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劉小姐的穿越生活

正文 第41章 七皇子 文 / 兩手空空的客人

    林老夫人聽她這麼說卻是愕然「你不曉得你身上有易相的法器?」

    劉小花心中一震,做出一臉不解的模樣「什麼易相?」

    「能改變人容貌的東西。」林於治驚訝道「原來你雖然有這樣東西自已卻是不知道的?厲大先生說,你讀過有字天書,對煉丹頗有見解,怎麼會不知道易相是什麼呢?」

    「我卻也不知道那個是不是什麼有字天書。撿到的時候我識的字也不多,雖然翻了一遍,只是粗粗一看,後來就丟失了。別說上面有沒有寫易相的東西了,便是有寫,但時隔這麼久我能記得的東西也有限。」劉小花十分慚愧「是以我知道的東西其實並不算多。頂多對常見的藥材藥性有些瞭解。」

    林於治有些遺憾,但也並不十分在意那本書,只是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麼東西是有易相的效果了?」

    劉小花想到自已第一次見到程谷子時的情景。

    那時候她因為與厲天行摔在一起,扯掉了陳氏再三交代要貼身佩戴的珠子。然後一回頭就與程谷子打了個照面。所謂有易相作用的,就是這顆珠子?下意識地便想摸衣領。可是她立刻就克制住了。並不肯表現出什麼來,只是茫然搖頭「不知道呀。應當是什麼呢?」

    婆子連忙說:「會不會是打小就隨身帶著的什麼東西?你快仔細想想,有什麼是你四夫人一直叫你家佩戴在身上的?程先生說,可能是個珠子。當時他看得清楚,你接到那個珠子相貌就變了。」

    劉小花只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便爽快地解開衣領,將那顆珠子掏了出來。問「這個嗎?」看向婆子。

    婆子連連點頭「怕就是這個。不信小娘子拿下來看看。」

    劉小花怎麼看這顆小珠子都不起眼到了極點。聽到婆子這麼說立刻順從無比地將珠子取了下來。

    順著她的動作,林老夫人和林於治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臉上。面容中的驚喜不似做假。

    「小娘子請這邊來。」婆子連忙道。

    劉小花答應了一聲,順手就將珠子隨便放在桌上,隻身跟婆子走到銅鏡前。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看到鏡子裡的人時,她還是感到了無比震撼驚艷。

    鏡中人雖然一身尋常的衣裙,可面容艷麗,眼波流轉間神彩飛揚,狹長的丹鳳眼,不點自朱的紅唇,眉眼間揚溢著不可一世飛揚跋扈的神氣。

    如果說,劉小花已經習慣的那個面容是清麗出塵。那現在這個,完全就是妖媚惑人。

    這張臉,果然與那個畫像上的男人十分相像。如果給她換了一個裝扮,再長上幾年去除了臉上的微微稚氣,恐怕就真的成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林老夫人他們說長得像,是實話,並沒有騙她。

    可是,也許因為太過突然,當她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有一種恐怖的錯覺,彷彿是鏡子裡面那個人是俱有**生命與思想的,並不受她控制。

    她失聲短促地叫了一聲,就想往後退。林老夫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邊,扶住她慈祥地說:「這才是你的樣子。你怕也是應當的。畢竟你從未見過自已真正的模樣,用另一幅面貌長了十幾年。可只要看得多了,便也就會習慣了。」

    劉小花看著鏡子裡的林老夫人,沒有掩飾自已的害怕,惶恐無比,恨不得立刻就逃走的樣子,卻還是點點頭「是。」之後忍不住道「可,可我阿娘為什麼要給我戴著這易相的珠子呢?」

    林老夫人歎氣說:「恐是怕容貌太過出色,惹事吧?這些年你們母女吃的苦也不少。想想我心中便難過得很。」側過臉十分神傷。

    劉小花連忙安慰她:「老夫人不要太過傷懷。現在不是好了嗎?」

    林老夫人笑道「也是。你們母女回了家,再沒有人敢給你們不痛快。」

    婆子在旁邊笑道:「小娘子就不要再叫老夫人了,要叫祖母呀。」

    劉小花又喜又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久之前我還在憂心怎麼填飽肚子,轉眼之間,我就成了大戶人家的女兒?以後再也不用挨餓受凍?還能穿漂亮的衣服,戴漂亮的首飾?」一副萬萬沒有想到自已就要飛黃騰達的樣子,直接高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歡快地叫道「祖母!您是我祖母嗎?」

    林老夫人應了一聲,不由得抱著她痛哭「我等著這一聲等了許久。還以為有生之年都不能與你相見了……上蒼庇佑,上蒼庇佑我林氏啊。蒼天有眼。」

    婆子也陪著流淚。

    林於治細聲安慰了好一會兒,林老夫人才漸漸平靜些。拉著劉小花坐下,細細地詢問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在山裡又是靠什麼營生過活。

