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亞努力忽略掉他口中刺耳的話。可一想到剛才被拍,就沒法淡定,「蘇亦,剛才那般狗仔本來是沒發現的,是你故意把車開過去,還停下讓他們拍。我希望你擺平這事,我不想明天報紙上出現我和你在一起的畫面。或者,你可以找個女主角替換我上報紙。我知道在南城你本事通天,這事對你根本就不叫事,只要一通電話就能解決的事。」
「你是在求我嗎?」蘇亦一臉冷漠,「知道我本事通天,就該抓住這機會。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每天幻想著能遇到我認識我?我給一個微笑,她們都能樂上好幾年。要是能攀上我,跟我上八卦沾了緋聞,身價都會暴漲,名利雙收。」
童心亞看著他,一臉鄙視,「我還沒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這一句,徹底激怒了他,「和我上八卦是破罐子破摔,那麼許浩安呢?他對於你是什麼!情深似海的情*郎?忘不了的青梅竹馬?舊情復燃的對象?還是你我婚姻的插足者?童心亞,我記得有警告過你,不要做出什麼讓我難堪的事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童心亞氣得站起來,「這麼難聽的話,只有心理陰暗的人才能說得出。我和他是清白的,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原本是有一堆辯駁的話到了嘴邊,她突然覺得好沒意思,跟他這樣冷血無情的人爭論無異於對牛彈琴。她深深呼氣、吸氣,然後生生嚥下那些話,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淡淡地說:「總之,我和他怎麼樣,不用你管。」
她冷眼看著他,覺得因為他而生氣傷身不值當,而且她實在是累了,對著他、看他一眼都嫌煩,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心心?」想起許浩安叫她的稱呼,蘇亦簡直要眼裡噴出火來,他彎下身子,將她的下巴擰住,抬高,「他居然叫你心心。請問你有心嗎童心亞?」
就算他這樣掐著她,童心亞也不願意睜開眼看他一眼。她不出聲,不是因為心虛或內疚,純粹是因為不屑與他爭辯。
「他在床*上一遍又一遍這麼喚你的時候你還知道你是誰嗎?你還知道你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嗎?童心亞,你怎麼這麼賤!」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童心亞一心只想息事寧人,但是蘇亦卻一直在逼她。她死死掰住他掐著下巴的那隻手,聲音冷靜,「我要是不犯賤,我又怎麼會跟你扯上關係。」
「惱怒成羞了?」蘇亦似乎隱忍了很久,眼角眉梢全是怒氣,放開她的下巴,改成雙手掐住她的雙肩,「今天晚上要不是我等在那,你現在正跟他在別人家床*上苟且了吧?你就那麼飢不擇食就那麼想男人?那你何不找我?我保證你從此除了我再不會想著別的男人,你信不信?想不想試試?」
「蘇亦你混蛋!」童心亞被他晃得頭一陣一陣地疼,恨得咬緊牙,恨不能掙脫開他的鉗制,親手將他撕碎。
看著她急赤白臉的樣子,蘇亦笑得越發陰沉,「我混蛋?是誰之前跑到醫院想求我這個混蛋幫忙?」
童心亞握緊拳頭,上火得很。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個字。求你?我說過,寧願死也不會求你。
「童心亞,我現在讓你選擇,求我,跟我上/床,你來選。」
看著她的臉色瞬間死灰,眼裡全爆滿怒氣,蘇亦的表情有種**的滿足。
童心亞看著他,突然為自己覺得可悲。
面前的這個男人,用語言把她一遍一遍羞辱到毫無自尊可言,恨不能用毒舌語言殺死她。
自私冷酷,無情無意。
跟著這樣的男人,這輩子還能有什麼指望……
只是怒到極致,反而平靜了下來。
「我們離婚吧。」
有這個念頭不是一兩天,當她真的說出口來,竟是這般心平氣和,沒有歇斯底里的疼痛,只覺得早該如此。
走錯的路,早該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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