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無名小山的一座古樸的大殿之中坐著三個人,好像在談論著什麼事情似的。這三個人的面色凝重,其中兩個是少年的模樣,還有一種中年大漢。如果秦川再此的話,就會認出來,這是風家的父子三人。
「爹,你剛剛為什麼不殺了那個小子,還要放他走。他差一點殺了我和大哥。」風清氣呼呼的說道。
「我如果在平時的話,就會一定會殺了他。他的那頭煉屍雖然處理起來有點麻煩,但是我還是有把握除掉他的。但是你們兩個當時在場,我還要分心照顧你們。所以就沒有全力出手,不然我是肯定不會放那個小子走的。」風嘯天也是滿臉鬱悶的說道。
「爹,那個姓秦的小子,最後拿出的是什麼東西,你居然都有些畏懼?」風林一臉好奇的問道。
風嘯天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是雷火珠,是一次性使用的法器,他的威力比法器自爆還要大,即是凝液期的修仙者,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也會受重傷,如果剛才那個小子祭出雷火珠的話,說不定我就會死了,但是那個小子好像並不知道那是雷火珠。你們兩個以後見到此法寶,立刻就逃吧!」
「逃,爹我還想著報仇呢?」風清急切的說道。
「報仇,你是他的對手嗎?他手上擁有的東西,足以滅殺普通的凝液期散修,你拿什麼報仇。」風嘯天幾乎是罵了出來。風清一臉頹廢的做回了椅子上。
「爹他只有練氣期七層的法力,怎麼能夠動用法器呢?我現在是練氣十層的修為,都沒有動用法器的能力。」風林有些鬱悶的問道「他修習的應該是上古**,上古的**修煉起來困難無比,但是修煉的法力十分的渾厚,再加上他的神識強大,所以應該能夠控制法器。不過那小子的法力實在是驚人,就算修煉的是上古的**,也不活有那麼多的法力,駕馭一件法器消耗的法力可是十分的驚人。而且和我交手的時候,他的法力居然能瞬間就恢復,這更是不可思議。」風嘯天有些疑惑的說道。
看到兩個兒子心灰意冷的表情,風嘯天又說道:「你們兩個不要灰心,你們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不代表以後不是他的對手。你們擁有風屬性異靈脈,可以修習風屬性的**。我們風家也有一些**,但是不適合你們修煉。再過兩年,就是晉國五大宗門招收弟子的時間。你們到時候就去拜師,他們一定會收你們兩個入門,以你們的資質進入凝液期還是比較容易的。你們進階的速度肯定比那個小子快的。到時候再去找回今天的場子吧!」
聽了此話,風清和風林的神色都好看了許多。他們都累了,很快就離開了大廳。
此時大廳之中,就只剩下風嘯天一個人。「藥老,此人到底是不是父親要我找的人呢?可惜父親已經閉關了,要不然就可去問問了。從那個小子的使用的法器和煉屍來看,應該是魔道的修士,真是奇怪魔道的修士怎麼會出現在晉國,他們不是已經被趕進蠻荒了嗎?看來現在只好給點好處,穩住那個小子了,等到父親出關在說吧!」風嘯天此時喃喃自語道。又看了看佈滿屍氣的飛刀法器,心中肉疼不已。
……
此時的秦川,正在那個僻靜的小山谷裡,恢復法力。在秦川週身有著一個淡淡的漩渦。而張虎就在一旁守著,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樣的情景已經出現了七天了。自從張虎把秦川帶到這裡,秦成就一直這門坐著,週身漩渦釋放的靈壓驚人,連張虎也靠近不了。
就在這時,秦川身上的漩渦漸漸地變小,最後消失不見了。隨著漩渦的消失,秦川睜開了雙眼。
「川哥你醒了,你沒事了吧!」張虎急切的問道。
「嗯,我現在沒事了。你一直守在這裡,辛苦了。對了我在這裡有幾天了。」秦川問道。
「川哥,你在這已經有七天了,你在練功我也不敢叫你,害怕打擾到你。不過你現在,醒來就好了。」張虎笑著說道。
「已經七天了,你在守了七天了。」秦川有些驚訝,張虎一個凡人居然不吃不喝的在此守了七天,實在是難為他了「我看你在這裡打坐,也不敢打擾你,又怕有什麼野獸闖進來。所以一直在這守著。」張虎說道。
「嗯,虎子你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我們就回血劍堂。」秦川溫和的說道。
看見張虎去休息了,秦川歎了一口心中暗想道。居然花了七天才恢復過來,看來以後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自斬殺了藥老那個受傷的凝液期的修士,秦川自信心就有點膨脹,在加上他到了兩件法器,就想在找一個人試試,結果差點就栽了,所以以後還是不要輕易的和高階修士鬥法。