    劉小花眼眶也是紅紅的,有問必答。

    以前的苦日子,聽得幾個人十分唏噓。林老夫人又免不了哭了一場。紅著眼眶撫著劉小花的頭髮說:「稍後我們便回家,以後別說人家有什麼,你就有什麼。就是人家沒有的,只要你想要,祖母都能給你找來。只要你開心,祖母就開心。誰要敢欺負你,祖母就是拼了這條老命,都不會叫他好過。」

    劉小花眸中瑩光閃閃。叫道:「祖母」撲在她懷裡哭道「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我真是害怕……現在我阿娘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萬一阿娘來了,卻證實我並不是…………」

    「不會不會不會。」林老夫人看她如此害怕的樣子,連忙安撫她「絕不會有錯。用我這條老命擔保也使得的。你不要聽你十四叔說什麼要等你阿娘來證實。他啊,就是那個性子,是跟我置氣。怪我以前嫌他辦事不穩重。」

    劉小花用淚濛濛的眼睛看了一眼林於治,又看了一眼林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可,可萬一真的不是………」

    林於治看在眼中,仍一派誠懇地說:「就算不是,也斷不會叫你過以前的日子。你長得跟我四哥那麼像,收做乾孫女兒母親怕也願意的?」這樣安撫於她。

    林老夫人連連點頭「就是。好丫頭,不要再哭了,哭得我的心都痛。」

    劉小花這才完全放下心,喜不勝喜。那興高彩烈的樣子,就好像走在路上撿了金元寶一樣。問林老婆人「那以後每個月會給我月例銀子花嗎?」

    婆子飛快看了她一眼。

    她仿若不知,兩眼發光盯著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不以為杵笑得眼彎彎:「自然有。不止有,還要比你同輩的姐妹們高呢。祖母自已補貼你,不叫她們知道!」

    劉小花竊喜地笑,又問了些林府中日常的生活。比如每頓吃什麼,每天吃幾頓。每年有多少新衣裳穿。

    她天真有好奇地問:「聽說高門大戶裡的娘子們,衣裳都只穿一次?穿過就不要了?我以後是不是也這樣?」說完,又連忙故做清高辯解「其實我到是覺得,這樣實在浪費。我們在村裡,一件衣服可以穿好多年呢,短了就接,小了就改。就是好奇,所以問問。」

    林老夫人沒有半點不耐煩「那是自然。見客的衣裳多只穿一二次,穿得多了人家要笑話的。這些瑣事,你回了家與家中姐妹們相處幾日,便自然會知道了。」

    劉小花連忙一臉難過:「我這模樣,如此窮酸。不知道回了家裡別人會不會笑話我,看不起我?姐姐妹妹們肯不肯跟我說話?」

    林老夫人許了一堆的好處給她,應承絕不叫她丟了顏面。真是有求必應的活菩薩似的。一心只想哄得她開心如願。

    劉小花果然就越發開心起來。恨不得現在就立刻跟著一起去林府去過富貴日子的樣子。

    不過當與林於治的目光相遇,劉小花就會十分心上虛地衝他討好地笑,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這種種表現,怎麼看劉小花都不過是個窮怕了的小丫頭。一心只想過好日子。在她與林於治一開始相遇的時候,到讓人覺得她是有點心機的,可現在這樣,卻也不過爾爾。

    林老夫人不一會兒就顯露出疲憊的神色,劉小花連忙說:「我們快回家去吧。祖母累了。」伸手扶她。

    「乖。」林老夫人站起來,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就打算走了。林於治跟在她們身後,滿臉都是淡淡地笑意,傾聽著兩人說話。不時插上一句嘴。

    劉小花走出了門,卻突然停下步子「哎呀!」

    「怎麼?」林老夫人立刻問。

    劉小花一笑「那個珠子忘在桌子上了。」

    林老夫人鬆了口氣,連忙叫婆子去拿。

    劉小花擺手,道:「無妨我自已拿吧,婆婆快過來扶著祖母些。」

    林夫人還要說什麼,劉小花已經鬆開手跑回屋子裡去了。她也就只好做罷。但目光去一直跟隨著劉小花,半步也不想讓她離開自已視線的樣子。

    林於治上前一步,扶著她,兩個人一直望著劉小花消失的方向。

    劉小花進了屋,臉上那些笑意與興奮,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走到桌邊,那顆珠子果然還孤伶伶地放在桌上,可見得是她想多了,林家的人目標並不是這顆珠子了。要不然怎麼會忘了這件東西,就讓它丟在這裡呢。

