,朝街上的行人微笑著。
從大街上行人呆若木雞的目光中所流露出來種種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劉榮感受到莫大的欣慰。
原來,這2000多年前的西漢朝代,帥也是讓美女們投懷送抱的通行證!
馬車過去了,年輕女人的目光,依然癡癡地隨車而去,戀戀不捨!
那些追星般的女人,腳底下不知不覺中向著馬車遠去的方向挪動,那怕能多看一秒,在她們看來也是一生的幸福!
深邃的眸星轉,彷彿內蘊著最偉大的原動力。
劉榮一路逗挑著男女老幼的驚詫與愕然,享受著他們崇拜的目光。
馬車順著南安大街,從南漢二區剛拐進南北大街,恰遇東中郎將傅廣與南中郎將鞏飛並馬從南安大街東來。
傅廣見武衛中郎將劉洋親自駕著馬車,心生奇怪,高喊一聲:「劉將軍!」
劉洋勒馬收韁,轉眼側視,見是東南兩位中郎將,就樂呵呵地等在原地,等鞏飛和傅廣近了,才說:「兩位將軍早啊!」
傅廣好奇地歪身瞅了瞅車廂,問:「劉將軍從江陵回來的?車上坐著的,可是臨江王?」
劉榮有心跟他們打招呼,卻不認得他們是誰,只好等劉洋回完話,再根據劉洋回話的內容做決定。
劉洋回頭望一眼車廂裡坐著的劉榮,轉眼對傅廣和鞏飛說:「昨天傍晚剛回到長安。車廂裡坐著的,正是臨江王爺!」
無論劉榮現在的處境如何個不利,畢竟是一年前的太子,傅廣和鞏飛對劉榮的尊敬早已成為習慣,聞言立即翻身《下馬趨近車廂,抱拳作揖先後說:「末將參見臨江王!」
劉榮還是沒弄清兩將的具體身份,只得打著馬虎眼,真誠的笑漾出帥氣的臉,說:「兩位將軍免禮!好些時日未見兩位將軍了,本王惦記得很!」
傅廣早知劉洋去江陵是押送臨江王回長安治罪的,此時見臨江王一副春風得意的神采,心下詫異,只得規規矩矩地說:「末將謝過臨江王惦記!」
鞏飛跟傅廣一般心思,緊跟著也說了謝。
正是王公大臣們上朝的時間段,不斷有王公大臣駕著車,騎著馬拐進南北大街,準備從安門進皇宮上朝。
遇著三位中郎將在說話,大家都停下車馬湊上來說話。
劉榮索性從車廂裡出來,玉樹臨風般站在車廂門前,淡定、從容地朝不斷靠攏來的王公大臣點頭,連聲說:「又見著各位王公大臣了,本王真是開心得很呀!」
嘿嘿!其實,劉榮一個也不認識他們。
在眾王公大臣心中,廢太子劉榮雖然有著一副帥氣的長相,偉岸的身軀,卻是一個膽小怕事、凡事謹小慎微到極不自信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