想到此處,秦川突然從身上的儲物袋中,取出了那顆紅白相間的圓珠。秦川可以感覺出珠子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他清楚地明白風嘯天之所以放他離開,就是應為這顆珠子。秦川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珠子,但是應該是一件大威力的武器,只好小心的收了起來。
秦川又把煉屍取了出來。煉屍雖然沒有被損毀。但是表面上出現了吭吭哇哇的劍痕,看來回去之後還要在,按照煉屍決上的**,把煉屍修補一下。
秦川檢查了一下儲物袋,發現他那張防禦力驚人的中級的金剛符,威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最多還能再用一次,秦川的心中不免有些可惜。
秦川的心中鬱悶無比,這次出來就想搞點藥材,順便找個人檢測一下自己的實力。結果藥材沒有搞到,自己倒是和煉氣大圓滿的修士幹了一架,要不是有那顆珠子,估計自己就死了。自己的實力倒是檢驗了,但是手中的符菉和煉屍都受損,讓秦川感到很晦氣。他決定等到張虎休息好了就會,血劍堂打探一下情況。
最後風嘯天,雖說自己會分一點藥材給秦川,但是到底分多少他並沒有說。還有就
是自己急匆匆的遁走,其中的原因對方也能猜出一些。自己還是要悄悄地回去看一下再說,萬一風嘯天在血劍堂埋伏自己可就不好了。
翌日清晨,張虎和秦川騎著馬,優哉游哉的走著。張虎則一臉興奮的神色,秦川則是一臉的躊躇。因為秦川打算傳授修仙**給張虎。但是秦川不知道要傳授哪一篇好。他的手中有兩篇**。一篇是《噬火真經》,另一篇是《淬骨決》。
「虎子,我雖然答應傳授你休仙的**,但是能不能修煉還要看你的資質,你最好有一個心裡準備。」秦川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川哥,我已經想好了,即使我不能修煉,我也可以傳給我的兒子,如果我的兒子不能修煉我也可以傳給我的孫子。我相信我的子孫後輩之中一定可以有一個,可以成為修仙者的。」張虎興奮的說道。
秦川被張虎的一番話弄的愣住了,恥笑的說道:「你連老婆都沒有,怎麼都向著有兒子呢?」
「不過,我跟你說過的話你要記住。我給你**的事情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知道,否則後患無窮,知道了嗎?。」秦川一臉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川哥,我會小心的。」說著兩人就騎馬飛奔的向血劍堂走去。
此時的血劍堂之中,血厲和他的那位叔叔坐在裡面商談這什麼。
「血厲,上次從藥王幫回來的人都詳細的問過了嗎?那個秦小子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那人一臉耐煩的說道。
「都問過了李叔,不過也沒有問出什麼來,就說要去辦事,也沒有說什麼時候返回。我也拍了不少人出去找了,但是都沒有找到。」血厲一臉焦急的說道。
「我看他不是有要事要辦,而是去養傷了,按照那天他們打鬥的情形和江湖的傳言來看。秦川那個小子是受傷了,他對我們血劍堂不信任,應該是去別的地方養傷了。不過藥王幫的人來說他們願意分一半的藥材給我們,還願意和我們結盟,這我就有點不明白。
「看來秦某的事情,還真讓血厲堂主掛心了。」一個聲音突然在大廳中響起。
血厲和老者都是一驚。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四處的打量的一下,但是並沒有發先秦川的存在。
一會兒秦川從牆角的一處,漸漸地現身出來。老者和血厲,對望了一眼,眼中充滿了驚懼。他們剛剛的談話,不知秦川聽到了多少,他們都是小子,小子的叫秦川。
「秦仙師你回來就好,我們一直都在擔心你的安危。不過您這次可是出名了。」血歷急忙扯開話題說道。
秦川似笑非笑的問道:「我出什麼名了?」
「江湖上都說我們血劍堂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堂主,可以和藥王幫的仙師相抗衡,要知道以前一直都是藥王幫獨大,現在有加上了我們血劍堂。秦堂主您在江湖上可是威名赫赫。」血歷繪聲繪色的講了一番。
「血厲堂主過獎了,都是一些江湖傳言並不可信。」秦川淡淡的說道。
「這個風家父子是什麼意思,這麼好心幫我掩蓋身份,還是另有所圖。看樣子要抓緊時間離開這裡了。」秦川的心中喃喃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