    外面傳來婆子的聲音「可找著呢?」

    劉小花回頭打算應聲,目光掃過銅鏡被那鏡子裡的人嚇了一跳,連忙將珠子拿起來。這才心裡自在一些,笑著應聲「找著了。」

    說完,卻並不像外走,直直地向一直坐在床上發呆的七皇子走過去,冷冷地盯著他,道:「你是誰?」

    七皇子木然坐著,對她的問話沒有半點反應。

    劉小花跟林家的人在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這樣坐著。一動也沒有動過。好像聽不懂別人的話,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林家的人也並不把他當成一個活人來對。

    劉小花一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顆守丹,道:「守丹裂,說明家主不保,已有邪祟入侵。你不是七皇子!」

    七皇子眸光似乎一閃。可也許只是搖曳的燭光讓人產生了幻覺。

    「其實你是不是七皇子,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的。」

    七皇子卻仍然半點反應也沒有。

    「你剛才為了裝瘋賣傻把糖吐了,真是萬幸。要是沒吐,現在你已經真傻了……不管你聽不聽得懂也好,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你要是把我留下來,或許還有一絲生機,你要是放任我跟林家的人走了,恐怕你自已也沒有幾天好活。」

    說完,劉小花再不多看他一眼,把珠子拿著,轉身一臉興沖沖的笑意向外面跑去。

    林老夫人見她這樣出來,連忙勸道:「還是不要碰珠子的好,這東西放在身上,對人沒有好處。再說你也得習慣自已的模樣才行。」

    劉小花乖巧道:「是。孫女兒聽祖母的話。不過,這怎麼看都只是顆珍珠而已。」一臉天真不解「竟然會有改變人容貌的本事……」

    林老夫人笑:「通常最好

    的靈器法器神丹,都是不大起眼的。只有那些低階的東西才光芒四射。這就如同有學問的人通常自謙,只有那些沒有什麼學問的人,才成日吹噓自已。」

    「祖母懂的道理真多!」劉小花驚訝,一派孺慕之情「祖母一定讀過很多書吧?」

    「以後你進了學,懂得比祖母懂得還會多。」林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催促她:「先把珠子收起來吧。只要不貼身就沒事。」

    劉小花聽話地把珠子放進荷包裡面。

    婆子連忙說:「其實還不如把這珠子丟掉好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人無益。奴婢瞧著小娘子的身子骨這麼單薄,實在不好。估摸著也有珠子的原因。」

    林老夫人皺眉「就不要叫小娘子的。論起排行,她比麗娘小,就稱十一娘吧。」

    婆子和林於治俱是怔了一下,然後婆子才連忙稱是。

    林老夫人表情方才和氣起來,對劉小花說:「她說得也有道理。這珠子還是不要為妙。你說好不好?」

    劉小花不以為然說:「好。」果然隨手就要丟掉。

    「等等。這個東西不能亂丟。」林老夫人見她聽話,十分高興,按住她的手,對婆子說:「把我的花錘拿來給十一娘。」

    婆子立刻奉了個巴掌大的金色小錘子上來。那錘子上面雕花描鳥,鳥眼上還墜著一顆寶石。

    「為什麼要砸了呢?」劉小花不解。

    婆子立刻說:「高門大戶的小娘子,貼身戴的東西若是不要了,是不能留的。若是落到了男人手裡,像什麼樣子呢?」

    「原來是這樣。」劉小花接過了錘子笑道:「祖母怎麼隨身還帶這個東西?」

    婆子這下卻說不出來,只看向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笑道:「哪裡是隨身帶,是看這個玩意兒小巧做得又精緻,想拿來逗七皇子歡心,給他拿著玩的。只是事情多了便忘記了。你要是喜歡就給你用。這個是附了咒法的。能碎靈。想砸毀尋常的小件靈器法寶不在話下。就是用不上這個,還可以砸果子吃。雖然是不值什麼錢,也不稀奇,但也可以做個玩意兒。」

    劉小花喜不盛喜。連忙謝她,把那小錘子拿在手裡摸了又摸問:「這是金的嗎?」

    「是。」婆子笑吟吟地說。

    「全是金的??實心的?」

    「是。」婆子都被她這財迷的樣子逗的笑起來。

    「祖母對我真好!」劉小花眉飛色舞。

    林於治在一邊笑著說:「行了行了,你快砸了這東西,我們也好早些回去了。」

    「噢。」劉小花蹲下來,把珠子放在地上,錘子舉起來,眼睛飛快地掃了一眼身後七皇子住處,那屋子沉靜靜的,沒有半點響動,幾個下人在外邊湊在一起閒聊。

    她把錘子舉起來,咬牙向珠子砸去。

    可在離珠子還有一咪咪的地方錘子突然停了下來。

    林於治立刻道:「怎麼?」目光也銳利起來。

    劉小花怯生生道:「可阿娘再三叮囑我,不要弄丟了,要小心保管。要是我現在砸掉了,到時候阿娘生氣怎麼辦?」

    「你阿娘不會生氣的。她讓你戴著這個,也是為你安危著想,現在你回了家,還要這個有什麼用處呢?」婆子寬慰她「你想呀,你戴著這珠子,老夫人看了該多傷心。好好的孫女兒,明明在自已身邊,卻是另一個面容。」

