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醫館裡。
董大鬍子的手下都走了,只留下了二則準備看護那個受了傷的衙役。此時,吳姬正給傷者捏接斷了的腿骨,費了好大的勁總算捏住了,但須要夾板加以固定,她便把所需夾板的尺寸告了秀娥和玉兒,叫她兩個徒弟準備去了,她自己捏著剛接好的傷腿,不敢有絲毫的馬虎,等待著夾板的到來。
董大鬍子在一旁看著吳姬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那麼搶眼,看著眼熱。
他看到所有的人都走了,眼下唯一礙眼的就是那個留下照顧病人的二則,攪得他難成其好事,得想辦法把他支走,可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能看著吳姬這個水靈靈的尤物,胡思亂想,想入非非。漸漸地他身下的那根水火棍,從疲軟中甦醒過來,竟然將褲子頂起老高。為了掩飾這一尷尬場面,他只好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董大鬍子的目光無意中落到了二則的身上,這小子也不老實,其目光沒有看著受傷的衙役,目光盯著吳姬的前胸眼放賊光。董大鬍子心中難免有些不高興:「這可應了那句古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董大鬍子看上的哪能再讓你們沾手。必須把這個絆腳石先踢出去,過一會他再回來,自己已經成其好事。」他一摸身上摸出些散碎銀子,遞給了二則:「今天我請客,你去街上買些灌腸、牛肉之類的吃食,犒賞一下吳郎中和她的弟子們,你看她們多辛苦。」
「好叻!」二則有些不情願,還是拿上那些碎銀子上街了。
吳姬此時的注意力只在病床上的傷員身上,哪曾想到背後的絡腮鬍那雙淫邪的眼睛正盯著她。
此刻的董大鬍子,正為自己吃吳姬的豆腐而想著如何下手。他看到現在的回春堂醫館裡只有三個人,那個受傷的衙役接骨頭前給喝了麻醉藥,眼下還在昏迷中。整個回春堂醫館實實在在的就是他和吳姬兩個人。只要自己藉著給吳姬拍打衣服上的塵土,就可以靠近她,然後貼近她的身體,將他的那根水火棍從她的背後給她遞過去。女人嗎,誰不想那玩意。只要她沒有任何反應,那就是默許,自己就可以將她按倒在床上,成其好事。
想歸想,做歸做,想到的未必能做到。
董大鬍子膽比天大,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將他的那根水火棍露了出來,喘著粗氣靠近了吳姬,伸手給吳姬的衣服上拍打著:「看看,這麼好的衣服,從哪鬧了這麼多的土。」離得吳姬很近,她身上女性特有的那種香氣刺激著他。董大鬍子的喘息聲更加濃重。
吳姬感到事情不妙,趕忙將急救箱提起甩到身後。而在此時,董大鬍子的水火棍也蹭了過來,正好頂在了急救箱上,水火棍被頂了回去。直痛的董大鬍子大嘴一咧,額頭上的汗珠頓時冒出一層,趕忙提起了褲子,一個屁股蹲又坐回了凳子上,雙手護著再也沒了聲音。心中暗暗地罵道:「好你個臭p,不願意也就罷了,何必拿著個急救箱搞我的水火棍。」
二則從街上回來了,將一包吃食放到了坐診的桌子上,然後來到了病床前,看到吳姬捏著衙役的傷腿換站在那裡,關切地詢問:「吳郎中,累了吧?給你半條凳子坐吧。」二則從坐診的那裡搬了條凳子,放在了吳姬的屁股下。「謝謝!」吳姬道謝著坐在了凳子上。
「沒關係。」二則至進來也沒拿正眼看一下董大鬍子。
董大鬍子內心很生氣憤憤地埋怨道:「重色輕友,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他狠勁地咳了一聲:「吭——!」
二則這才扭過頭來,來到他跟前不好意思地說:「董班頭,我還以為你走了。」
「你不是以為我是肖班頭吧,我可不向他那樣傻逼,放著他縣城輕輕鬆鬆的巡邏不幹,跑到鄉下出風頭,被縣太爺抓了禁閉。」
二則在一旁問:「是不是縣太爺要重罰他們?」
「那可說不好,誰叫他那麼愛出風頭,這下有他的好果子吃了。」董大鬍子這下有了談論的話題,對肖班頭一陣的貶低,二則在一旁聽著,誇讚董大鬍子:「還是董班頭有主見,辦事踏實,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吳姬在一旁聽了,內心對肖乾的處境十分擔心,她決定晚上去探個究竟。正在這時,秀娥和玉兒拿來了夾板,吳姬給那個受傷的衙役腿上固定了夾板,她自己做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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