    劉小花心中百轉千回,臉上卻是有些畏縮的樣子,把錘子給婆子,說:「你來錘吧。到時候我阿娘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你錘的,叫她別罵我。你是祖母的人,阿娘肯定不能生你的氣。」

    婆子愣了一下,接過錘子訕訕地說:「奴……奴……奴婢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劉小花問。

    「奴,奴婢一個下人。怎麼敢砸主家的東西呢?」

    劉小花為難地看向林老夫人:「要不然,祖母,你來錘吧。我可真怕我阿娘。就是祖母因此生我的氣,我也不敢壞了母親給的東西。她打我打得可凶了,祖母疼我不要讓我為難。」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那珠子,並不去接,而是說:「既然如此,其實也不急。你拿著別貼身就行。到時候你母親來了再說。省得現在叫你砸了倒壞了你們母女的情份。成我老婆子的不是。」話中已經有些意氣用事,雖然口中寬恕,可卻還有些耿耿於懷。臉上笑容也淡了幾分。

    劉小花聽林老夫人這麼說,臉上卻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的樣子「噢。」了一聲,似乎半點也不懂得察言觀色。隨後把珠子放在荷包裡。小錘子也順手想收起來,可左找找,右找找,還真沒有地方能放下來。

    婆子說:「奴婢幫您收著。」

    劉小花連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已拿著就好了。」喜滋滋的。得意忘形。並不像心機有多深沉的樣子。

    林於治眸色沉了沉。看了林老夫人一眼。劉小花給他的第一印象,可不是個沒眼色的蠢人。明顯她真的是不想毀掉這顆珠子,所以才諸多借口。

    這時候劉小花無心喃喃道:「這珠子恐怕也應該是很值錢的……」說完又驚覺自已太大聲,飛快地瞄了婆子和林老夫人一眼,見她們似乎並沒有聽清,神色才自如。並不知道林於治一直看著她的樣子。

    原來並不是因為別的,還是因為一個貪字,捨不得錢罷

    了。林於治臉色微緩。心中一曬,小丫頭罷了。

    劉小花拿著金錘子陪同林老夫人邊閒聊著,邊向外走。眼看就要從七皇子呆的院子走出去了,可那屋子裡還是一片寧靜。

    劉小花心中惴惴不安,難道她想錯了嗎?

    如果七皇子什麼也不做。她是必定要跟著林家的人回去了。到時候一入林府深似海,也不知道這些人還會不會像在七皇子府這裡時這麼好說話。

    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別人叫她往東,她恐怕就不能住西。叫她站著,她也不敢坐著了。叫她砸什麼,就得砸什麼,任人擺佈。

    劉小花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太過多疑,所以才會不信任林家的人真的是自已的親人。

    可能她的猜疑只是杯弓蛇影。

    畢竟林家的一些說法還是很合理的。

    也可能陳氏真的是林府的兒媳婦,自已真的是那個林四郎的女兒。

    可是,為什麼陳氏沒有想過回到林府呢?

    那個男的已經死了,再沒有人能制錮她。她為什麼還是呆在那個小村子裡面?

    這樣回想起來,劉小花覺得陳氏當初不肯讓她進族學,恐怕更多的考慮是,不想讓她來到田城。

    但為什麼呢?

    是因為與另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陳氏害怕林家找到了母女兩個人之後,為了保全名聲對她不利?

    這個世界女子的名譽與貞潔,大約是十分重要的。陳氏害怕也不奇怪。

    這樣一來,好像一切都說得通了。並沒有什麼其它的陰謀詭計,只是因為陳氏不想成為保全名譽的犧牲品。

    劉小花覺得,可能自已是因為經過了太多坎坷,才對什麼事都異樣的警惕,有了前例,更是不敢相信別人。哪怕是一點點細微之處,都會前思後想覺得對方居心不良。

    林家人說不定是真的為她好,才想把這珠子砸了呢?

    畢竟她也試探過了,人家不是衝著珠子,也不是衝著什麼有字天書來的。

    她一個山村孤女要錢沒錢,要物沒物,有什麼值得別人這樣大動干戈騙的呢?

    可是,她每跟著林家的人向外走一步,心中那種反抗的情緒就越發地強烈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